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舞服原本就是这样,还是因为她们仗着没人会来坤宁宫,又是晚上,便干脆故意穿的清凉。
只见她们一个个薄纱覆面,浑身清凉,长发披肩随风飞舞,月夜下如同魅惑的妖姬。
旋转跳跃,纤细的腰肢如同柳条,柔韧多姿。
眼见江芷汐在阿什那燕的指导下来了一个下腰,差点回不过来要摔倒,叶凌直接冲过去,伸手揽住了她的腰肢。
江芷汐猛然睁大了双眸:“陛下?”
叶凌好笑:“汐儿,看到朕就这么吃惊?”
“参见陛下。”
这时,殿内的人都看到了叶凌,纷纷跪了下去。
叶凌扶着江芷汐起身,大手却摩挲在她的腰间舍不得放开:“你们这是在做什么?玩这么有趣的游戏,竟然不叫上朕?”
江芷汐俏脸微红。
她身为一国之母,按理来说是不能如此轻佻的。
正是因为皇帝许久没来坤宁宫,她才稍微放肆了一些,没想到正好被皇帝抓了个正着,叫她百口莫辩。
叶凌搂着她,看向跪在了地上的淑妃。
“朕叫你来给皇后做事,可不是叫你来撺掇皇后享乐的。”
淑妃吓得脸色惨白,连忙磕头道:“没有,陛下,奴婢没有!”
她自称奴婢,想必是已经被安排做了宫女。
这时阿什那燕忽然拱手道:“陛下不要责怪别人,是那燕觉得长夜漫漫,甚是无聊,这才过来坤宁宫串门,顺便展示展示我们部落的舞蹈。”
“没想到皇后很感兴趣,所以那燕就教了她一曲。”
“哦?原来是你的主意。”
看到阿什那燕,叶凌瞬间便想起来突厥人要来比武的事情。
他立即搂着江芷汐坐到榻上,看向阿什那燕道:“听闻突厥人从小擅长骑马狩猎,且武艺超群,公主你又如此飒爽英姿,想必不输那些突厥男儿吧?”
“这是自然!”
阿什那燕满脸自豪。
“我的武艺在部落之中也是名列前茅的!”
“口说无凭。”
叶凌扔给她一把长剑。
“展示给朕看看!”
早在书法大会那日,阿什那燕便已对叶凌倾心不已,如今见他进来之后就抱着江芷汐不放,心中早已吃味。
为了吸引他的注意力,她毫不犹豫拔剑便舞了起来。
江芷汐坐在叶凌的腿上,被他抱在怀中,颇有些不自在,毕竟,阿什那燕和淑妃还在,他们如此亲密,太羞人了。
只是当她挣扎着想要下来的时候,却被叶凌更紧地桎梏在了怀中,甚至,还低头对着她的锁骨吻了过去。
“陛下……”
江芷汐吓了一跳,却立即轻声吟哦,情不自禁抬手搂住了他的脖颈。
一旁正在舞剑的阿什那燕简直成了他们助兴的一环,当即气得阿什那燕脸色涨红,刚想收剑,便知见叶凌又抬起头来,锐利而又充满侵略性的目光看向了她。
“继续,怎么停下来了?”
阿什那燕一怔,原来陛下一直在看着她?
他正在与皇后亲热,竟然也能看着她。
这是不是说明,他心里也在想着她?
想到此处,阿什那燕终于放下芥蒂,再次开始舞剑。
叶凌确实在看她,确切的说,是在一心二用。
他一边抱着江芷汐一亲芳泽,慰藉这些时日的苦修,一边观察着阿什那燕的剑法,比较与中原剑法的不同。
他发现,突厥人的剑法更重刚猛,要的是一招毙命,所以对力量和准确度有非常高的要求。
但中原人的剑法更重观赏性。
比起一剑杀了对方,更希望能见招拆招,有来有回。
这可不利于对局比赛啊!
擂台如战场,就算不能一击必胜,也要求在对垒之中保持绝对的优势。
过于曲折迂回,只会招来失败的惨痛。
“陛下……”
江芷汐的娇吟拉回了叶凌的思绪,他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间竟扯开了她的衣襟。
入眼一片雪白,波涛汹涌。
“汐儿,你好美。”
还有两天,两天之后就可以开荤了,他只能一把拉回江芷汐的衣襟,然后狠狠吻住她香甜的小嘴。
本来还想着把第一夜难忘的回忆给采薇,结果采薇受伤,那就只能给皇后了。
“两天后。”
他紧紧贴着她,舍不得起身。
“两天后,朕会让你真正成为朕的女人。”
江芷汐闻言神色更加娇美,本就薄如蝉翼的衣衫随着她的动作,将她的曲线暴露无遗。
叶凌感觉自己鼻尖痒痒,意识到再这么下去,弄不好要流鼻血,他赶紧站起了身。
当着三个大美女的面流鼻血,那未免也太逊了点。
“那什么,你们继续奏乐继续舞,朕先回去休息了,明早还要上早朝。”
得知他要离开,江芷汐、淑妃和阿什那燕全都依依不舍追了上来,一直把他送到了坤宁宫大门口。
翌日一早,叶凌刚刚坐上金銮殿,赵世国就迫不及待跳了出来。
“听闻陛下昨日大闹太医院,还亲手斩杀了左院判,臣疑心陛下是受小人误导,肯请陛下彻查此案!”
叶凌猜到赵世国肯定会抓着此事不放,不由冷笑。
“哦?把罪责全都推到左院判身上的人是右院判,丞相的意思,是右院判撒谎了?无妨,朕现在就可以把右院判叫过来,你这么厉害,你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好好审审他!”
“来人,带右院判。”
一听到要叫右院判来,袁明善当即急不可耐跳了出来:“陛下且慢!”
右院判可是他的妹夫!
昨天好不容易躲过一劫,昨晚还来他府上和他把酒言欢,庆祝死后余生。
怎么能今天就栽进去。
叶凌故作惊讶:“哦?怎么,袁爱卿有什么话说?”
“陛下,丞相,左院判一案或许有冤屈之处,但他这几年所作所为大家也都是看在眼里的,判处一个斩立决,是罪有应得!”
说完之后,他又单独看向了赵世国。
“丞相,人死不能复生,你又何必执着于一个死人呢?”
这话就是在暗示赵世国,左院判已经死了,他要是为了左院判翻案,牵连其他人,实在是得不偿失!
赵世国咬牙切齿!
当时的情况,他已经听御医说过了。
要不是右院判把责任都推到了左院判的身上,左院判根本不至于如此惨死!
自己也有足够的理由为他翻案!
右院判本就该死,袁明善竟然为了区区一个妹夫,就忤逆自己!
他也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