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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二章 王若弗思考,生死难料!

    华兰袅袅婷婷的去了郑家。

    杨文远则是在家好生的休养练字。

    本来今天华兰去郑家参宴,杨文远就打算去演武场锻炼身体,连休沐在家的杨宇卿都约好了,就准备实战演练。

    谁曾想事出紧急,杨文远也只能忍痛取消了今日的体力活。

    杨文远不想落到日渐消瘦的境地。

    只能提前养精蓄锐了!

    演武场。

    杨宇卿已经提前在清扫好的场地练了会儿,但没过多久,却只等来了杨文远身体抱恙的传讯。

    心里立马感到诧异。

    自己侄儿的身体他还能不知道?

    那前几年可是能在冬天樊楼喝酒吹风,随后骑马冰嬉的主,用体壮如龙来比喻都不足为奇。

    现在你跟我说你身体抱恙?

    杨宇卿心里是一个字都不信。

    等等……

    杨宇卿心中一顿,想到了自己听了侄儿的邀约,不顾休沐在家好好歇息也要赶来的原因……

    杨宇卿当即露出会心一笑。

    到底是年少气盛,不知道如自己这般节制啊。

    现在身子虚了吧?

    婚前嗜如命,婚后畏如虎。

    迂回,迂回懂吗?

    杨宇卿心里想着,打算什么时候同杨文远传授一下自己作为过来人的经验,随后便继续舞枪弄棍了。

    至于回家?

    那是必不可能的!

    武必须得练呀,外人想练都没地方练呢,多学一门招式多好啊!

    ……

    下午。

    华兰听了杨文远的关切,早早回了家。

    今日侯府晚膳用的早。

    申时刚过,侯府的主君和主母就用完饭了。

    不多时。

    待得天色渐暗,梓泽居的灯火就点了起来。

    先前就已经说过,杨文远做好事向来都是留名的。

    所以说,杨文远说好话,也是要流汗的。

    我杨文远就是个挟恩图报的人!

    虽已是老夫老妻,但华兰看着渐渐逼近的杨文远,其眸子里的火热还是不由得让华兰觉得娇羞不已。

    素夷攥紧被褥,怯糯压抑的声音响起:

    “灯…灯还没吹呢~!”

    “没事!”

    杨文远反而拉得床两侧的灯座更近了些,缓声道:

    “这天太黑了,我有点看不清……”

    床前的灯火不知何时灭了,只余下烛泪布满底座,些许还流到了不远处浸透了的几床被褥上。

    华兰湿漉的数绺秀发搭在身前,整个人倚靠在杨文远肩膀上,白瓷般的光嫩和健壮的肌肉相得益彰。

    香汗淋漓不住的轻喘。

    直到杨文远重新燃起斗志。

    “嗯~不行了,我明日还要回家去呢……”

    杨文远却是不肯罢休。

    “夫人,累点好啊!你今晚不用休息好,明天一早再早些去盛家,这样不更显得伱因为这事受了委屈吗?”

    华兰想想觉得有点道理,又见杨文远锲而不舍,只有任由他施为。

    杨文远耕耘了一会儿,想出了一个好点子,在华兰讶异的惊呼中,让其安稳坐好。

    “你…你这是干什么?”

    “没什么,夫人,我之前不是教过你骑马吗?作为师傅,现在是时候检验成果了!”

    “唔~”

    杨文远第一次享受到坐以待毙的感受,含羞带怯中,又是一处新的天地!

    但奈何华兰学艺不精。

    不多时就没了力气,惹得杨文远有些不乐意。

    手动挡哪来自动挡的好?

    不过没油了徒之奈何?

    只得叹息一声:

    “夫人,你也应当多锻炼锻炼了,这一下就没了力气,这可怎么行?我来教你吧!”

    说完,将其抱住,稳住重心,开始自食其力。

    一夜过后。

    华兰昨天提前吩咐翠蝉喊自己早起。

    因此天还暗淡着,华兰便忍着困意起了。

    杨文远恢复力强,因此即便昨日剧烈运动,但现在还是一副神采奕奕的模样。

    看见杨文远侧着身,笑看自己狼狈的模样,华兰立马一顿小拳拳的伺候。

    可惜这等疲倦后的力气,给杨文远按摩都不够,反倒是有打情骂俏之嫌。

    这时翠蝉、彩簪拿着热水、汗巾进屋。

    眼见屋内一片狼藉,又看华兰正和杨文远打情骂趣,不由得都笑出声来。

    华兰当即脸一红,强作镇定地让两人收拾房间。

    穿衣洗漱完。

    华兰又在杨文远的建议下,给自己脸上多擦了些脂粉,把红光满面遮了下去,更加凸显几分精力不济的疲惫感。

    “这样才对嘛。”

    杨文远看着华兰苍白的脸色,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道:

    “你这一去,岳母他们肯定知道你受了欺负……”

    “等等……”

    杨文远眉头一皱,发现事情好像有点不对。

    华兰这副模样回去,目的是达到了,但是自己在王若弗和盛老太太那的印象分,不就坏下来了吗?

    看着华兰离去的身影,杨文远暗道亏了。

    这昨晚的报酬可就不够了……

    今晚必须要弥补回来!

    ……

    积英巷。

    盛家。

    盛紘前脚踏出家门去上班应卯,华兰下一刻便到了。

    葳蕤轩。

    王若弗听到华兰到家的消息,睡眼惺忪的脸上不由得惊了惊。

    “华儿回来了?”

    王若弗一边穿戴上刘妈妈递过来的冬服,一边疑惑道:

    “我前两日不才去过杨家吗?今个儿也不是文远来家里读书的日子,她怎么回来了?不提前说,还挑了这么早的时候……”

    刘妈妈对此也是疑道:

    “奴婢也不知,只是刚才在门口瞥见大姐儿脸上不好看,没往这边来,而是径直往寿安堂那去了,临了进门才让人来找我,让我喊您去寿安堂说话。”

    “脸色不好看?”

    王若弗本来还想告诫华兰几句,让她不要因为女婿的宠爱就经常往娘家跑,让人见了不好看,但听了刘妈妈的说法,当即神色一怔。

    这是夫妻俩吵架,闹脾气回娘家了?

    王若弗想到现在时候这么早,心里越发笃定自己的猜测。

    毕竟当初自己姐姐王若与便是这般。

    婚后只要是一大早回娘家,便是同姐夫康海丰吵架没错了!

    猜到“事实”,王若弗心里顿时急了,立马火急火燎地往寿安堂跑,生怕慢了一刻。

    杨文远和华兰的脾性王若弗都是了解的。

    再联系到两人婚后感情很好,能让华兰回娘家,肯定是出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王若弗自认为自己还是很有处理这些事的经验的。

    毕竟这么多年了,自己都没有任何一次嚷着跑回娘家的事迹,肯定能给华兰出出办法,消弭夫妻俩的矛盾。

    寿安堂。

    王若弗急匆匆赶到。

    一进屋内。

    王若弗抬眼便看见华兰坐在盛老太太下首,正捏着手绢梨花带雨的哭着,俨然是一副受了委屈,回娘家哭诉的模样。

    此时盛老太太坐在上首,脸色关切看着华兰的同时,颇为不好看。

    见王若弗来了,便示意她这个做母亲的上前去问问。

    “怎…怎么了这是?”

    王若弗一脸焦急地走到华兰身旁,关心道:

    “怎么这么早回家,还……”

    王若弗想到了刚才看到的一幕——

    翠蝉和彩簪两个指挥着平阳侯府的女使们,大包小包带着行李去华兰原先的屋子。

    虽有些奇怪为什么东西这么多,毕竟王若弗也是见过王若与回家的,远没有这么大的阵仗。

    但是看到华兰一直在哭,王若弗也是更加心急了。

    这么大场面,想来这夫妻间是有很大的不和!

    “莫不是和文远吵架了?和母亲说说,等过几日文远来家里读书的时候,母亲也好在中间说和说和。”

    王若弗拍着胸脯保证,郑重道:

    “华儿你放心,若是文远的过失,我一定帮你好好说教他!”

    华兰闻言,转过头看向王若弗,脸色苍白却双眸水润,眼角红肿,一副我见犹怜的柔弱模样。

    此刻华兰谨记杨文远昨夜的交待,现在主打的就是一个只哭不说,嘤嘤哭泣。

    王若弗见华兰只哭不说话,只好把求助的目光看向了上首的盛老太太。

    盛老太太神色莫名的看了华兰一眼,随即开口道:

    “好了,华儿,你母亲都来了,怎么还哭哭啼啼的,若是心中有什么难事,大可直接说便是。”

    华兰这才稍稍收住了声,楚楚可怜的看了盛老太太一眼,转而又面向王若弗,迟疑半晌,这才出声道:

    “母亲,你是不是和姨母在外放印子钱?”

    此话一出,犹如一石惊起千层浪!

    放印子钱?

    这下,盛老太太也不由得脸色整了整,眉头紧蹙的看向王若弗。

    须知放印子钱可不是什么好名声。

    而且还是不被官府允许的勾当。

    类似盛家这样的清流人家,最看中的便是家里的名声,说一句家族名誉直接和官途挂钩也不为过。

    而一家大娘子在外放印子钱的事,无论是从名声还是朝廷律法上来看,都是不小的罪名。

    好在盛老太太早已将周围人都屏退,门口还有房妈妈看守。

    此刻屋里只剩下祖孙三人。

    见盛老太太和华兰的都压在自己身上,王若弗只觉得此刻身上恍若压着千斤重担,支支吾吾道:

    “这…这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王若弗本来心里不觉得放印子钱是什么太大的事。

    毕竟以往在扬州,以及跟随盛紘在大周其他路、州陪同的时候,了解过不少其他官宦家里有过这等事,却没想过如今盛家是在京城,而且放印子钱的事还打的是盛家的名声。

    其他人家只会在京外,还是借着别人扯个幌子,哪会像王若弗这样明晃晃地打着盛家的旗号放印子钱,还是趁冬天雪灾的时候。

    这不岂是明火执仗?

    而现在见盛老太太和华兰脸色难堪,王若弗才后知后觉起来。

    华兰抽抽噎噎的回娘家,不会就是因为自己和姐姐放印子钱的事吧?

    王若弗本是最看重儿女的事,这时想到可能因为自己的事导致华兰婚姻不和,心里当即惴惴不安起来。

    “女儿怎么知道的?”

    华兰本来还有些演戏的成分,但是听到这句话,心里的委屈却是再也忍不住了,眼里噙满泪水道:

    “官人本来想趁着今年是我们婚后的第一场雪,又见今年有雪灾的态势,所以便差遣府上的管事去高价收些柴火,谁曾想这一去,没隔几日就听到了有人打着盛家的名号放印子钱!还告到了官府那里去!”

    “文远知道了?还告…告到官府那里去了?!”

    王若弗这下再也坐不住了,噌的一下从椅子上弹了起来,脸色惊疑道:

    “姐姐不是说现在放印子钱是个好事吗?穷人家钱财不够,我们借印子钱让他们有钱买柴火熬过寒冬,明年再还给我们……”

    “这合则两利的事,还有人告到官府去?”

    “……”

    王若弗这话一出口,原本屋内有些紧绷的场面立马沉寂下来,安静的连一根针掉落的声音都能听到。

    就连盛老太太,也是眼不见为净的单手扶额。

    还真是个棒槌!

    别人说什么话你都敢信!

    听你这话说的,好像放印子钱还真是个善事一样!

    不过知晓了前因后果。

    盛老太太脸上却没有多少忧色。

    毕竟这事既然杨家已经知道,还知晓告到了官府那去,而现在盛家却依旧是一点事没有,那么这件事肯定是已经处理干净了。

    不然华兰也不会有闲工夫回盛家来哭诉,怕是会在知道事情的第一时间,就满脸担忧地赶回盛家想办法,商量如何渡过难关。

    再联想到华兰今早回来不同往常那般含蓄,反而异于往常显得兴师动众的场面,盛老太太原本心里的怀疑登时落定,大致猜到了华兰的目的。

    华兰也是颇为无语,说道:

    “母亲,您…真是这样想的?”

    “是啊!”

    王若弗点了点头,开口道:

    “当初姐姐是这么说的,我仔细想了想,觉得很有些道理,就同意让姐姐拿我们家的名头,和取了家里的公中去放印子钱了。”

    “公中的钱?”

    十二点之后还有4000。

    最近被人抓了小黑屋,码字的速度飞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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