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致豪华阁楼房间之内。
上官清雅在服侍镇北王鸿煊沐浴。
而在阁楼不远处一个暗室之中,苗寨族长和九个长老都齐聚在此地,
酒宴散去之后,他们并没有离开,而是进入密室之中。
九长老苗之诚露出了兴奋而又紧张神色,他声音都有一些颤抖:
“苗傅粥,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我们能否成功?”
八长老苗阿八也带着紧张声音问道:
“是啊!苗傅粥,我们的计划,这一次到底能不能成功啊?”
其他苗寨长老目光死死盯着苗傅粥,
盘腿而坐的族长苗傅粥,脸色露出前所未有兴奋之色说道:
“本命奴役蛊!是我们苗寨蛊虫等阶最高的蛊虫,整个苗寨只有我这个族长才拥有。”
“这一次你们放心,一定会成功!大奉国镇北王居然来到我们苗寨龙潭虎穴中,神仙都救不了他,呵呵呵!”
“奴役镇北王,中了本族长的奴役本命蛊,他从今往后就任由我们苗寨之人差遣,绝对不敢反抗!”
苗寨最擅长的就是巫蛊之术。
若是打仗和练兵苗寨之人不擅长,若是玩蛊炼蛊,苗寨就是巫蛊师的发源地。
从一开始。
镇北王鸿煊来苗寨,苗寨族长就已经想好了,他们一定要用本命蛊来控制镇北王鸿煊。
而一旦用本命奴役蛊控制住了镇北王鸿煊。
那么镇北王拥有的一切,全部都是他们苗寨的。
所有一开始将安排绝色倾城佳丽上官清雅来服服侍镇北王。
奢华建造的阁楼之中。
镇北王将上官清雅从木桶之中抱起。
而上官清雅浑身绯红,在本命奴役蛊的操控之下,她眸子之中有着浓烈的春情。
这种欲望和春情是发自本能的,不是她能够控制的。
在圆形纱幔大床之上,
上官清雅正要施展媚功手段之时,
她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脖子后颈处一麻。
上官清雅,刚想抬手去摸。
她愕然的发现,
自己的身体根本就无法再动弹分毫,
“镇!镇北王!奴家伺候您!您为何?”
镇北王鸿煊手掌之中,隐藏了五支银针。
这是天元针法秘典的手段。
鸿煊没有回答上官清雅的话,上官清雅全身绯红,她的意识慢慢地被欲望所占领,身形不自主地微微扭动着。
镇北王鸿煊再次施展了天元针法秘典。
手中的五根银针扎入进上官清雅的穴脉之中。
鸿煊中过一次本命蛊,
他甚至能闻到,在上官清雅身体之中有类似本命蛊虫独有的气味,这种气味能够勾引住男性的情欲。
可是对于掌握天元针法秘典的鸿煊来说,
他完全克制住了上官清雅因为本命蛊而散发出来的气味。
“镇北王!你!是如何抵挡住本命蛊影响的?”
躺在圆床之上的上官清雅,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
而在苗寨密室之中,族长巫蛊之术的苗傅粥,也露出了同样的表情。
镇北王鸿煊没有丝毫的理会。
在圆床之上摆出了一排银针,施展天元针法秘典十式,将本命蛊从上官清雅的身体里面逼出来。
施展天元针法秘典,让绝色美人上官清雅体内的本命蛊异常的躁动,蛊虫仿佛受到了天敌般的威胁。
本命蛊虫反扑,想要直接破开上官清雅的身体出来。
如果此时不尽快控制这条本命蛊虫,上官清雅的身体撑不到十个呼吸就会毙命。
镇北王鸿煊没有丝毫的犹豫,
一排银针摆好直接施展天元针法。
“呃!”
“啊!”
“呃啊!”
被银针插入穴脉之中的上官清雅,绝美脸庞和身体在扭曲着,
如同中了邪恶咒语的贞子一般。
实际上,中了奴役本命蛊的人与中了咒怨没有多少区别。
经过镇北王鸿煊不断的施展天元针法秘典,在暗室之中的苗族族长苗傅粥,生生的吐出了一口鲜血。
“噗嗤!”
一大口鲜血从他的口中喷出。
围坐在他周围的长老们都感觉都了事情的不妙。
“呃!快!快组织族人,冲进阁楼控制镇北王!呃!不!”
“噗嗤!”
又一口鲜血从苗寨族长苗傅粥的口中喷出。
大长老苗秀之被吓得脸色有些煞白,不但是他,包括其他的长老们都清楚,施展奴役本命蛊的族长被人反制了。
“镇北王居然有能够抵抗本命蛊虫的手段!”
原本族长和长老们的计划是,通过镇北王与上官清婉发生交媾。
让本命奴役蛊,从上官清雅的体内分裂出一只雌体蛊虫进入到镇北王的身体之中,来彻底的控制住镇北王鸿煊。
只要彻底的控制住了镇北王鸿煊。
那么他带来的六万名军队,就可以听命于苗寨的族长,
建立大理国。
那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吗?
可是,无往不利的本命奴役蛊虫,居然被生生的反控制,
奢华的房间之内,
镇北王鸿煊从上官清雅的身体之中取出了奴役本命蛊,
上官清婉此时已经昏迷不醒。
奴役本命蛊只有婴儿拳头般大小,是一颗迷你型肉球。
在这肉球之上,有鼻子有眼,肉球的两侧还有圆孔型的耳朵。
“这什么蛊!看起来就邪恶十足啊!”
镇北王鸿煊的银针已经封住了这颗肉球,让它无法动弹。
在圆床之上,上官清雅已经昏死过去,
镇北王鸿煊替她将衣物穿好,
鸿煊没有丝毫想要与上官清雅发生关系,
只所以同意上官清雅进入浴桶之中,那是将计就计。
而鸿煊施展天元针法秘典之时救治上官清雅,身上不能穿衣物,
如果穿了衣物,鸿煊就不能施展天元针法秘典来施针救人了。
镇北王鸿煊手中托着,这一只奴役本命蛊虫,
微微用力一捏。
如小皮球一眼充满着韧性。
密室之中,族长苗傅粥再次一口鲜血喷出。
“噗嗤!”
他被镇北王一捏本命蛊,捏的身受重伤。
本来这一颗奴役本命蛊与苗傅粥生死就绑在了一块。
“快!快扶我去见镇北王,再这样下去,我命不久矣。”
长老们赶忙护送族长苗傅粥去往镇北王所居住的阁楼。
苗寨族长苗傅粥与苗寨长老们来到阁楼处的时候。
才发现,此地以重兵把守。
镇北王鸿煊已经下了阁楼。
他的手中正捏着插着银针的奴役本命蛊。
镇北王地周围有重兵守护,他们握着复合军弩。
“镇北王恕罪!”
苗傅粥来到离镇北王五米远距离,赶忙下跪祈求饶恕。
其他的族长们也纷纷跪地。
苗傅粥的目光看着镇北王鸿煊手里握着的奴役本命蛊。
“恕罪?”
“本王带着诚意而来,你们就是这样对本王的吗?”
“这颗肉球到底是什么蛊?”
苗族长不敢欺瞒镇北王:
“回禀镇北王!您手中的蛊虫是奴役本命蛊!”
镇北王一听,原来这个蛊是奴役本命蛊冷笑道:
“呵呵!你们想奴役本王?真是会打如意算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