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小峰带着商队的人和货,很快就消失在了城镇的街道上。
陈智望着小峰他们离开的背影,心中感慨万千。
这是他的物流队啊,以后只要物流能达到的地方,生意就做到那个地方了。
“别看了,再看的话,别人以为你还是望夫石呢。”
“我看看怎么了?那是担心好不好。”
陈智望了一眼身边的郭欣欣,如此对她说着。
小峰的商队保守估计,要走一月多才能回来。
在这一个月里,他们得尽快的制作出特色的产品来。
等到小峰他们回来,得到第一手叫卖的货品,就可以马上运出去卖掉了。
如此打算着,陈智就转身去了作坊。
铺子那里的掌柜精明能干,不需要他再盯着铺子的生意。
这就让他腾出了更多的时间来研制新品了。
借助香皂的盛名,陈智造出了肥皂。
肥皂可比皂角好用多了,有了肥皂,完全不用人们再去熬制皂角洗衣服了。
郭欣欣闻着肥皂的味道,摇了摇头,“它怎么没有香味呢?”
“没办法,我们的香料只够香皂用,哪里还能匀出来给肥皂啊。”
“那就去买啊,我们现在可是有银子的。”
“欣儿,如今市场上的香料,你知道多少银子一包吗?”
说着,陈智竖起了五个手指。
郭欣欣猜了猜,还是没有猜到香料的真实价格。
最终,陈智告诉她,以前五两的香料,如今都卖到了五十两一包了。
那么金贵的香料,他可不舍得用到肥皂上。
郭欣欣想了想,问陈智,“你以前自己做香皂的香料是从哪里来的?”
“自己家种的花提炼出来的精油啊。”
“精油?为何现在不提炼了?”
“工序比较复杂,而且提炼的成品太少了。”
陈智从一车的花中,才能提炼出两瓶的精油来。
如此算来,精油要比香料还要费工费时,自然价格就昂贵很多。
自己说到这里,陈智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我们可以去收鲜花啊。”
“你的意思是在乡间收购百姓们家里的鲜花?”
“是啊,不仅可以我们自己使用,还能提炼出精油卖出去。”
“你呀,头脑里究竟装了多少生意经啊。”
“没办法,我是穷怕了,一门心思只想着赚银子了。”
以前的那种生活,他是一天都不愿意过。
如今到了这个境地,也只能顺势而为,多赚些银子才是王道。
说干就干,陈智带着郭府的家丁,在乡间走访了一些百姓,收回来五大车的鲜花。
那些鲜花以前可都是没有人愿意收购的。
陈智不仅花银子收购他们的鲜花,还告诉他们,以后种的鲜花,都可以到城里卖给自己。
百姓们得了银子,自然是欢喜。
拍着胸脯保证,以后的鲜花都卖给陈智。
五大车的鲜花,精炼出的精油有四瓶。
鲜花的残渣则用在了肥皂上。
这样也不算是浪费,肥皂也增添了一些花香,气味比以前好了很多。
无论是肥皂,还是精油,一经推出,人人都争相购买。
尤其是那些富家的公子小姐,以拥有精油为身份的代表。
他们身上的衣物,能闻到鲜花的香气,让他们觉得肥皂真是个好东西,各个都追捧起来。
这个时候,小峰带着商队回来。
回来的同时,也带回来康平此地所需的新鲜货品。
陈智的铺子每天都挤满了人,惹得很多掌柜的都十分眼红。
可惜,他们既没有自己的商队,也没有陈智精明的大脑,也只好甘拜下风了。
商队休整了几日,带着陈智研制出来的新货品再次上路了。
原本估计一个月回来的时间,却在半个月的时候小峰带着人回到了铺子。
“小峰?你们怎么这么快回来了?”
“东家,我们愧对你的托付了。”
说着,小峰带着弟兄们全部跪了下来。
陈智不解他们为何如此,忙将他们几个人扶了起来。
“究竟是怎么回事,快些说。”
“我们去往京城的路上,被人抢了。”
“什么?”
“对方看似不是山匪,跟我们也是相似的装扮。”
小峰能知道的也只有这些,抢完东西的人,快速地撤离走了。
想必,他们对那个地方的地形十分的熟悉。
或许,小峰带着商队,第一次去往京城太过扎眼,才会引人妒忌。
此次他们再经过那个地界,对方就出手了。
“东家,我们该怎么办?”
“此事必须要调查清楚,我们的货不能就这么被人抢了。”
“可我们也不知道从哪里查起啊。”
“你们先回家休息,等我的消息便是了。”
陈智没有多说,安慰着小峰他们,让他们回家去了。
得知商队的货物被人抢走,小峰他们还受了伤。
郭欣欣赶到了铺子,忙问起了小峰他们的情况。
“不能就这么算了。”
“那是当然。”
“你打算怎么办?”
“调查究竟是谁抢走了我们的货。”
“如何调查?”
“当然是看哪里卖相同的货品,就知道了。”
别的可以仿造,但香皂和肥皂是很难仿造出来的。
只要找到哪里卖那些货品,就可以知道是谁抢走了自己的货。
如今,只能等到小峰他们身体养好,然后让他们悄声地去调查此事了。
商队只运了一次货品,第二次就出事了。
这让郭欣欣不无担心,想着背后定是有人故意刁难自己和陈智。
想到这里,郭欣欣不由地皱了眉头。
陈智以为她是在担心商队的人,便安慰着,“没事的,只要调查清楚,要回我们的货就行了。”
“若是对方势力比较大呢?”
“我们可有军中的背影,你忘了?”
故作轻松地如此说着,陈智在她的鼻子上刮了一下。
郭欣欣也没有想到,他会这么做。
摸着自己的鼻子,红了脸,“什么军中背景,你不要乱说。”
“郎将军和大将军可是很看好我的,不是吗?”
“你和他们做生意而已,不要乱想。”
“我没有乱想,只是想借他们的名义用一用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