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将军大笑着举起酒杯,对着陈智说道:“陈大人,这次多亏了你啊!来,本将军敬你一杯!”
陈智谦虚地笑了笑,举杯回敬:“将军过誉了,这都是末将应该做的。”
“哈哈哈,好!痛快!”李将军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脸上满是喜悦之色。
周围的将士们也纷纷举杯,向陈智敬酒,气氛热烈而欢快。
酒过三巡,李将军已经有了几分醉意,他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指着陈智说道:“陈大人,你真是我的福星啊!自从你来了之后,我黑石关就再也没有吃过败仗!”
“将军言重了,这都是将士们浴血奋战的功劳,末将只是略尽绵薄之力罢了。”陈智连忙说道。
“不,不,不,没有你,我们哪能烧了敌军的粮草,没有你,我们现在还不知道被困在城里多久呢!”李将军摆摆手,醉醺醺地说道。
“是啊,陈大人真是神机妙算啊!”
“陈大人,我敬你一杯!”
周围的将士们也纷纷附和道,纷纷举杯向陈智敬酒。
陈智盛情难却,只得一一回敬,不知不觉间,也喝了不少酒。
“来,陈大人,我们再干一杯!”李将军举起酒杯,摇摇晃晃地走到陈智面前。
“将军,您已经喝多了,还是少喝点吧。”陈智见状,连忙劝道。
“不碍事,不碍事,今天高兴,我们不醉不归!”李将军说着,将手中的酒杯递到陈智面前。
陈智无奈,只得接过酒杯,与李将军碰了一杯。
就这样,两人你一杯,我一杯,不知不觉间,都喝得酩酊大醉。
……
第二天清晨,李将军从睡梦中醒来,只觉得头痛欲裂,口干舌燥。
“来人,来人!”李将军挣扎着坐起身,大声喊道。
“将军,您醒了?”一名亲卫听到喊声,连忙走了进来。
“水,水……”李将军有气无力地说道。
亲卫连忙倒了一杯水,递到李将军面前。
李将军接过水杯,咕咚咕咚地喝了几大口,这才感觉舒服了一些。
“对了,昨天晚上……”李将军揉了揉太阳穴,努力回忆着昨晚发生的事情。
“将军,您昨晚喝多了,是属下把您扶回来的。”亲卫连忙说道。
“哦,对了,陈大人呢?”李将军问道。
“陈大人也喝多了,现在应该还在休息吧。”亲卫回答道。
“嗯。”李将军点点头,正准备再说些什么,突然,一名士兵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
“报,报……”士兵神色慌张,说话都有些结巴了。
“慌什么!有什么事慢慢说!”李将军见状,眉头一皱,呵斥道。
“将军,不好了,敌军,敌军他们……”士兵深吸一口气,终于将后面的话说了出来,“他们昨晚偷袭了我们的粮仓,把我们的粮草全都烧了!”
“什么?!”李将军闻言,顿时酒醒了大半,他猛地站起身,一把抓住士兵的衣领,怒吼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将军,敌军昨晚偷袭了我们的粮仓,把我们的粮草全都烧了!”士兵被李将军的怒火吓得浑身颤抖,连忙重复了一遍。
“砰!”
李将军一把将士兵推开,脸色铁青,咬牙切齿地说道:“该死!我们太大意了,竟然没想到他们也会来这一招!”
李将军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千算万算,最终还是棋差一招,被敌军钻了空子。
“将军,现在怎么办?”亲卫担忧地问道。
李将军没有说话,只是紧紧地握着拳头,眼中满是愤怒和懊恼。
他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晚了,粮草被烧,黑石关已经成了一个死地,等待他们的,只有两条路:要么去哪里抢来粮食,要么饿死!
“该死!”李将军一脚踹翻了面前的桌案,木屑横飞,茶水四溅,“来人!快去把陈大人请来!”
亲卫不敢怠慢,急匆匆地跑了出去。
李将军在房间里来回踱步,焦躁不安。粮草被烧,无异于断了他们的后路,黑石关危在旦夕!
“将军,陈大人来了。”
陈智走进房间,看到满地的狼藉,心中已经猜到了几分。
“陈大人,出事了!”李将军满脸焦急地迎上前去,“昨晚敌军偷袭了我们的粮仓,现在粮草全都被烧了!”
陈智闻言,眉头一皱,但很快便恢复了平静。
“将军不必惊慌,事已至此,惊慌也无济于事。”陈智语气沉稳,给李将军吃了一颗定心丸,“当务之急,是弄清楚敌军是如何绕过我们的防线,烧毁粮仓的。”
“陈大人说得对,是我太着急了。”李将军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我已经派人去查探了,相信很快就会有消息。”
“除此之外,我们还要尽快想办法补充粮草。”陈智接着说道,“否则,不用等敌军攻城,我们自己就先饿死了。”
“可是,现在我们到哪里去找粮草呢?”李将军一脸愁容,“最近的城池离这里也有数百里,而且都被敌军占领了。”
陈智沉吟片刻,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
“将军,我记得敌军最近在城外三十里处安营扎寨,对吧?”
“没错,陈大人是想……”李将军似乎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亮。
“敌军既然敢烧我们的粮草,就说明他们有恃无恐,他们的粮草一定十分充足。”陈智眼中闪过一丝精光,“我们何不趁夜深人静,去他们的营地‘借’点粮草回来?”
“好主意!”李将军一拍大腿,兴奋地说道,“就按陈大人说的办!只是,这敌营戒备森严,我们该如何潜入进去呢?”
“将军放心,此事就交给我吧。”陈智自信地说道,“我带来的那支百人队伍,都是精挑细选的好手,个个以一当十,潜入敌营,不在话下。”
“好!那就有劳陈大人了!”李将军感激地说道。
夜幕降临,黑石关外,一片寂静。
陈智带领着百人队伍,悄无声息地朝着敌营的方向摸去。
他们身穿夜行衣,脸上涂抹着油彩,借着夜色的掩护,如同幽灵一般,穿梭在黑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