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老头不知道的是,芯子换了的,人家媒人倒是很有职业道德,给说的是好欺负的小可怜,很符合他们的要求。
温竹青并可以因为他是名义上的公爹就对他多客气,神色冷淡,道:“这次的教训都记住了,做人别太贪心了。
你们得了那么多钱,日子比以前过得很好了,这样的富贵不珍惜,以后的日子会更难。 ”
梁正勇讪讪道:“大嫂说的是,我们都记住了, 你看王氏的伤你能不能给治一治?”
“可以,诊金五两,药钱另付。”
“还要钱啊?这也太多了。”
梁老头一听钱,就跟踩了尾巴似的,差点儿跳起来,“温氏,都是一家人,你有本事帮帮亲人不应该的吗?
王氏都受到教训了, 你还要钱,你别太过分了。”
温竹青看梁老头的面相,隐约有金光一闪而过,这是得了横财,却舍不得五两银子,这样的人,能带出什么有出息的孩子来。
有格局的家长,都会不惜一切代价为了孩子们好,教育读书,或者帮着学一门手艺,而不是死守财,只想着自己,把钱攥在手里,孩子们就会听话,养老也不发愁了。
老人都这么自私,底下孩子们各怀心思,一家子就散了摊子,能有什么好日子过?
“这是底线,你们嫌贵,另请高明。”
温竹青不跟他们废话,前世她看病起步十万块诊费,她视钱财如粪土的人,能在乎这点儿钱吗?
梁正勇使劲儿拽他,梁老头才点头:“五两就五两,要是不管用你得赔钱。”
梁书怡直接怼他:“你这话说的,谁家大夫能管你治好的?你也就觉得我们家好欺负,换个大夫这么说,看人家会不会把你打出去。
我们还不想治了呢,来我家抢东西,那是她活该。”
“你这死丫头,都不是我梁家的血脉,哪儿有你说话的份儿?”
梁老头当初一听梁书怡不是梁家孩子,就想把她撵出去,甚至卖了给人当丫鬟小妾,甚至许配了人家赚彩礼。
梁正远死活不肯,护着梁书怡,不惜顶撞二老,他们不得以才接纳梁书怡。
现在她还敢顶撞祖父,梁老头都想撕了她。
温竹青摆摆手:“送客 ,我家男人重情重义,既然认了书怡是家里大姑娘,她就是我家的人。
你也说她不是梁家血脉,那你也没资格管教她,不想治病就滚,别浪费我们的时间。”
梁书怡心中一阵舒服,被人护着的感觉真好,挑衅的看着梁老头,他没资格管教自己,以前被他骂,受了多少气呢,早该怼他了。
梁正勇气道:“爹,你闭嘴吧,让你来不是惹事儿的, 治不好王氏,她死家里,孩子们怎么办?王氏娘家兄弟找家里来,咱可打不过的。”
王氏娘家是屠户,杀猪宰羊的,堂兄弟亲兄弟四五个,谁惹得起?
梁老头终于消停了,给了银子,温竹青给写了药方,有外敷的,有喝的,把他们打发走了。
耽误一会儿,饭都要凉了,中午吃鸡,晚上就清淡一些,杂粮馒头,炒了豆腐青菜,鸡蛋炒韭菜,配上白米粥,也是很不错的晚饭了。
这一夜,温竹青还是和梁正远一个床睡的,因为没有新被褥。
梁正远提议他也去新床睡,用旧被褥,温竹青给他一个你想屁吃的眼神自己体会,她才不会让臭男人上了自己的新床呢。
修炼一夜,温竹青觉得浑身有些涨,这是修为晋级的征兆。
一睁眼,外面的天色已经泛白,翻身去了屋顶,等着第一缕阳光升起,借助这一缕紫气,顺利晋升到了练气二层。
温竹青一跃而下,趁着这股气,练起了太极,渐渐地,地上的落叶形成一圈,围绕着她形成一个圆圈,没有一片叶子落下,此时的她堪比三流武术高手了。
梁书尔醒来,就看到这惊奇的一幕,双眸锃亮,后娘教导的功夫这么厉害啊,他什么时候能练到这个程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