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信宫。
李曦瑶穿着单薄的衣服,给江朔按摩。
“谢谢殿下为我洗清冤屈,我真的害怕殿下会相信。”
“我怎么会不相信你们呢?”
被按摩的江朔一手抓住黄灵儿的手,一手抓住李曦瑶。
“看在我这么相信你们两个的份上,不如今晚一同在这里服侍。”
“讨厌……”黄灵儿小手轻轻打在江朔的胸脯上,看得出并没有不满。
李曦瑶倒显得很懵懂。
“曦瑶,之前你不是说不懂得如何三个人一同,现在我就教教你。”
黄灵儿伺候江朔褪去衣衫,自己也褪了精光,李曦瑶脸上表情一会高兴一会腼腆,怎么也不肯脱。
黄灵儿安慰道:“别怕,很舒服的,姐姐陪你。”
她帮着李曦瑶轻轻地把衣服脱下去。
看着两个如此佳人,他马上有劲了起来。
他一手按压这灵儿的蜜桃,一边含着曦瑶的蜜桃。
“痒吗?”他问她们。
两人都不约而同一个回答,他感觉到差不多了,于是紧紧地与灵儿结合。
曦瑶也没有被落下,江朔的两个手指随着身体的幅度重重地动。
紧接着,他把那东西又给了曦瑶,将灵儿的稍稍分开,张开嘴……
“啊……这样也……可以……啊……吗?”曦瑶都惊呆了。
“给你也试试。”说罢江朔又俯下身……
一种前所未有的柔软触感……
水渍连连,娇嗔阵阵……
……
朝堂之内。
“布罗国使者求见。”
布罗国使者两年才能来一次,因为每次来都要坐船跨越重洋十分麻烦,可是尽管这样,他们还是从未缺席,两国经常分享新鲜的物种,一直交往甚好。
只是这一次居然时隔一年就来了,足以见他们的诚意。
江朔作为大乾第一皇子坐在非常显眼的位置。
布罗国使臣马可发现他手里有一种奇异的水晶摆件,这水晶摆件造型独特,散发着绚丽而神秘的光芒。
其实这东西并非马可所想那么神秘,只是江朔穿越来那个世界非常稀松平常的东西,人们叫做——玻璃。
马可的目光瞬间被吸引过去,眼中流露出毫不掩饰的贪婪:“这……这是何物?竟如此奇特!”
江朔故作轻松地耸耸肩:“哦,不过是一件平常摆件罢了,平日里也没觉得有什么特别之处。”
马可一下被震惊住了,如此宝物在大乾竟然是平常之物。
旁边大臣笑了:“此物乃是由一种最不起眼的东西烧制而成,马可使者不妨猜猜是什么东西?”
马可知道大乾人尤其擅长用粘土烧制瓷器,可是这光芒,这造型怎么也不像粘土烧制的。
大臣见他满脸疑惑便告诉了他:“不过石子沙子罢了,哈哈哈。”
江朔平日里并没有带着此物,此时带着尽显我大乾的底蕴深厚。
大臣们心里都暗暗称赞他的聪慧。
宴会后,马可还提出想要看看大乾皇帝信物中提到的药物布料,听说可以强身健体延年益寿。
江朔便把他带到布纺厂。
他和马可来到重点生产药布的地方,那女工一抬头,一张熟悉的脸。
是上次火灾救的姑娘。
“不仅这里的布花色美丽,连这里的姑娘都美丽非凡。”马可看见君知不由得称赞道。
江朔看着此刻的君知没有了之前走水时的惊慌,更加地美丽从容。
在一旁的黄灵儿也看出了江朔的心思。
为使者觐见忙碌了一天后的江朔,回宫便更衣睡觉。
掀开被子,一个不着丝缕的女人躺在他的床上!
皮肤如白玉般细腻丝滑,泛着光泽。她那曼妙的身姿,凹凸有致的曲线,每一处起伏都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
再看她的脸蛋,君知?!
“你怎么在这?”
君知将脸埋入被子中羞答答地说道:“是黄灵儿黄姑娘,她和我说若想要以身报答便在此处等你。”
江朔扶额笑了笑,这个灵儿是越发懂事了。
“既然你是自愿的,我就不辜负这番好意了。”
“任凭殿下处置。”
见她不抵抗,江朔也越发地放肆起来。
先是摸索她的大腿,如玉般的皮肤手感是极好的。
再沿着大腿内侧一点点……
灵活地抚摸使君知紧紧的绷紧了身体。
“不要……不要再玩了……”
嘀嗒嘀嗒……
又是一夜无眠。
“从明日起你便不用去做女工了。”
“是。”君知站不起来,只得在床上行礼。
“怎么样,灵儿懂事吧。”
江朔出了房门,黄灵儿便在门口等着邀功。
“你这坏丫头,说,昨晚有没有偷听?”
“我才没有呢!”
江朔去皇宫里找马可商量物资的事,叫了好几声竟无人应答。
他问门边的守卫:“马可使者不在里面?”
“在,殿下,他从未出去过。”
可是这么大的敲门声他怎么会听不见?
他又试探性地推开门,门没有锁。
只见马可使者正坐着喝一杯满满的茶。
“这东西,好喝!”马可指着这杯茶。
“是的,马可使者,只不过刚才我叫使者,使者为什么没有答应呢?”
“哦,我刚才小憩了一会,刚坐起来喝茶你就进来了。”
“哦实在是冒昧。”江朔看着整齐的被褥没有一丝褶皱。
“其实呢我们大乾不光有丰富的物种还有丰富的文化,就比如您这杯茶,我们便不会这样倒。”江朔拿起一个空杯子。
江朔先用开水清洗茶具,待每一个茶杯茶壶都温热后才开始缓缓倒茶……
一系列动作让马可看呆了。
果真是大国风范!
雅!实在是雅!
出了门以后,他命令守卫好好地看守马可使者。
那被褥,那茶叶,江朔但愿自己只是多想了。
回宫时,君知正张望着出门去,江朔将她叫住,告诉她不必再出去赶工。
“我只拿了一件衣服,想回家拿几件换洗衣服,我家就在这附近的村落,很快的。”君知说道。
“既然来到了这里,我就会对你负责。来人,给君知拿些上好的衣服来!”
君知摸索着那些衣物竟流泪起来,“殿下,您不必对我这么好,其实我只是个农村最俗不过的丫头了,我出去也只是为了照顾我残疾的爹爹。”
“我现在就找个丫鬟过去,以后这些活不必用你了。”
君知哭得更伤心了,只是眼泪下有一丝不易察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