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大皇子!
五皇子震怒,他将桌子上的东西全都推在地上。
门口的三皇子听见声音,冷笑一下,转身走了。
……
长信宫。
“殿下,五皇子邀请您去给他的指南针指点一二。”
张熊来报。
这位五皇子,终于不自己在家里闭门造车了。
江朔心里想着,便独身去往逸轩宫。
正走在皇宫内较靠外的地方,突然一声弦响,一把冷箭嗖地向江朔射了过来,幸好是迎面过来,江朔早早看见便躲闪掉了。
谁知道接连着几只都连连紧逼,江朔不得不先暂时找个遮掩之处躲起来。
“大胆刺客,竟敢刺杀皇子!”江朔在一杂物后躲着大喊。
“殿下,你怎么了?”
只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后响起。
江朔转过身去,是张熊。
“刚才有人要刺杀我!”江朔缩成一团,样子有些许狼狈
“殿下,我可没看见有什么刺客。”
江朔再出来,只剩下地上有几把孤零零的箭。
江朔不免心中升起一丝疑虑,这箭法苍劲有力,绝不像是不会射箭的新手。
按箭射过来的角度来看,两人也并非相隔很远。
如果这样来看江朔身上连一块擦伤都没有,恐怕是对方手下留情了。
可行刺何故手下留情?又为何脱身如此之快?
他看向张熊,心里突然想到些什么。
“殿下,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哦,没什么。”
江朔来到逸轩宫,五皇子只是被一个很小的问题困住了,江朔稍微指点一二,五皇子便成功了。
他闲的无聊,来回翻看,想不到五皇子寝宫中竟然有如此多的奇妙的玩物。
怪不得他成日不出门,在家研究这些东西呢。
只是这么潜心研究一种东西的人做什么都会成功吧。
就在这时,一位将军推门而入。
五皇子看清来者忙介绍给江朔,“这是我母家的亲戚,尉迟锐,是管理宫廷禁军的将军。”
“我还正有一事相求。”江朔将他刚才遇刺的事完完整整地讲了一遍。
将军直言道,如此谨慎而又了解皇宫的人,很有可能是大皇子身边的人。
这又加重了他对刚才的猜想。
一时间他觉得难以接受。
真的是他?
江朔出了宫,看见了醉香阁,想起了那日的丫头,一想也好久没喝醉过了,不如今日小酌几杯。
看见是江朔,戚宜嘉亲自出来迎接。
“把白地兰拿出一坛!”
“殿下可是有什么心事?”
“哎,你们店有没有一个……”江朔同她仔细讲那天她遇见那个侍女的模样。
“我们这没这样的丫头。”戚宜嘉仔细回忆,确实没有这样的人。
只听二楼传来了一个刁蛮任性的声音:
“我怎么听着这个人这么像我呢?”
戚宜嘉看着下来的人,脸一下就沉了下来。
“回去,殿下面前也是你能撒野的?”
江朔抬眼一看,正是那日中秋佳节的那位姑娘。
“戚老板娘,有好姑娘还藏着掖着?”江朔看着她想起了那天她落汤鸡的模样。
戚宜嘉表情复杂,“不敢欺骗殿下,这,这是小女戚初然,父亲去世之后她便随了我的姓。”
果然,他仔细端详着二人,相似,果真是相似!
那天然的媚骨,勾人心魄的魅力,眼波流转间便能撩动人心……
江朔突然想到自己在那个世界看的小电影,母女……
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心猿意马起来。
“你找我什么事儿?让我谢谢你?”戚初然看着那天帮助她的公子,竟然真是个殿下。
“没什么,只是好像又被最信任的人背叛了。”
“你们这些皇室的人就是有这些烦恼,你看看我们,怎么没人背叛刺杀我们。”戚初然小手一摊,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江朔被她可爱的样子逗得忍俊不禁,再加上高度数的葡萄酒,让他有些迷糊。
眼前这个妩媚的美女在酒精的催眠下更加勾人。
犹如一朵娇艳而魅惑的花朵,散发着迷人的气息。
他顺着酒劲儿,拉了戚初然一把。
戚初然没有防备,一把进去了江朔怀里。
只见戚初然在酒精的作用下,双颊绯红,媚眼如丝,原本就迷人的风姿更是增添了几分妩媚。
江朔的眼神里此刻也充满了欲望,手指轻轻拂过美女的发丝,探索着她的美丽。
戚初然并没有拒绝江朔的撩拨,反而微微仰起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娇羞和期待。她的身体也伸出手,也追赶着江朔的手,似乎在享受着这暧昧的氛围。
江朔看她没有拒绝便更大胆起来。
把手放进了她的罗裙底下,慢慢探索上去,马上就要到达终点,却被戚初然阻止了。
“你想……?”戚初然带着试探性地问道。
“我想,我想。”江朔已经被迷的神魂颠倒。
“那你就想去吧!”怀中的少女一把挣脱开,走的时候还不忘冲他做一个鬼脸。
久在深宫中,如此不拘谨的丫头江朔真是少见。
……
逸轩宫。
“五皇子,就是介绍一下这么简单?”尉迟锐问道。
“已经够了,给!”五皇子拿出一锭银子,递给了尉迟锐,“这是你应得的,今后再配合,少不了你的好处。”
“是,属下明白。”
“让你找个善于用毒的人你找到了吗?”
“已经找到了,是江南一带有名的毒王,是说了您的名号才出山的。”
“好!”
长信宫。
江朔刚要等下睡着,突然想起了一个一直可以相信之人。
他拖着疲惫的身子,来到自己军营附近一个曾经临时搭建的屋子。
他推开门,一个多年不见的人映入眼帘。
“逸尘?”
是当年丁寄瑶的孩子。
江朔好心将他收养,却因为忙于政务很少来看他,平时都是裳璎珞在照顾。
当初那个稚嫩的孩子已然脱胎换骨,成为了一个身强力壮的少年。
他的眼神中依然透露出那份纯真和无邪,仿佛时间和那件事并未在他的心灵留下太多痕迹。
“是殿下吗?”逸尘已经不敢认当年将他领回来的哥哥。
“是,我是。”江朔抚摸着他的脸颊,“逸尘,我能相信你吗?”
江逸尘听罢,双膝跪地,行了一个大礼:
“殿下,我的命是您给的,要不然我就如同废铜烂铁一般,求您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