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说错吧,只要是个男人就肯定会对她心动。”林邑嘿嘿的笑了起来,一副老不正经的样子。
“任老板,咱们也都是老熟人了,这胡姬我就便宜的让给你。”林邑说着就对任昊比划的,伸出了个手掌。
“五百两白银?”任昊呵呵一笑的调侃道。
林邑险些鼻子没给气歪,顿时就给任昊解释道:“任老板,你好好的说个数啊,我为了抓住这胡姬可是损失了十几名得力的门客。”
“这五百两还不够他们的安置费。”林邑一边摇着头,一边指着笼里的胡姬。
面对又要把自己转手卖人的糟老头子,胡姬那是毫不客气的朝着林邑吐了口吐沫星子,嘴里又很蹩脚的挤出了三个发音不准的字,老混蛋。
“原来你还会说汉话啊。”任昊不由一怔,旁边的林邑抹掉脸上的口水,捡起旁边的鞭子就骂道:“老子这几天真是让你吃的太饱,给你好脸了。”
林邑挥起手中的鞭子就要往笼中的胡姬抽去,而胡姬也毫不畏惧的怒视着林邑。
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林邑早已经在胡姬的眼里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住手她人都是我的了,你没有权利打她。”任昊连忙阻止林邑,夺下手中的鞭子。
“任老板我给你说啊,你想要让她好好听你的话,哪就要狠狠的用鞭子管教她,可不要像我一样天天给她好脸色,她还不听话。”林邑向着任昊叮嘱道。
“怎么管教那都是我的事儿了,你就直接开个数吧。”任昊问道。
“够爽快。”林邑点了点头,一张嘴就要五万两白银。
“你是当我太有钱好骗了,还是当我傻啊?”任昊当即就白了林邑一眼,把鞭子还给他。
这胡姬他要卖给谁就卖给谁,他不要了。
“任老板,你不要走啊。”林邑连忙拦住任昊,就说这胡姬长得如此绝色倾城,这要是管教好了以后,到时候把她送给当今圣上,那升官发财的岂不是手到擒来?
这五万两绝对是超值。
“既然如此超值,那你慢慢管教,到时候你管教好送给北魏的皇帝。”
“皇帝到时候肯定会许你高官俸禄。”任昊边走边说,毫不被林邑给忽悠。
“我都一把快入土的年龄了,还当什么官啊。”
“要不我吃些亏,便宜一万两卖你”林邑跟在旁边说道。
任昊依然不为所动,林邑就一直把价格往下降,从四万两降到一万两。
但是这个价格丝毫没让任昊心动。
“任老板你开口说个价吗,别光让我往下降啊。”林邑挡在任昊的前头,把路给堵住。
“要我说的话,就一千两。”任昊停下脚报价道。
“一千两这实在是太少了啊,还不够那些门客的安置费。”
“你在加一些吧。”林邑缠着道。
“九百两。”
任昊不涨反降,险些没把林邑的鼻子给气歪。
“就一千两不能再少了,再少那可真就是赔到姥姥家了!!!”林邑一边气的直跺脚,又一边生怕任昊会反悔,立马就吩咐门客把胡姬送到任昊的府上去。
瞧着林邑这一副得了便宜还装可怜的样子,任昊真想给他的老脸来一拳。
但不过他最终还是忍住了,毕竟这以后还要跟人家往来。
“蔡纶。”任昊回到驿馆里就唤了一声。
但站在门口的蔡纶望着楼上,迟迟的没有回过神来。
“蔡纶,你是不是看上驿馆里的哪位姑娘了?”任昊走到跟前又唤了一声。
“老爷,我…我没看什么,就只是一时想事儿分了神。”蔡纶回过神来的摇了摇头,就低下头一副恭恭敬敬的听候吩咐的样子。
既然蔡纶不想说,任昊也就没多过问的点了点头道:“你去给林老板拿一千两白银。”
“是。”蔡纶点了点头,就带着林邑回去拿银两。
只不过他走的时候,那样子就跟丢了魂似得,一步三回头的往楼上望去。
任昊好奇的抬起头,就看见二楼有一名侍女正望着远走的蔡纶。
任昊好奇的想上去询问这名侍女跟蔡纶之间的关系,就看到一名白衣胜雪但脸上却都是淤青的男子走到了侍女的跟前,对着侍女的脸上就是两个大耳光。
侍女应声倒地,盘子里所放的食物也撒了一地。
而这动手打侍女的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徐氏的大少爷徐白。
“文舒,我喊了你半天,你居然躲在这里偷懒,你说该让我怎么罚你。”徐白不依不饶的揪住侍女的左耳,把昨晚遭受的委屈都发泄在侍女的身上。
昨天他尿急的去后院时,但却无意间的看到了林邑正在院里大发雷霆,教训被锁在笼里的胡姬。
徐白见那铁笼里的胡姬生的绝色倾城,就一眼沉沦的不但阻止了林邑教训胡姬,还花了一千五百两把胡姬买了下来。
他本来想用自己的方式感化这胡姬,但奈何这胡姬就是个不开化的小野猫,把他揍的鼻青脸肿就算了,居然还给了他兄弟一脚,害得他疼了一晚上。
若不是林邑的门客住在驿馆里,恐怕他的小命都要交代在那胡姬的手里。
“少爷,请…请原谅我,我…我不是有意偷懒,真的很对不起。”
被唤做文舒的侍女,一边哭一边道歉请求徐白的原谅。
“你还敢狡辩,真是死性不改!!!”徐白哼了一声,抬起手就给了文舒一个大嘴巴子。
就在徐白还觉得不过瘾,准备再给文舒一巴掌的时候,却被上来的任昊抓住了右手。
任昊瞧着徐白淤青的白脸就说道:“你拿个侍女撒气算什么男人。”
徐白哼了一声,就把手抽出来道:“我教训自家的贱侍跟你有什么关系?你这是不是管的也太宽了吧。”
“我就是看不惯你打女人,你要是在敢动个手,你信不信我让徐青过来收拾你。”任昊挡在文舒的跟前,保护道。
“哼。”
徐白虽然心里不爽任昊的多管闲事,但还是十分忌惮徐青的调头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