阿罗坨见到黑山老妖对王公公那番话,脸色微微一变,仿佛是品尝了一口没加糖的苦瓜汁。
他心里嘀咕,王公公对他的态度,比对待一个过气的网红还要冷淡,这让他不禁反思,自己是不是该换个造型,或者学几招魔术来吸引眼球。
他心里默念:“外来的和尚好念经,但似乎更应该受欢迎才对。”
可现实却是,王公公不仅没把他捧在手心,反而像是在玩“冷落大挑战”,看他能坚持多久不被理睬。
阿罗坨心里虽然有点打鼓,但还是安慰自己:“我和王公公无冤无仇,他总不能无缘无故把我当空气吧。”
这么一想,他的心情就像是喝了一杯加了蜂蜜的柠檬水,酸中带甜,稍微舒坦了一些。
当王公公终于开口叫他时,阿罗坨立刻应声,态度恭敬的就像是见到了偶像的超级粉丝。
虽然他没有官职,但他知道,在皇宫这个大舞台上,对大红人王公公的尊重,就是给自己加分的聪明做法。
王公公的问题像是突然飞来的橄榄枝,阿罗坨心想,这可是表现的好机会,得好好把握。
他清了清嗓子,准备用最诚恳的声音回答:“王总管,您有何吩咐?”心里却在想,这问题背后,不会是王公公想测试我的忠诚度吧?
王公公的眼神像是X光机一样扫射过来,语气里带着几分好奇几分试探:“听说你刚才救活了这位小娘子?”
他问得就像是在询问今天的天气一样随意,但那锐利的目光却像是要把阿罗坨里里外外看个透。
阿罗坨心里一紧,他看了看黑山老妖和赵勇,心里像是在玩“真心话大冒险”。
说真话?
那接下来的戏就不好唱了。
说假话?
那可就要得罪这两位大神了。
他心里的小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最后决定,还是走中庸之道,既不全真也不全假。
他清了清嗓子,用一种既诚恳又带着点玄乎的语气回答:“王总管,此地虽然有一些问题,但我们这些行走江湖的人,总有些手段能够搞定的。”他这话说的既给自己留了后路,又显得自己高深莫测。
王公公的好奇心像是被钓上来的鱼,更加上钩了:“你是用什么搞定的?”阿罗坨心里一转,决定把话题往神秘的地方引。
“这个…我本来是想找些圣水。”阿罗坨说得煞有介事,仿佛那圣水是万能钥匙。
“圣水?什么叫圣水?”王公公的眉头皱了起来,像是在解一道复杂的数学题。
“圣水啊,就是我们西方宗教的一种说法,这东西神奇得很,能治病,能…”阿罗坨故意拖长了声音,让人的好奇心吊在半空中。
黑山老妖忍不住插嘴,带着点调侃:“你说得神乎其神,我看是用来解渴的吧。”他这话一出口,气氛顿时轻松了不少,大家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阿罗坨也不尴尬,反而跟着笑了笑,心里却在想:“解渴?如果能用圣水解了这围,那也算是功德一件了。”
王公公的目光偷偷摸摸地溜到了张小斐身上,那眼神,就像是一只偷腥的猫儿,被一条活蹦乱跳的鱼儿给勾了魂。
心里暗自思忖,如果不是因为这身份的束缚,张小斐在他眼里,可能不仅仅是一道赏心悦目的风景了。
他的心思像是在打鼓,如果身份不是障碍,张小斐会不会成为他口中的美味佳肴?
不过,这念头一闪而过,毕竟现实是块硬石头,不是每个梦都能照进现实。
王公公轻咳一声,收回了飘远的思绪,转而提出了一个让人心动的提议:“我有一个提议,你们三位能不能把你们毕生所学都亮出来,谁能够让我有感,我就会给上面写奏书一本,让你们尽快的飞黄腾达。”这话一出口,就像是抛出了一个金光闪闪的诱饵,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
赵勇听了这话,心里虽然激动,但面上还是保持着几分淡定。
而阿罗托和黑山老妖则像是被点燃了的烟火,瞬间雀跃起来。
黑山老妖更是迫不及待地开口:“王总管,咱们可是老相识了,您刚才的话,我听得耳朵都怀孕了。我一定将毕生所学写成经书,上交给皇上,让他把握先机,得道成仙。”
这话说的,仿佛他已经看到了自己的名字刻在了飞黄腾达的金榜上,而王公公则是那个挥毫泼墨的贵人。
不过,在这宫廷的大舞台上,谁又能说得准,明天的戏码又会是怎样的精彩呢?
黑山老妖这番话,就像是在给天子唱赞歌,把皇上捧得比天还高,仿佛皇上就是那长生不老药的代言人,能让天下百姓都跟着沾光。
他一脸虔诚,好像皇上的愿望就是他的使命,哪怕是要让所有人都变成千年老妖,他也愿意去尝试。
这话一出口,让人忍俊不禁,心想,如果长生不老真的这么简单,那药店老板岂不是要改行卖仙丹了?
但黑山老妖的忠诚和热情,还是让人不得不佩服,他那副认真的样子,就像是在说:“皇上的愿望,哪怕是要摘星星,我也得去学学怎么上天。”
不过,这话刚落音,就有人跳出来纠正了:“你这话可别急着下结论,长生不老这事儿,三岁小孩都知道是天方夜谭,但咱们可以退而求其次,追求个延年益寿嘛。”这话说的实在,让人听了心里踏实。
黑山老妖听了,也不气馁,反而更加恭敬地朝宫殿方向跪下,继续他的赞美诗:“当朝皇上真的是非常圣明,百姓之福就是国家之福,是皇上之福。”
他这番话,说的就像是皇上是天下百姓的守护神,只要皇上一声令下,连阎王爷都得让路。
但这话还没落地,就有人提醒他:“这话你可得先收一收,这命令可不是皇帝下的,是天后娘娘。”这话一转,就像是在说,皇上虽然英明,但天后娘娘才是幕后的大boss,好事自然得归功于她。
黑山老妖听了,也不尴尬,反而更加得意:“对对对,天后娘娘是何等英明的人物,这种好事情,自然只能揽在她的身上。”他这话说的,仿佛天后娘娘就是那长生不老药的独家秘方持有者,只要她一点头,天下百姓都能跟着享福。
王公公的人脉关系图可比蜘蛛网还要复杂,和唐高宗李治的关系好得就像是穿同一条裤子长大的兄弟,和武则天的关系也是铁的能一起打铁。
武则天这位女中豪杰,虽然已经戴上了王后的桂冠,但距离那顶皇帝的帽子,还差那么一小步。这一步怎么走,可比跳芭蕾舞还要讲究技巧和平衡。
在这个节骨眼上,华夏的历史就像是一块双面绣,你从这边看是封建社会的精致花纹,从那边看又能看出几分民主的气息。
这种微妙的平衡,就像是走钢丝的艺人,一边要保持稳定,一边还要展示技艺。
武则天的手段也是出了名的,她用的那两个酷吏,就像是她的私人清洁工,专门用来清理那些不听话的王公大臣。这两人一出手,障碍物统统扫清,就像是用高压水枪洗马路,干净利落。
但在老百姓的心里,武则天还是那个温柔体贴的好皇后,她的爱护黎民百姓的形象,比春天的阳光还要温暖人心。
后来她更是成了一位好皇帝,这转变就像是从皇后的宝座升级到了皇帝的龙椅,不仅位置提高了,连待遇都跟着升级。
这样的历史转折,简直比电视剧还要精彩,让人不得不佩服,这华夏大地上的风云人物,真是一个比一个有戏。
天后娘娘的名声在这群人心中比金子还要闪亮,她的威望高得仿佛能直接从长安城的寝宫里发射出万丈光芒。
于是,大伙儿就像是被统一了编程的机器人,齐刷刷地朝寝宫方向跪拜,那场面,比排练过的还要整齐划一。
接着,气氛突然变得有点像才艺表演的海选现场。
黑山老妖清了清嗓子,开始主持这场即兴的才艺大赛:“这样从谁开始?你们既然要把你们的本事弄出来,我记录好,我们三个当中要数阿罗坨最厉害,要不就请阿罗坨先表演?”这话说的,仿佛阿罗坨就是那个被选中的幸运儿,即将上台展示他的拿手好戏。
阿罗坨被这么一捧,心里虽然乐开了花,但表面上还是得装出一副谦虚的样子:“黑山君,你可真是个厚德之人,居然在这种好事面前还懂得推让。”这话说的黑山老妖心里美滋滋的,仿佛自己真的成了道德模范。
王总管见状,也加入了这场戏码,他说道:“那既然如此,阿罗坨就不必客气了,好好地想一想,该如何展现你的本事。”这话里带着几分期待,几分挑衅,就像是在说:“来吧,让我们看看你有什么压箱底的绝活。”
这场面,简直就像是古代版的达人秀,每个人都在摩拳擦掌,准备把自己的看家本领拿出来炫耀一番。
而阿罗坨,作为这场表演的开场嘉宾,心里虽然紧张,但也兴奋不已,毕竟,这可是个露脸的好机会。
阿罗坨站在那里,一副刚进城的乡下人模样,挠了挠头,带着几分不好意思地说:“我其实初来乍到,还没有完全适应这边的水土,我怕我以前学过的那些技能,到了这里就跟打了折的优惠券一样,用不上了。”
这话一出口,大家都忍不住想笑,但看着阿罗坨那副认真的样子,又觉得这家伙还挺实诚的。
刚才他给赵勇的那瓶救命圣水,现在看来,顶多算是个试用装,离正式产品还差了那么一点,连张小斐的记忆都没能恢复。
黑山老妖在旁边看着,心里暗自点头:“阿罗坨所言不虚,这圣水,看来还得再加加火候。”
既然推脱不掉,阿罗坨只好硬着头皮上了:“既然如此,那就先让我来献丑了。”他这话说的,就像是要去菜市场买菜一样,随意得很。
不过,阿罗坨也不是那种爱出风头的人,他转头问王公公:“你希望我从哪里开始?”这问题问地,就像是在问菜谱,准备按照顾客的口味来做菜。
王公公听了,眼睛一亮,像是找到了新的乐趣:“我刚才在天坛那边,看到天上有很多稀奇古怪的符号。有些符号像人,有些像文字,还有些…我也说不清。不过,我的记忆力可是一流的,把这些图案符号都记下来了。现在我给你描述描述,你用纸和笔将它转变成文字如何?”
这话说的,仿佛王公公就是个活体摄像机,能把天上的星星都给记录下来。阿罗坨听了,心里虽然有点犯嘀咕,但还是点了点头:“好,那就请您描述吧,我尽力而为。”他这话说的,谦虚中带着几分自信,让人不禁期待他的表现。
“好,转变成文字,就这么简单?”王公公笑得像是个发现了新玩具的孩子,一边点头一边说:“是的,请开始你的表演。”
阿罗坨那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让黑山老妖和赵勇差点没坐稳,心想这位洋和尚平时吹牛不打草稿,今天居然大言不惭地说把天上的符号变成文字是小菜一碟。这不禁让人怀疑,他是不是还藏着什么压箱底的绝技没亮出来。
“这么说,他应该掌握了更加复杂的奇术。”黑山老妖心里暗自思忖,眼睛里闪烁着好奇和期待。
“管他,只要能表演出来,其实也没什么的。”赵勇倒是看得开,一副等着看好戏的样子。
王公公记忆力惊人,像是个活体摄像机,把天上那幅奇异景象描述得细致入微。阿罗坨也不含糊,叫来纸和笔,挥毫泼墨,根据王公公的描述,一幅雄伟壮观的天宫图很快就跃然纸上。
等到大家把这几张大宣纸拼接在一起,摊开一看,场面一度非常安静,接着就是一片惊叹声。这画得也太逼真了吧,简直就像是把天宫直接搬到了人间。
“这…这简直不可思议!”黑山老妖看着那幅画,眼睛都直了。
“阿罗坨,你这手艺,不去当宫廷画师真是可惜了。”赵勇忍不住赞叹,心里却在想,这要是放到后现代,绝对是个网红打卡圣地。
王公公看着自己的描述被如此生动地呈现出来,笑得合不拢嘴,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的名字和这幅画一起流传千古。这场景,比看戏还精彩,让人不得不佩服阿罗坨的才华和王公公的记忆力。
阿罗坨虽然不是道教的忠实粉丝,但他画出来的天宫,却跟道教宣传册上的一模一样,让人不得不怀疑,他是不是偷偷拜了玉帝和王母娘娘做干爹干妈。
“难道这天上真的有玉帝,王母娘娘不成?”这话一出口,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里都在想,这阿罗坨是不是有什么通天的本领,能直接跟天上的神仙视频聊天。
王公公看着那幅画,赞叹不已:“好画好画,王公公赞叹道,没想到您的墨宝真的是一绝。”他这话说的,仿佛已经把阿罗坨当成了宫廷御用画师,就差给他颁发个“最佳画师”的奖杯了。
阿罗坨听了,心里美滋滋的,但嘴上还是谦虚地说:“这个问题要说这应该感谢王总管,如果刚才不是你这么清晰地把刚才看到的一幅奇异景象描绘出来,我恐怕永远不能够达到这一点。”他这话说的,好像王公公才是那个真正的艺术家,而他只是个按图索骥的画匠。
这天上的天宫人物,穿着打扮都跟道教里的差不多,玉帝、王母娘娘和其他仙女们,一个个都穿着汉服,跟唐朝的服装有的一拼,或者说,更像是敦煌壁画上那些飞天的时尚潮人。
“这天上的天宫人物都和道教里面的是差不多的,而且不可能玉帝、王母娘娘还是其他的普通的仙女,都穿着一身汉服,和唐朝的服装是差不多的,或者说远点倒有点像敦煌壁画上的那些飞天。”这话一说,大家更是惊叹不已,仿佛已经看到了那些神仙穿着汉服在天上开Party的热闹场面。
阿罗坨的画作让在场的人眼前一亮,但总有人喜欢挑刺。这不,有人开始调侃他:“阿罗坨,没想到你还有两把刷子,画得挺像回事儿,不过有一点我还是得批评你,你这画…还不够完美。”
黑山老妖一听这话,立刻跳出来为阿罗坨辩护:“黑山君,这话可不能这么说,你这是鸡蛋里挑骨头。”
“你有私心!”黑山老妖直言不讳地指出。
“阿罗坨,这话怎么说?”有人好奇地问。
“你在这南天门上题的词,是你自己吧?”黑山老妖继续追问。
阿罗坨一脸无辜:“南天门三个大字的确是我所写,但我这不是为了留下点墨宝嘛。难道有错?”他这话说的理直气壮,仿佛在说,我这是在为艺术做贡献。
“对于南天门究竟是谁写的?没有任何一个人去注意到,只知道有这么一个牌匾。”阿罗坨继续辩解,好像自己就是那个默默无闻的艺术家,只为了艺术而存在。
这下子,大家都被难住了。如果说南天门是玉皇大帝写的,那在场的每个人都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但如果说是阿罗坨写的,那又似乎有点…自恋?
“所以,这就看大家怎么看待这个问题了。”阿罗坨摊手,一副你们自己看着办的样子。
这场景,就像是一场古代版的“谁是卧底”,每个人都在猜测,南天门的题词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阿罗坨的辩解,让大家忍不住想笑,这家伙,不仅画得好,连辩解都这么有艺术感。
王公公这提议一出,就像是给阿罗坨递上了一张大唐书画院的VIP卡,他立刻笑纳:“要不,你就进我们大唐的书画院,去指导那些王子王孙们绘画写诗?”这话说的,仿佛阿罗坨明天就能成为皇家艺术学院的特聘教授。
阿罗坨听了,笑得跟朵花儿似的:“多谢王总管的安排。”他这声谢,带着几分得意,好像已经看到了自己在书画院里挥毫泼墨的风采。
王公公却摆摆手,一副大公无私的样子:“你不用多谢我,要谢就谢当朝的皇帝和天后娘娘。”他这话说的,仿佛自己只是个传话筒,所有的荣耀都归于皇帝和天后娘娘。
阿罗坨立刻转换频道,一脸虔诚:“多谢皇帝陛下和天后娘娘。”他这转变,比翻书还快,让人不得不佩服他的机智。
然而,黑山老妖的待遇就没那么风光了,他的命运听起来更像是被送进了“思想改造营”:“黑山君你放心,你把你所有的成果都抖出来,我们大唐不会亏待你的。”这话听起来,怎么都像是在说:“放心,只要你坦白从宽,我们不会亏待你的。”
黑山老妖听了,心里五味杂陈,但表面上还是得装出一副感激涕零的样子:“多谢大唐的宽宏大量。”他这话说得,就像是在说:“谢谢啊,至少我还保住了小命。”
这场景,就像是一场古代版的“才艺选拔大赛”,有的人晋级成功,有的人却只能去“改造思想”。不过,无论结果如何,大家都还得感谢皇帝和天后娘娘的恩典,这大唐的规矩,真是让人又爱又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