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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 岳父永远血赚,女婿从来不亏

    张郃沉默了。

    倒非对袁绍如何忠心,只是一家老小全在邺城。

    如今受困洛阳也就罢了,若叫袁绍知他行背主之事,未免连累家小遭重...

    “多谢无敌将军...好意,恕...恕郃不识抬举。”

    陈丛勾勾嘴角:“你可想清楚了,本将军如果就这么拍拍屁股走了,你这辈子都出不去了。”

    “这...”

    “再说了,你不愿降,无非是担心家小。殊不知晋阳多得是智计超群之辈,贾诩听说过吧?一句话能让匈奴单于花四万金的老毒物,你要跟他打好关系,还怕无谋搭救亲眷?”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张郃也不是不识抬举之人。

    纳头拜道:“愿为无敌将军效犬马之劳。”

    “胡说八道什么?是为征西将军效死力。”

    “是郃失言,愿为征西将军效死力。”

    “走吧。”

    张郃深吸口气,起身跟在陈丛身后,踏出了久困之笼。

    阳光正好,晒在身上暖洋洋的令人陶醉其间难以自拔。

    洛阳四月,正值鸟语花香之际,空气格外香甜...

    ...

    “子宁啊,为父知你晋阳缺人,但这张郃事关粮马互市,兹事体大,你还真不能带走。”

    酒醒时分,曹操有一搭没一搭的揉着额头,眼底尽是商人的精明神色。

    张郃?

    原先不重要,但从他被陈丛看中那一刻起,就重要了。

    因为但凡被女婿看重的,起码也是一军将才。

    曹操对女婿观人法根本不感兴趣,管他武至极致野兽般的直觉也好,还是通过英雄楼采集情报,归纳总结之后得出结论。

    作为惯会白嫖女婿第一人,他只需要稳坐螳螂捕蝉身后的那只黄雀,上下左右来回白嫖女婿,麾下人才自然取之不尽。

    虽然偶有啄眼时,比如痛失郭嘉。

    但有枣没枣打过三竿再说。

    留得下张郃便于帐下听用,留不下也无所谓,大不了从旁处敲些好处。

    随着大批黄巾乱民注入并州,加上并州、关中二地奴市源源不断输送人口,再有晋阳兵强马壮,可以预见并州之地必定迎来一波腾飞。

    正好他免除了司隶两年税赋,女婿若愿填补,区区张郃予了也就予了。

    “岳父这么说就没意思了,原先说好谋算许攸一应好处尽数归并州,岳父扣下张郃不予,岂不是食言而肥。”

    “子宁啊。”曹操拍拍女婿肩膀,意味深长道:“今时不同往日,说到底,为父也是为你二子免了司隶两年赋税,你身为封疆大吏,统管一州之地军政大权,总不能没有任何表示吧?”

    陈丛愕然。

    表示?

    表示个屁!

    曹贼谄媚董胖那是为了后背安稳,跟他有个毛的关系。

    要不是函谷关在董不在曹,别说为了董嗣,他亲外孙降生的时候又可曾免了半分赋税?

    不过...

    陈丛眼珠子滴溜一转:“岳父此言有理,不过你看啊,子修年岁也到了,光纳妾不娶妻也不是那么回事吧?正好,婿有嫡亲侄女唤作陈芮,端是生得花容月貌,知书达理...”

    曹操没有丝毫论斤卖儿子的觉悟。

    狮子大张口道:“三十万斛新粮。”

    曹氏继承人正妻位,童叟无欺,就是这个价!

    “十万斛,而且张郃我要带走。”

    “二十五万斛,比起司隶两年赋税,这可是九牛一毛了。另外,若子宁想要带走张郃,还得再添五万斛陈粮。”

    “岳父这就不地道了,豫、淮二地矿业可为分润并州一毫,再有冀州、司隶粮马二市,婿供马匹不下万匹,可是从未见到一斗粮草。

    最多十五万斛粮草,十万斛新粮五万斛陈粮,张郃我带走。您要是再讲,我可不叫了。反正您也知道我这颍川陈氏身份是伪造的...”

    曹操闻言大惊,一把上前捂住陈丛的臭嘴。

    这混账玩意,为了点钱粮,咋什么屁话都往外倒。

    换以前翁婿俩个落魄时,身份造假被戳破也就戳破了,最多为世人所不齿而已。

    现如今,陈丛一倒口,颍川陈氏这块到嘴的肥肉可就飞了!

    到时候莫说同进共退,不与曹氏不死不休都算好的...

    “子宁啊,你得知道,洛阳才是你我翁婿根基之地...”

    陈丛一脸不耐拍开曹贼咸猪手,满心满脸尽是鄙夷之色。

    翻来覆去还不是职场PUa那老一套?

    洛阳他一年能回几回?

    合着他累死累活赚些血汗钱,恨不得一瓣掰两瓣花,老板动动嘴就拿他当韭菜乱割?

    陈丛被迫只能躺平破万法了。

    “这样岳父,人呢,我也不要了。粮呢,我也不要了。”

    不等曹贼眉开眼笑。

    陈丛继续道:“这并州牧呢,谁爱当谁当!以后我就赖在岳父身边,吃香的,喝辣的。哦对了,回头我就把那劳什子平北将军府变卖了,搬岳父征西将军府上。咱翁婿还跟谯县时候一样。”

    “嘿!你这孩子,逗你两句还生气了?罢了罢了,就十五万斛粮草,不过先说好,这可不算在陈氏嫁妆里。”

    陈丛:...

    曹操穷吗?

    事实上别说减免司隶两年赋税了,五年他都减得起,为何?

    有兖州持续供血,还有豫、淮之地暗中给养,凭两地之富,养二十万大军都是绰绰有余。

    更不提袁术倒台后,矿产重归曹有,仅盐业一项就够他吃得满嘴流油。

    就这!

    还镰刀挥得飞起,左右来回割韭菜?

    算了...

    陈丛也懒得计较。

    其实他可以理解曹操。

    董卓也好、袁术也罢、兖州群雄也罢,甭管曹贼如何嘴硬,事实上他的假想敌从始至终只有一人——冀州牧袁绍。

    在那个挚友兼宿敌彻底覆灭之前,得意猖狂如曹贼,照样得如履薄冰每一步都走的小心翼翼。

    老袁头可以说是自家岳父的心魔。

    并非直观的实力对比,更是从小到大根深蒂固的认知影响。

    当小辈的能说什么?自然只有支持的份咯?

    反正他这外戚是板上钉钉绑死了。

    大不了...

    就让本家多出点血嘛。

    一个皇后才十五万斛粮草加嫁妆,颍川陈血赚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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