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前,公共场所就已经全都修完并且投入到了使用。
这事儿还在报纸上接连刊登了好几期,因此在公共场所启动仪式上,苏宇还带着李治一起参加了典礼,并由李治负责剪彩。
有老百姓迫不及待地冲进了公共场所,结果就被眼前的一幕给惊呆了。
就见公共场所里面全都铺着黄白双色花纹的瓷砖,墙壁上也都是小块的纯白色的瓷砖。一进去之后,还能闻到一股香味儿。
男左女右,从大门进去之后,左边是男厕所,右边是女厕所。
进去对应的厕所之后,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排洗手池,在墙上还用图画的方式教大家使用方法。
男子按照图画上面画的动作,先抬了一下扳手,结果瞬间就有水从眼前的铁管子里面流了出来。
他又按压了一下手边儿的小瓶子,结果就有香喷喷的洗手液从里头喷出,刚好落入自己的手心。
也有人直接冲进去大号的,同样在门上也画了使用方法,于是他用脚踩了一下旁边的小机关。很快,就听哗啦的水声响起。再低头一看,坑里已经干净无比了!
“天呐,如果没人说的话,真不敢相信这竟然是茅房!”
这公共场所里面的便池大多都是蹲便,只有靠里面的坑位是两个坐便,是为了方便残疾人用的。
这时候就听有人用大喇叭开始喊了起来:“公共场所前三天免费,三日之后,小号一文钱,大号收两文钱。”
“什么?我就进来拉个屎,居然还得交钱?”
“废话,人家这里头的东西这么先进,收你两文钱咋了?而且那墙上还挂着那么细、那么白的厕纸,这不比你自己在家用树叶子跟树棍强吗?”
原本大家还觉得贵,可当他们进去免费体验了一番之后,顿时就觉得这两文钱似乎也挺值的。毕竟这是自己从未享受过的美妙感觉,尤其是那厕纸,虽然一次只能用三节吧,但那纸软软的,的确是好东西。
转眼间就又到了过年,苏宇则开着大卡车进的宫!
“蓝昊王这是又要做什么呀?”
“不知道,看那铁盒子就知道里头装的东西肯定不轻,估计是给陛下送年礼的。”
按照李二陛下的要求,苏宇直接就将大卡车给开进了太极宫。
“陛下,这是臣用蓝田玉髓为陛下雕刻的宝物,请陛下预览。”
他说完就亲手撕下了盖在车上的白布,顿时一根通体翠绿的龙柱就出现在了众人的眼前!
一百多名侍卫费了好半天的劲儿,这才将那玉髓从车上给弄下来,并立在了太极宫的正中央。
李二陛下两眼放光地看着那根盘龙柱,就见上头雕刻了足足有一百多条龙,而且每条龙都是神态各异,看起来更是活灵活现。
这时候苏宇又在底座上扭动了旋钮,瞬间整根龙柱就发出了强烈的金光!
一同入宫来参加宫宴的大臣们见了,顿时一个个的全都跪倒在地,他们还以为是金龙显灵了呢!
李二陛下更是对这根柱子爱不释手,他甚至想过,要不等朕百年之后,将这根柱子也一同葬了?
这时候下面却突然传来了百官的呼声:“恭喜陛下,贺喜陛下。得此宝物,陛下定能威震四海。”
李二陛下今儿高兴,于是便对苏宇说道:“长乐今年都十一了,你小子得抓紧时间准备你俩的亲事了吧?”
苏宇看着坐在长孙皇后旁边儿的长乐,见她今年似乎有窜高了许多,而且身上也隐隐透露出了一种女性的柔美。
虽然十一岁很小,可这在古代是很寻常的事情。
苏宇于是便点头道:“岳父大人,小婿我早就准备好了,随时可以迎娶公主进门。”
他心里早就想好了,先将人给娶回去再说,大不了等长乐十八岁的时候再同房。
谁知道李二陛下却是个急性子的,听苏宇说早就准备好了,于是他直接大手一挥,让人叫来了钦天监。
钦天监当场掐算,很快就选好了日子。
“陛下,王爷,臣已经算好了,夏至那天就是嫁娶的好日子。”
于是李二陛下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儿,直接宣布了夏至那天,长乐公主与蓝昊王成婚!
文武百官们又是一阵的恭贺,可谓是喜上加喜。
今儿李二陛下非常的高兴,竟然绕着柱子跳起了秦王破阵舞!
苏宇拉着长乐,看着眼前的群魔乱舞,他忍不住从系统商城里给长乐兑换了一个卡皮巴拉眼罩出来。
“媳妇儿,戴上这个,这样你就可以眼不见为净了。”
长乐公主则笑着摆弄着那个眼罩,喜滋滋地说:“苏宇哥哥,我就要成为你的妻子了呢,长乐好开心哦,你开心吗?”
苏宇笑着道:“开心,我当然开心了,你可是我宠了好久的女人。能娶你回家,我自然是高兴的。”
长乐公主却又嘟起了嘴,说道:“方才母后和我说,咱俩成亲之前,都让我不准再去找你,说是要让我在宫里学规矩,还说要让我学好多好多的东西。”
苏宇笑着安慰道:“你若是想我了就给我飞鸽传书,反正也就三个多月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两人又在一起腻歪了一会儿之后,这才恋恋不舍地彼此分开。
据说李二陛下当天晚上直接在太极宫打的地铺,说是要让那圣光多照自己一会儿。
实际上那就是苏宇搞的一点儿小把戏,在盘龙柱的底盘处安装了一个超亮的黄色远光灯。至于这能量的来源么,那自然是太阳能了。
只要太极宫的宫门敞开,就会有太阳照射进来。而且苏宇还在里面安装了一块蓄电池,平时太阳足的时候就可以自动充电。这样一来,就算是冬天没有太阳的时候,那盘龙柱也可以照样发光。
所谓新年新气象,今年苏宇着实收到了不少的年礼,足足堆满了一整个小院子!
小翠盘点别人送来的礼物,都搞得有些焦头烂额了。她还是头一次因为东西过多而发愁,甚至对自己的这一想法还产生了浓浓的负罪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