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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我要见太上,我要见太后!

    待牛继宗随那陈瑞文出了大明宫。

    又入了归家马车才甩手怒道。

    “你拉我做甚!如何不让我说话?”

    陈瑞文方劝道,“老哥哥,你是昏了头怎得?

    竟是要同陛下论短长么?”

    “如何论不得!

    是他荣国府欺负了我儿子去,还叫我们给他做低服小?

    那必不能够!”

    牛继宗虎目圆睁、双手成拳直直砸向案板。

    这莽汉!

    陈瑞文心下不屑,到底还要用他,只得好言劝慰道。

    “陛下金口玉言,既说了这是小儿斗嘴,那不是也是了。

    这小儿之争说破天也是小事,叫家里爷们出面到底还是不妥。”

    话已是说到如今这副田地,可陈瑞文瞧那牛继宗还是副懵懂蠢货模样。

    不禁咬牙将话说得更浅显些。

    “此事爷们不便出面,可我听闻嫂夫人交际甚广。

    近日太上皇后总爱叫人入宫陪着看戏,用以作伴解闷。

    不如让嫂夫人叫上三五好友去太上皇后那儿说项说项?”

    牛继宗眼中精光一闪,复又大声赞道,“贤弟这法子不错!

    我这就回家叫夫人递折子进宫去,好好儿告他一状!”

    牛继宗许是真觉着这法子不错,也不顾此事需低声密谋。

    在车内便大声张扬起来。

    惊的陈瑞文不住去捂这蠢货的嘴,又掀开车帘往外看去。

    此时车架正驶过东市闹区,来往人数众多。

    陈瑞文瞧了又瞧,幸而未发觉什么可疑之人这才复又放下帘子。

    也不敢同牛继宗再说些什么要紧话,一路闭口不言。

    直到了自家府门前才下了马车拱手离去。

    待其离开,马车复又行驶一段路程才到了镇国公府。

    牛继宗带着几个小厮甫一踏入院子,便有其夫人遣人叫他去正院一叙。

    他只道,“叫夫人稍待片刻,老爷我换身衣服便去。”

    复又问院内丫鬟,今日夫人可曾用膳、心情如何、牛远青如如何。

    待下人一一答了,才露出个笑模样,又回了自个房里换了身家常服饰。

    “爷,您真要听那威镇将军的话,叫咱家夫人递折子进大明宫一趟么?”

    他身边名唤菖蒲的小厮伸手帮着牛继宗整理香囊配饰,犹豫片刻还是问道。

    牛继宗一瞪眼睛,“去!怎么不去!”

    又瞧见面前小厮满脸欲言又止,复又接道,“我知道你意思。

    觉得那陈瑞文心思不正,怕他多半是要坏我。”

    “正是!”

    那菖蒲见自家老爷知晓利害,当即道,“小的虽然不懂,但也知道那威镇将军此次必定没憋什么好屁。

    叫咱家夫人去见太后,只怕是要咱家恶了陛下去。

    老爷您可要拿个章程啊!”

    “你这老小子!”

    牛继宗瞧了眼身前这小厮,到底是跟了自己数十年的老伙计,只笑骂。

    “满嘴屎尿屁的冒犯当朝官员,当老爷我能一直护着你不成?”

    菖蒲也不害怕,镇国公府内谁不知道自家老爷最是护短。

    有老爷在谁敢动他分毫去?

    似是看出菖蒲的心思,牛继宗道。

    “你当我看不明白么?那陈瑞文是个口蜜腹剑的。

    可荣国府也确实伤了我儿。

    你这老小子我尚且要保,何况我亲子受了这般委屈?”

    他复又叹息,“咱家本就受太上恩泽许多,怕是早就恶了陛下。

    他陈瑞文的齐国公府和我家向来没什么大交情。

    今日拉我这把也是想借我试探太上那边的态度,当我看不清么!

    人家这是阳谋,就是笃定我受不了这气,见了这坑儿也得往下跳。

    爷们我还真就跳了!”

    “他陈瑞文想让咱家做这个马前卒,替他们趟浑水却也不能够。”

    他这般说着,又叫菖蒲上前。

    “我一会儿先去正院同夫人说此事。

    你叫几个面生的,将今日陈瑞文对我说这话传出去。”

    待菖蒲应下,牛继宗方出了门子,去自家夫人正院探望。

    再说回贾赦这边。

    朝会散去众朝臣还未出大明宫,便有何之礼带人叫住他。

    “荣国公留步!”

    何之礼这般喊着,又叫身后的小黄门上前,

    来人正是与贾琅有些许交情的邓文荣。

    “陛下派人给世子送些补身子的好东西,我便叫这小子跟着荣国公同去贵府。”

    贾赦自是无有不可,点头应下。

    何之礼又道,“世子这么一病,便是皇后娘娘也是心中挂念。

    这不托我问一句世子何时回大明宫进学呀?”

    这话当着还未散去的众臣面前一说,众人都是心中惊涛骇浪,恨不得多长只耳朵听清这二人交谈。

    贾赦当即道,“犬子竟能得陛下与皇后娘娘这般看顾,有圣恩庇佑,想必不日便能痊愈。”

    他面上瞧着端庄,心中已是发颤。

    只不住哀嚎,琅哥儿没教我遇着这话该如何答啊!

    老天爷保佑,可莫要叫我答错了去!

    索性何之礼也没拦他太久,又说了几句便叫贾赦带着邓文荣离去了。

    倒是众臣一阵唏嘘,怎么不多说几句再让我们知晓一二啊!

    虽是扼腕叹息,可到底也窥见荣国府如何圣宠。

    皆是回家对着自家夫人、子侄耳提面命一番不提。

    倒是贾赦带着邓文荣回了荣国府。

    众人一听是陛下赏赐又忙不迭摆香案,开中门迎接。

    因着贾琅“病重”,故而特许不用出面谢恩。

    邓文荣念了口谕,又送上些许珍奇补品。

    面上离了荣国府,又从府后专为他开的角门进了去。

    甫一入府,便有小厮等在角门处带他去贾琅所在朝晖院。

    这厢贾赦早到了这院子,正同贾琅并邢夫人复述今日见闻。

    一旁黛玉并迎春也落座旁听。

    众人身侧除了贾琅几个心腹丫鬟侍书、侍画等,也再无他人。

    香菱抱着个板凳坐在房门外,不错眼珠儿盯着,不许人靠近里间。

    “给世子爷请安。”

    邓文荣一进里间便行礼问安,身侧侍画眼疾手快止住其动作。

    贾琅笑道,“叫邓公公行这么大礼如何使得?

    还不快请邓公公落座?”

    邓文荣依旧打了个千儿,也不落座,只凑上前瞧了瞧贾琅面色。

    “世子爷倒是风采依旧啊,您不问我为何来此?”

    “应是陛下有事儿要私下说与我听罢?”贾琅回道。

    一听这话邓文荣却笑了。

    “世子爷怎得不想想,许是奴才有事想同您私下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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