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静明眸中闪过一丝渴望,却摇头道:“此种步法确实玄奥,但是过于诡异,尤其这个名字,一听就不是正派武学。我不想学。”
秦轩无语地摇了下头。“只是一个名字而已,不至于那么上纲上线。算了,等你想学之时再说。时间不早,二位美女媳妇,咱们睡觉吧。”
秦轩说着,脱了衣服,钻进最里侧的被子。
无双看了床榻一眼,对司徒静道:“小师叔,我这几天需要起夜,你睡中间吧。”
司徒静淡淡道:“还是你睡中间吧。我睡觉沉,不会被你弄醒。”
“好了吧你俩。”秦轩无语笑道,“又不是没在一起睡过,没必要如此推来让去。”
“双儿乖,你睡中间,不然静嫔恐怕纠结一整夜。”
“妾身遵命。”无双嫣然一笑,乖巧地脱了衣服,躺进秦轩怀里,背对秦轩道:“殿下,只能摸咪咪,不能做别的。”
“瞧你说的。”秦轩讪讪一笑,手掌揽住无双柔软小腹。
无双吃吃一笑,嫣然道:“殿下的手掌真暖,妾身真舒服。”
“小师叔,你怎么还站着,躺下睡觉吧?”
司徒静重重吁了口气,仿佛卸下千斤重担,吹了蜡烛,窸窸窣窣脱了外衣,在外侧睡下。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秦轩刚刚洗漱完毕,赵世与刘氏兄弟兴冲冲进来,行礼之后,赵世咧嘴笑道:
“殿下,咱们昨晚收获不小,珠宝一箱,现银两千两,银票也有三千两!”
“哦?”秦轩微微一笑,“确实不少。有地契吗?”
“有!”赵世从怀里掏出一叠地契,双手呈给秦轩。“殿下您看,都在这。”
“这么多?”秦轩有些意外,接过地契,粗略翻看一番,感慨道:
“李员外只是县城里的乡绅,家中居然藏有这么多的地契。特喵的,我就说他鱼肉乡里,为富不仁,果然如此!”
“可不是嘛!”赵世附和道。“殿下,您是没看到,卑职等人同刘家兄弟一起,一通吓唬,李员外这才把这些财物交出来,那个脸色,比死了亲爹还要难看!”
秦轩微微一笑。“这是必然的,地主老财都是这样。怎么样,有伤亡吗?”
“没有。”赵世咧嘴笑道,“李家倒是请了几个护院,但是个个稀松平常,咱们三两下就给他们全部放倒,没有一人伤亡。”
“对了殿下,卑职还发现这个。”
赵世说着,又从怀里掏出一叠信封,交给秦轩。
秦轩接过信封,发现所有信封都是空白,既没有收件人,也没有落款。
秦轩随意抽出一封信件,打开之后看了片刻,星眸微合,又随机抽出几封信件,看了一看,皱起剑眉。
“刘老大,这些信件,你们兄弟看过吗?”
刘一虎神色有些尴尬,朝秦轩拱手道:“越王殿下,我们兄弟三个都没读过书,斗大的字不识几个,我家四凤倒是认识一些字。”
秦轩点了点头,将信件重新放入信封,淡淡道:“我知道了。”
“刘老大,这些财物,你们兄弟有什么想法?”
刘一虎拱手道:“愿听殿下吩咐。”
秦轩看了刘氏兄弟一眼,淡淡道:“刘老大,我说个提议:”
“首先,这些地契全都还给那些百姓。”
“其次,我对你们说过:苦海无边,回头是岸。这些珠宝现银,咱们二一添作五,一边一半。你们兄妹拿了钱银之后,远走他乡,买块土地,安稳度日。不知刘老大意下如何?”
刘一虎略一迟疑,拱手道:“越王殿下,我们兄妹虽然都是草莽,却也并非贪财之人,一虎只是担心,殿下若将这些地契还给乡民,李员外缓过神来,难免会对这些乡民秋后算账。”
秦轩点了点头。“刘老大,你的担心十分正确,不过你放心,我有办法永绝后患!”
刘一虎微微一顿,随即了然点头。“不错,殿下乃是千钧之尊,自然有办法整治这厮。”
刘一虎话音刚落,刘四凤从外面进来,明眸看了秦轩一眼,俏脸一红,怯怯地站在门口道:“殿下,您该吃早饭了,四凤烙了几张薄饼,不知合不合您的口味。”
秦轩刚要开口,无双笑着说道:“合,一定合。四凤姑娘不仅人长得俊,而且一看就是心灵手巧,姑娘做的饭菜,一定合殿下口味!”
“殿下,您快尝尝姑娘的手艺吧?”
秦轩看了无双一眼,微微一笑。“双儿说得对。刘老大,你们忙了大半夜,不如一起吃过早饭,你们休息一会儿。等你们休息妥当,咱们一起上山。”
刘一虎抱拳道:“多谢殿下关照,我们兄弟都是习武之人,身板还算硬朗。殿下,您先用膳,我们兄弟——”
刘一虎话到一半,刘二龙打断道:“大哥,四凤正好来了,咱们兄弟商定好的事情,你和殿下说了吧?”
刘一虎点了点头,对秦轩拱手道:“越王殿下,我们兄弟昨晚商议了一下,有个不情之请,希望殿下能够恩准。”
秦轩温和一笑道:“刘老大不必客气,请讲。”
刘一虎又毕恭毕敬地行了个礼,这才说道:
“殿下,我们兄弟全都以为,殿下宅心仁厚,体恤百姓,而且行事光明磊落,不拘一格,实乃一代贤王,我们兄妹愿意追随殿下鞍前马后,誓死效命,还请殿下收留!”
“是啊殿下,”刘二龙在大哥身后道,“我们兄妹都愿意跟着您,鞍前马后,南征北战,您就收下我们吧!”
“就、就、就、就是!”
秦轩温和一笑。“各位好汉愿意追随秦轩,秦轩深感荣幸,我只是担心诸位之前大碗吃酒,大块吃肉,快活惯了,若是到了秦轩身边,难免会被规矩约束。你们,受得了吗?”
这番话,正是刘氏四杰昨晚潜入秦轩房中之后所说,秦轩此刻提起,明显是在打趣,刘家兄弟顿时有些不好意思。
刘二龙是个直性子,当下单膝跪倒,拱手道:“越王殿下,我们兄弟昨夜不知是您大驾至此,多有得罪,还请殿下不要介意,留下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