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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始皇召见

    “启禀扶苏公子,陈县令,陛下有旨!”

    这突如其来的传旨,让正纠缠不清的两人连忙分开,神色尴尬至极。

    陈峰心中更是惊疑不定,他还没来得及找机会脱身,秦始皇又找上门来,这何时是个头?

    心里虽不情愿,但他也只能和扶苏一同行礼:“臣(儿臣)领旨!”

    至于那扶苏,眼眸中藏着不易察觉的光芒,似乎对陈峰的无奈之举颇为享受。

    “皇上说了,五天后咸阳宫摆宴,特别让咱来请扶苏公子和陈县令务必赏光。”那卫兵一板一眼地通报。

    “多谢皇上厚爱!”扶苏和陈峰赶忙应答,心里却各自打起了鼓。

    扶苏心中欢喜,暗想这可是露脸的好机会;陈峰却一个头两个大,心里直打鼓:

    政哥的寿宴,请我这么一个小小县令,这不是开玩笑吧?

    难道是当初跟政哥聊天,哪句话说得他心花怒放?

    他左思右想,硬是从那些日常闲扯中找不出什么亮点,最后只能自我解嘲:

    哎,说不定是政哥看我这英俊潇洒的外貌,一时心软呢!

    扶苏这边,却是在卫兵转身要走时,温文尔雅地追问:“请问还有哪些贵宾会出席?”

    “回公子,皇上还请了博士宫的大儒,还有满朝的文武百官,连皇亲国戚也在邀请之列。”卫兵如实回答。

    一听这阵容,陈峰心里更乱了,那皱起的眉头,像是能夹死一只苍蝇。

    他在心里暗自腹诽:这下子可好,真是小鬼见阎王,不知道要怎么应付了。

    此时,一旁的扶苏公子,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嘴角微微上扬,那模样仿佛已经看到了宴会上的风光无限。

    “哎呦,这不是要上演那焚书的大戏码了吗?”陈峰摸着下巴,一脸玩味。

    他对这秦始皇的寿辰可是知之甚少,毕竟来到这秦朝三年,官职小得可怜,哪能知晓这些皇家机密。

    谁料想,这回倒好,不仅被秦始皇亲自点将参加寿宴,还恰巧碰上这焚书的前奏。

    他本想安安分分地在这重泉县混日子,静待秦朝的末日,可谁承想,这麻烦事儿偏找上门来。

    心里虽然巴望着秦朝早点完蛋,但这会儿被卷进这场风波,心里还真不是滋味。

    那卫兵行礼告退,正要离开,陈峰眼尖,瞧见他背后竟然挂着捆绳子,好奇心顿时泛滥:“我说兄弟,你这背后挂的是哪一出?”

    卫兵愣了愣,丢下一句“陈县令不必多问”就匆匆走了。

    扶苏在一旁,目睹这一切,眼神里满是羡慕:“陈县令,父皇对你可是青眼有加,看来你离升官发财不远了。”

    陈峰白眼一翻,心里叫苦不迭,这躺平的计划算是彻底泡汤了。

    他无奈地答应和扶苏一起筹备寿宴,心想:升官发财是没戏了,只求别惹上麻烦就好。

    【但愿上苍开眼,让我混吃等死算了!】

    ......

    与此同时,博士宫中,一道旨意也在暗中传递。

    淳于越,那名满腹经纶的儒家代表,背对着宫门,双手交叠在身后,听着弟子侯春的报告,眼里的阴霾一闪而过。

    “哦?暴君又要摆寿宴了?”

    “还敢请我儒家?真是笑死人了!”

    话音刚落,淳于越便按捺不住心头的火气,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这个破坏古礼的暴君,怎么就不得好死呢!”

    身为齐人,眼见国家沦亡,他对嬴政的恨意深入骨髓,坚信唯有分封制才能救国救民。

    然而,即便如此,嬴政对淳于越却未下杀手,反而让他安然留在博士宫,这一点足以看出那千古一帝的气度。

    “师父,您这火气有点大啊。”

    侯春脖子一缩,心里想劝,嘴上却不敢多言。

    身为齐人,他的看法却与淳于越大相径庭,觉得秦始皇还算是个明君。

    想当年,齐国国君荒淫无度,民不聊生,对外五国被吞并不闻不问。秦国兵临城下,那昏君还在后宫醉生梦死,哪管百姓死活。

    最终,不堪忍受的齐国百姓自行开门迎秦,那场面,真是让人感慨万分。

    淳于越,齐国的遗贵,心中那股怒火仿佛能燃烧整个亡国的废墟。

    “什么?你质疑我?”他眉头一挑。

    “我说的难道不是事实?”他的语气冷若冰霜,但即便如此,他也没把怒火倾泻在身边弟子身上。

    “滚开!去告诉那个昏君,五天后,我必亲至!”

    “我倒要看看,他究竟打的什么鬼主意!”语罢,他拂袖而去,留下侯春一人,嘴角扯出一抹苦笑。

    “师父这般,何必呢?”他摇头叹道。

    而在另一头,秦始皇的生辰宴请帖如雪花般撒向朝中重臣和诸子百家的代表。

    有的人愣住,有的人迷茫,有的人心慌,但大多数人却是心中暗喜。

    能得到这张请帖,便是身份的象征,意味着有机会在嬴政面前露个脸,说不定就此平步青云。

    唯独李斯,他在接到请帖的那一刻,好奇心如野草般疯长。

    夜深人静时,嬴政那日的只言片语,那几声得意的大笑,总在他耳边回荡,让他对那所谓的妙计痒到骨子里。

    “唉!”他忍不住低叹,“那究竟是个什么计策啊!”

    柔媚地说:“陛下,扶苏公子府上的计策,真的那么有趣吗?让奴婢也好奇得紧呢。”

    嬴政只是淡淡一笑,那笑中藏着深不可测的玄机。

    李斯心中像是被猫爪子挠了又挠,那股子好奇让他连续五夜未能合眼,眼珠子熬得跟兔子似的通红。

    他狠命地拍桌,一副豁出去的模样:“今儿个非得揭开这谜底不可!”

    说着,便在仆人们惊异的目光中,瞪着那熊猫眼,气势汹汹地直奔咸阳宫。

    咸阳宫坐落在渭水之北,自秦孝公起便动土兴建,直至秦昭王才完工。

    秦始皇觉得此处过于陈旧,平日里都住在章台宫,可这生辰庆典,总还得在这正宫里头操办。

    到了那天,宾客盈门,礼官忙碌,乐声悠扬,钟鼓和鸣,好不热闹。这可是华夏头一回为帝皇庆生辰呢。

    待吉时一到,秦始皇身着黑龙袍,气宇轩昂地出现在众人眼前,稳步走向主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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