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战场之上,到处都是北商国骑兵尸体,而北商国师云懿已经被彻底的吓破了胆子。
镇北王看向战场上横七竖八的北商国骑兵的尸体。
对着赵本才说道:
“赵本才,命令收起武器,打扫战场。”
赵本才恭敬的回应:
“是!末将遵令!”
司令长官赵本才直到现在都处于震惊之中,他也没有想到,只是短短的三个月,镇北王就能制作出如此强大的武器。
甚至这北商国的骑兵都来不及逃跑。
这是怎样的一个悬殊的战斗比。
三个月的充足准备,北商国骑兵全军都配备了复合军弩,但是结果却是连一发军弩箭都没有发出来,直接被覆灭。
北商国师做梦都没有想过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镇北王骑着高头战马,对着贺知礼与温景澜道:
“贺知礼带着亲卫军随本王占领白帝城!这一次白帝城将彻底的成为我大奉国的城池,再也不会从本王手里头丢失!”
镇北王鸿煊带着先头亲卫军队,直接越过战场。
再次来到白帝城之中。
此时的白帝城,四个城门都已经打开,而白帝城之中没有一个人的影子。
镇北王鸿煊看着略带着破败的白帝城。
“贺知礼你带着士兵将这个白帝城,彻底的修缮好,特别是粮食库与水渠!这白帝城将是我大奉国的一个非常重要的前沿阵地。”
“而且本王要将此地建立成一个与北商国的纽带地域。”
贺知礼恭敬地回应:
“是!镇北王,我将这就将白帝城修缮一番。”
在古代打仗就是如此,攻下了城池之后,需要有锚点,而镇北王将白帝城攻击下来之后。
镇北王第一件事情要做的是,将作战的粮食准备充足。
而白帝城将是进攻北商国前沿一处非常重要的屯粮食的粮仓。
镇北王此次带兵就是要彻底的占领整个北商国,
他当然不会做一口吃下一个胖子的事情,而是以占领城池为主,逐步占领整个北商国的国境。
接下来的时间,
镇北王鸿煊将军队所需要的粮食全部被囤积在白帝城。
在白帝城的周围聚集了九万步枪兵,与一万五千的炮兵,而军粮也在不断地往白帝城运输。
李东林负责带领这三万士兵来运输粮食。
成了运粮兵,
自从对粮食进行了大改革之后,大奉国获得了想象不到的粮食,远超从前历年的粮食储备。
不但如此,实际上镇北王鸿煊也没有大肆地进行招兵,
他目前只是在北燕之地征召士兵,其他的各个地区都有着足够的劳动力进行生产。
故此。
攻打下来白帝城之后,从大奉各地都是富足的粮食收上来作为军粮。
康定城,
大殿之中。
跋辛高举着酒杯在宴饮,实际上他心中无比的激动,国师云懿不但将白帝城再次收复,而且如今的北商国骑兵配备了威力无比强大的复合军弩。
“哈哈哈!就连跋殷看到朕制造出来的武器之后,也无话可说!”
“那些个老臣也纷纷地转向支持朕!哈哈!痛快!痛快!看在跋殷如此识趣的份上,那么待朕命令云懿将大奉国攻下来,就划出一片地方让跋殷称王!我跋辛对待自己的皇兄还是相当大方的。”
正当北商国主跋辛痛快的饮酒看着舞姬翩然起舞的时候,
一队三十人士兵冲了进来。
北商国跋辛看着突然冲进来的士兵眉头紧皱。
“尔等!为何扰朕雅致!”跋辛带着几分醉意的看着进来士兵。
霍得他清醒了过来。
“你们是前方战斗的骑兵!前方战事如何?”
就在这时北商国师进入大殿之中,他的目光之中布满着血丝,
他脸色无比的难看,而且带着难以言喻的惊恐之色。
看着在大殿之中在饮酒作乐看着舞姬跳舞的跋辛怒斥道:
“北商国!即将灭亡!即将灭亡啊!”
“陛下!陛下!这一次北商国,再也无力回天了,你却在此地饮酒作乐,陛下将是北商国的亡国之君!”
北商国主跋辛看到了云懿那声嘶力竭的怒吼。
他从来没有看见过云懿如此的失态。
“国师!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何你如此的愤怒,你不是在前往与大奉国的士兵交战吗?”
云懿此时没有哪怕一丝的恭敬。
就连冲进来的士兵此时也没有哪怕是一丝的恭敬。
“北商国即将要亡了,跋辛听不懂吗?”
“全部都阵亡了,我北商国所有的骑兵全部都阵亡了,只剩下几百个残兵败将!”
“啊!天要亡我!天要亡我北商国啊!”
跋辛彻底地懵住了,他无法想象,自己北商国三十万全部配备复合军弩的骑兵居然再一次的全军覆灭了。
“为何?这是为何?怎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三十万骑兵!我北商国可是足足有三十万骑兵啊!”
“大奉国死伤多少?”
云懿看到了失魂落魄的跋辛说道:
“没有!大奉国连一兵一卒都没有阵亡,他们使用了一种匪夷所思的武器,从未看见过有这样的武器在战场上出现过。”
“跋辛!逃吧!你快逃吧!这康定城你是待不下去了,不!不仅仅是康定城你待不下去,恐怕就算是这北商国你也一样是待不下去。”
“我劝你最好是离开北商国,去往西域波那国!”
跋辛满脸震惊的看着云懿此说:
“什么!你让朕离开北商国,去那西域波那国,不!不!绝对不可以,你云懿是不是飞已经叛国了,是不是!”
“一定是的!不然为何会出现如此败将,还接二连三地出现这样的败绩。”
可是与北商国一同来的骑兵却说道:
“陛下!并非国师指挥出了问题,而是那大奉国使用的武器,不像是来自人间,杀伤力极大,大到难以想象的地步,如何能胜?”
跋辛愣愣地说道:
“大奉国使用了一种,不似人间的武器!杀伤力极大的武器!”
云懿对着跋辛说道:
“走吧!带上剩余的兵马!离开北商国逃命去吧!”
跋辛腾德站起身将桌上的酒杯猛地一砸:
“云懿!你个混账东西!朕就算是死了,也要死在北商自己的故乡,怎能让朕流亡于他国!”
“堂堂七尺男儿,就算出朕的头颅落地,也不过是碗口大的疤!要走你走!朕哪也不会去,就留在康定城等那镇北王来斩了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