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朔那个世界好的东西做成品牌都需要代言人,这是东西和代言人的双赢。
要既漂亮又有特点,最主要的还要和卖的东西呼应。
娜尔有天然的异域风情,身为外交官的亲和力,最主要的是,她很能喝!
……
今日布纺厂外。
喧闹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人头攒动,沸反盈天。
“听说了吗?今天大皇子要打擂台!”
“大皇子打擂台,大皇子呢?”
“什么呀?是大皇子带来的外国美女打擂台。”
“一介女流罢了,大皇子不怕输?”
台下议论纷纷,看到人来的差不多了,迪丽娜尔出来了。
台下瞬间安静了,他们从未见过长成这样的姑娘。
一头如金色瀑布般的卷曲长发肆意披散,高挺的鼻梁如雕塑般精致,蓝色的眼眸仿若澄澈的湖水,深邃而神秘,樱桃般的红唇娇艳欲滴,勾人魂魄。
“各位,今日我迪丽娜尔奉当朝大皇子之命在此打擂台,规则很简单,一轮下来喝得过我而且还能走出直线半个时辰不吐的,即为胜利,我这摆出来的酒随便拿五坛,若是输了,希望各位捧小女子个人场,买上十坛!”
说罢娜尔给台下一个飞吻,媚眼如丝,眼波流转,恐怕不想上台的也想上台和她比一比了。
“我来!”
只见一个身影巨大身体粗壮的大汉跳上了擂台。那大大的肚子一看就是能喝的样子。
娜尔微微一笑,眼神中满是自信。比赛开始,娜尔端起酒杯,优雅地一饮而尽,一杯接着一杯,面色丝毫不变。
再看那大汉,喝了没几杯,脸色就变得通红,眼神也开始迷离起来。他强撑着又喝了几口,突然就觉得天旋地转,嘴巴歪向一边,眼睛也斜了起来,整个身体摇摇晃晃,似乎憋着一股劲儿要吐出来。他努力想要站稳,但终究还是没能忍住,“哇”的一声吐了一地,周围的人哄然大笑。
娜尔依旧淡定自若,这一切都在意料之中。
他们喝的酒江朔起名为“白地兰”,是江朔用自制的特殊仪器蒸馏出来的高浓度酒,酒香淡雅,度数极高,而且原料竟然是水果——葡萄。
娜尔初品时也觉得有些烈,可是被江朔指导一番,竟尝出其中的韵味来,越喝越顺口,适应了白地兰的独特。
她看着狼狈不堪的大汉,轻轻摇了摇头,这场比赛,她轻松地赢下!
那大汉此刻虽脚步踉跄,嘴歪眼斜,一副快要支撑不住的模样,但他还是强忍着胃中的翻涌,断断续续地说道:“这……这酒,真……真是好啊!我活了大半辈子竟从未尝过这种风味的酒”说罢,他险些跌倒,却还努力地抬起手,似乎想要表达对这酒的赞赏之情。
众人见状,皆哄笑起来,然而也不得不承认,这酒确实有着独特的魅力,能让一个已然如此狼狈的大汉在这般难受的状态下,仍不忘夸赞其好!
“我来!”
众人循声看去,心里都来了兴致。
娜尔对这个人也做足了功课,江朔说过想要做酒的生意,就绕不开来的这位!
醉香阁老板娘戚宜嘉!
“久闻醉香阁老板娘芳名,今日一见果然是神仙下凡般。”娜尔恭维道。
“姑娘也不错!”
说罢两人一左一右坐在桌子旁。
“上酒!”
“这下有好戏看了,说不定这外国少女终于要输了。”
这戚宜嘉做酒生意,就没听说过哪日见她时喝过水,活的酒蒙子!
有的人干脆直接大声起哄:“老板娘加油,把这外国妞给比下去!”
比赛一开始,两人便迅速端起酒杯,仰头一饮而尽,动作干脆利落。
娜尔面色平静,眼神坚定,一杯接一杯地喝着,毫无压力。老板娘也不甘示弱,她虽已过中年,但酒量也颇为不凡,同样一杯杯酒下肚,与娜尔一时之间竟是难分高下。
引众人阵阵惊呼,气氛越发紧张起来!
一杯两杯……数十杯!
数十杯酒下肚后,戚宜嘉渐渐开始力不从心起来。她的脸色变得有些泛红,眼神也不再如开始时那般锐利,端起酒杯的手也微微有些颤抖。而娜尔却依旧神态自若,喝酒的节奏丝毫未乱。
“不好,今日算是碰见硬茬子了!”戚宜嘉从小练习喝酒在同龄人中从未有过对手今日竟败给了这么年轻的姑娘。
她不知道,后天的练习怎么能比得上先天的天赋呢!
自知自己不是对手,又何故等到和刚才那大汉般狼狈才肯认输。
于是双手一拱,“今日确实是败给了娜尔姑娘,愿赌服输,拿十坛酒来!”
当她打开酒坛,惊呆了!
这是什么酒?
这浓郁醇厚的酒香!这澄澈的酒色!轻抿一口,这美妙的口感和绝佳的质量!
戚宜嘉从三岁开始喝酒,感觉这时才真正领略到世间酒的独特魅力,心中虽有不服气,但也不得不承认这酒的确是上乘之品。
她不由得震惊,这大皇子与娜尔究竟想干什么?
娜尔则微笑着站在一旁,依旧那般从容自信。
台下的众人此时一片哗然,他们原本都等着看娜尔的笑话。最让人震惊的还有喝完大皇子的酒后戚宜嘉的状态,醉香阁是京城中最好的酒楼,可谓是大乾第一酒楼,这十坛酒究竟是何等好喝,能让戚宜嘉面露惊讶之色?
有些人动了心思,“娜尔姑娘不比酒能买十坛吗?”
“那就算认输咯!”娜尔开玩笑道。
有些人不管这些虚名,自顾高价买酒,有些人还是不甘示弱想与娜尔比试比试,无不败下阵来。
一时间娜尔与大皇子的酒名声大噪。
全国上下的爱酒之事纷纷前往,砸锅卖铁也要把各种口味全买一遍。
娜尔也成了京城的酒仙女神,也有不少人买酒就是一睹娜尔姑娘的容颜。
娜尔每日都喝好多酒,她酒品极好,从来不耍酒疯胡闹,到宫里倒头就睡。
每次江朔想“奖励”她都苦于没有机会。
江朔又如同往日般来看她,床上的她甚至连外衣都没有脱。
“哎,你也是辛苦了。“江朔为了让她睡的更好一点便亲自帮她宽解了,惯性所致,他竟然一件也没留。
睡得这么安稳。
那周围有什么动作估计都不会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