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毒正是那暗卫所用的毒!”
宫中竟然有暗卫,那岂不是一直有个巨大的势力在宫中隐而未现?
那这些行为恐怕就是想挑起社会动荡,推翻现王朝,建立某个强大势力自己的统治吧,那些先帝索命的舆论不过是想要改朝换代的借口罢了。
“你可能制出解药?”
“当然,不过价格不菲哦!”妙仁心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要十次才可以哦!”
江朔自然懂得她的意思,制成以后自然是少不了奖励。
妙仁心不出一个时辰便制出了大量的药,江朔给百姓们发了下去。
“怎么样?效率高吧?”妙仁心紧紧地贴这江朔以至于江朔能感觉到他身上的每一处凸出与凹陷。
“高,我效率也不低呀,你要十次?我这一晚就都给你。”
屏风上,两道影子交织在一起,首尾相连,犹如两根丝蔓,纠缠不休。
妙仁心让他犹如在沙漠中甘之若饴。
他将这只迷人充满魅力的小花猫紧紧地抱在怀里,果然是美女无骨,他感觉自己在抱着两块柔软的白玉。
他仔细欣赏着……。
如同欣赏一朵被雨浇的玫瑰,像清晨沾满露水的花蕾。
虽然见过很多次可每一次都在盛情地邀请他,让他不得不用手摘下欣赏一番。
鼻息,喟叹……
雕刻般一下一下,稳准狠,把那朵娇嫩的玫瑰雕刻出他的形状。
窗上的一桶蜜罐突然倒塌,琥珀般晶莹的膏脂从蜜罐里流出。
玫瑰花在蜂蜜的滋润下荡漾开来,像是有生命般,花瓣一会散开,一会并上。
江朔看着窗上的玫瑰这样需要浇灌,喝了一口茶没有咽下,而是……
如同九曲黄河,流出去又流回来,只不过是带着蜂蜜的甜腻……
……
朝堂之上。
皇帝因为民间暴毙案动了大怒,台下无一人敢出声。
实在不是没人管,而是管不了,这病除了脉象有轻微的波动外,也没有吃过碰过见过什么异常的东西或者人,这怎么查?
只见江朔上前如实汇报,“父皇,虽此毒难察难解,不过我刚刚已经制出了解药。”
“哦,太医院都没有制出来,你制出来了?”皇帝这是也是愤怒至极,说话也极具攻击力。
“我只用了一味非常寻常的药材作为主又添置了些治病的药材罢了。”江朔回答道。
大臣们听了纷纷小声议论了起来,寻常药材,我们找遍了名医太医游医都没有效果,你用了什么寻常药材?
“宁息草!”江朔听到了众人的议论回答道。
这下议论声更大了,这宁息草可是一种奇特的药材,听闻它有避孕之效,能让女子暂时避免意外怀孕的困扰,但因其获取不易,也让不少人对其又爱又恨。
只是这种药竟然能治病?
其实江朔也根本不知道药是什么成分,什么宁息草都是他胡扯的,只不过是他想引出背后下毒之人所说的虚名罢了。
接下来就等敌人上钩了。
他将自己的人伪装成行人遍布各个药材店,药铺,只要有人大量买宁息草就将他记录下来。
果然,那个秘密组织上钩了,他们开始大量收集宁息草,试图研制出宁息草与毒药之间的关系。江朔趁机派出手下,暗中跟踪他们的行动,掌握了他们的证据。
他收集分析,发现这些买药的人竟都出自一人之手。
翌日,朝堂。
“儿臣已收集全部证据,悉数奉上。”
“你是说背地里下毒的是江和煦江王爷?”皇帝颤抖地翻动书信纸张。
“正是,不仅有这些证据,我的人还看见他的人频繁收集宁息草,想要研究出我的解药。”江朔有条不紊道。
“荒唐!”皇帝突然暴怒。
江朔自以为这次江和煦必完无疑的时候,皇帝的做法令他大吃一惊。
“你这个愚蠢至极的东西!你懂什么!”皇帝站起来指着江朔的鼻子训斥起来。
皇帝额头上青筋暴起,“你竟然敢如此轻易地给他人定罪!你有没有脑子!”气得浑身颤抖,手指着江朔,声音都有些变调,“朕平日里是怎么教导你的,亲情在你眼里就如此不值一提吗?你这个不讲亲情的逆子!”
江朔不理解,为什么证据确凿,皇帝竟然骂了他?
真相只有一个,那就是他明知江和煦买药的事,知道他买药还不怪罪于他很可能知道用途,能知道的这么清楚,还这么生气,莫不是他命人江和煦买的?
江朔猜的不错,昨日皇帝得知竟有这样杀人于无形的药材十分高兴,有的妃子背后的家族势力庞大,若是她们诞下龙子,那些军权便有可能成为日后朝堂动荡的隐患。他害怕这些孩子长大后,会依仗着母族的势力,对皇位产生觊觎之心,所以才偷偷命江和煦买大量的药早研究起来。
江朔这一在大殿上说明,那些有军权的人恐怕有些聪明的能明白,皇帝的事情因此败露了,如此生气也是应该的。
“这几日你就不要管这些事了,在宫中好好想想吧。”皇帝说道。
江和煦在一旁冷笑,哼,有勇无谋的小子,终究会有这一天的。
江朔被带下去的时候,正好与江和煦的眼神对上。
不好!中了他的计了!
想必那么直接地用他自己的人为的就是现在能当堂指证他。
……
长信宫内,李曦瑶听说了朝廷的事,愤愤不平。
“那个狗王爷,真是坏透顶了。”
江朔云淡风轻地喝着茶,丝毫不慌。
“殿下,你都被禁足了可有什么对策应对?”
“对策?我的对策就是……”
李曦瑶闪着大眼睛等着。
“和你睡觉!”
“我说认真的!”李曦瑶娇嗔道。
“对呀,就是认真的,你跟我睡两觉,后天就好了你信不信?”
“不信!”
“不信就试试!”
江朔拿起桌子上的蜜枣,连同拿枣的指一同放入了李曦瑶的口中。
李曦瑶抗拒着,向后一走,竟磕在了凳子上,江朔用一只手臂轻轻一拦,便让她站得稳稳。
出于惯性,李曦瑶又贴在了江朔身上,上身有形的东西被挤得无形,平摊开来。
这本是李曦瑶的寝室,她穿的睡觉时的轻薄料子。
此刻江朔腰间的金属扣正好镶嵌进去。
如同罂粟一般,把她控制。
不知天地是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