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的玄武坐在金雕之上,摸着自己浑身的伤口,倒吸一口气,火辣辣的疼,好在他终于有时间可以休息一下了。
此时他又想起了海离,如果他有治愈天赋,那么眼下的这群兽都不是他的对手!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缓缓的平复自己浑身的气力。
看着凤凰离他越来越近,玄武猛地说道:“金雕,把小雌性给我扔上来!”
金雕:“!!!首领,不要啊!”
“有我在这里你怕什么?不过一个小雌性,还能翻出天吗?!”
金雕只好将小雌性往上一抛,然后自己又俯身往下,就这样小雌性刚好掉在了金雕的背上。
妘彩彩看着玄武:“玄武,你想做什么我知道,但我不会让你如愿以偿的!”
玄武看着妘彩彩冷漠的脸,声音里突然泛起一丝委屈:“小雌性,我也是你的兽夫啊。”
“我从来没有对你动过手脚,你能不能给我一个机会?”
“有一个强大的兽夫,难道不好吗?”
“我以后可以保护你,不伤害你,我保证!”
玄武有过很多小雌性,所以他心里很自信。
这些小雌性都是畏惧强大又心软的动物,现在这里只有他这个圣品兽人,一根指头就能捏死她。
如果小雌性听了这话,能够心软,愿意躺在他身下,那他也不想用强,否则有凤年他们虎视眈眈就很难有下一次机会了。
毕竟玄武的目的一直很明确,那就是让小雌性给他生崽,越多越好!
只交流一次怎么够呢!
最好是小雌性心甘情愿留在他身边一阵子,成功给他生下崽崽才好。
但是玄武忘了,妘彩彩怎么会是普通的小雌性呢?
她听了这通话却并没有丝毫心软,只是想笑。
玄武他怎么还有脸说这话?
她难道图他年纪大图他不洗澡?
妘彩彩冷淡地笑了笑:“兽夫?”
“是呀!”玄武摸着脑门上的可爱小橘猫,柔声说道:“这印记还是你亲手给我刻的呢?”
“那时候我们感情也很不错,对不对?”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些许缱绻意味。
妘彩彩伸出左臂,意念一动后才撸起长袖,只见左小臂上出现了各个兽夫的寿形,最后面一个就是缩小版的玄龟。
她同样碰了碰那只小乌龟,语气好像温柔了几分:“说起来,那时候我也是真心想让你当我的兽夫的。”
玄武眼神微微一亮,心竟然不由自主地跳动了起来。
“玄武你知道吗?其实一开始我对你的期望还是很高的。”
“你年龄最长、品阶最高、处事最周到,本来是想着有你在的话,以后兽夫们肯定也出不了什么岔子。”
如果玄武是个好兽,他在兽夫里的地位绝对不低。
“可是玄武,你真的让我太失望了。”妘彩彩曾经温柔如水的眸子现在满是冷淡。
“你口口声声说关心我,事事在意我的感受,可实际上你只是把我当作一个生子工具,只是迫不及待的想要让我为你生下崽崽而已。”
“我想要是你如愿以偿,对我肯定不如像现在这样委屈求全,到时候你肯定会暴露出你的真面目。”
“而且你坏事做绝,还一次又一次伤害我所在意的人,现在竟然还希望我再给你机会?”
“难道我在你心里,就这样软弱可欺吗?”
听着妘彩彩一声声的质问,不知怎的,玄武心里一慌。
妘彩彩心里问道:“小石榴,可否随时抹除玄武结侣印记?”
“滴!宿主随时可以抹除,抹除印记宿主不会有任何痛感,请宿主放心。”
玄武顿时有些说不出话来,他本以为只有他和小雌性在的情况下,不管是小雌性害怕他的品阶也好,还是被他打动也好,总是会对他留有余地。
可妘彩彩竟然丝毫不怕,玄武再次觉得事情好像超出了他的掌控。
“可我们已经刻形了,你再不想承认我也是你的兽夫!”玄武大声道。
妘彩彩勾唇一笑:“不,从现在开始,你就不是我的兽夫了。”
说完,她抬起手掌,轻轻落在那只小乌龟上,并轻声说了一句:“即刻抹除玄武印记,解除伴侣关系!”
玄武心里一沉,急道:“你别以为印记那么好去除!”
“这可是兽神见证过的!”
听了这话,妘彩彩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玄武突然想起来,当初刻形的时候,小雌性不也是如此轻易就完成了吗?
如今她想收回……那不也轻轻松松?
“不行,绝对不行!我不同意!”玄武内心深处突然涌起一股强烈的恐慌感,他感觉到眼前这个小雌性似乎即将永远从他的生活中消失。
可这时玄武的额头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仿佛有无数根针在狠狠扎他。
这让他又痛又慌,只能一边捂着头一边念叨着:“不行,不行!”
“绝对不行!”
“我不同意!”
“不要!!!”
可谁会管他,片刻后,剧痛消失,玄武的额头又恢复了一片光洁。
玄武急忙去摸,却发现之前的印记已经完全消失不见。
没了,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小雌性,你好狠的心!”他眼睛通红,暴怒至极。
“你以为没了印记,我就拿你没办法了吗?!”
“既然你这么无情,我也不需要对你留情。”
“实话告诉你,要不是因为你那么能生崽,我会对你这么低三下四,这么讨好你吗?”
“你以为你是谁?!”
“雌性,只是用来生崽的工具而已!”
玄武眼神阴鸷,他俯身靠近妘彩彩:“就在这金雕之上,我现在就要了你,你又能如何?”
“到时候,你怀了崽崽不还得照样生!妘彩彩,我根本不在乎什么兽夫不兽夫的,我不仅会让你生,还会让你一直生!”
“我还要把你带到流浪兽联盟,让你看看那些不知好歹的雌性是什么待遇,你就知道我现在对你该有多好了!”
玄武的眼神火热又疯狂,他已经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妘彩彩冷眼旁观,不,其实他本来就是疯子,他一直在做戏,一直沉溺于掌控玩弄别人的世界里。
为了他的游戏,填了不知多少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