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镇。
宛若世外桃源般,绿树成荫,光影斑驳,如梦如幻。
“真是好风景!”妙仁心慵懒着伸着懒腰,贪婪地呼吸着空气。
“我说当朝大皇子,能不在这盖个长信宫?天天在那宫中条条框框的,憋闷死了。”
“不要忘了正事!”江朔来到清凉河附近,
江朔目光紧紧地盯着那看似平静的河面,一言不发地开始解开自己的衣服扣子,一件一件地将衣服脱下。
一旁的妙仁心看到这一幕,顿时瞪大了眼睛,脸“唰”地一下变得通红,她结结巴巴地喊道:“你……你这是要干什么?怎……怎么能在这里做这种事!”
江朔听到她的话,先是一愣,随后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故意调侃道:“怎么?不可以吗?”
妙仁心的脸更红了,跺着脚说:“你……你别乱来!”
脱光衣服的江朔故意凑了上来,紧紧地贴合住妙仁心,“不是很刺激吗?”
“被……被人看见怎么办?”妙仁心真的有些动了心思。
江朔哈哈一笑,不再逗她,一个纵身便跳进了河里,只留下妙仁心在岸边又羞又恼地看着河水泛起的涟漪。
江朔在河里游动着,妙仁心在岸边很是无聊,看着这清澈的河水,也动起心思来。
她也三下两下脱下本就不多的衣服,本想来个美人入水,谁想到,脚下一滑,竟直直地掉进了河里!
江朔察觉到异样,迅速游到她身边,看着她惊慌失措,拼命向上挣扎,脸色已经微微发青。
怎么办?
情急之下,江朔竟一下吻了上去!
一口气缓缓渡过,妙仁心的面色肉眼可见地变好了。
枯木逢春,久旱逢霖。
窒息的感觉竟然让她有一丝欢愉。
“嗯……”
两个不着丝缕的人在水中,如同脱缰的野马,在水中浮沉起来。
河水何其的温暖柔软,两人如同灵蛇一般。
纠缠不休……
窒息让欢愉加倍……
磨人,肆虐,情欲就像无色无味的毒药,慢慢腐蚀五脏六腑,浸入骨髓。
水流过了妙仁心的肩胛,冰凉的感觉,是她不受控制地发抖起来。
她迷离地睁开眼。
“啊!”
她突然尖叫起来,倏然一紧张,把江朔弄得生疼。
一开始,她便看见海底的笼子,以为里面是水草并未在意。
当她定睛仔细看去时,那模糊的轮廓逐渐清晰,笼子里面,竟是一具具令人毛骨悚然的死尸,那狰狞扭曲的面容和死寂的气息瞬间冲击着她的视觉与神经。
江朔寻着她惊恐的目光看去,心中也是一惊。
他把受惊的妙仁心放在岸边,独自游向那个笼子,伸出手,抓住笼子的门闩,用力一拉。
随着笼门被打开的瞬间,那令人毛骨悚然的一幕出现了!
只见一具具尸体像是被压抑许久的气球一般,一个接一个地从笼子里飘了出来!
这些尸体在水中缓缓浮动着,数量竟然多达数十具,那场面简直如同地狱一般阴森恐怖。
妙仁心瞪大了眼睛,身体止不住地颤抖着,她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仔细去观察这些尸体。
每具尸体的面部都呈现出极为狰狞的模样,仿佛在临死前经历了巨大的痛苦和折磨。
他们的皮肤通体发绿,那诡异的颜色让人不寒而栗。
妙仁心壮着胆子,将几个尸体翻了一番。
“你有什么发现?”江朔见她若有所思。
“他们的身体上并没有明显的外伤,但尸体的口唇周围都呈现出一圈诡异的青紫色,这是中毒的典型迹象。”
“中毒?”
“你应该庆幸不是什么传染病,否则刚才我们在水里……”妙仁心有点说不下去,这一切实在是刺激又荒诞!
江朔也明白她的意思,微微一笑。
“这个香包?”
江朔的目光在众多尸体中游走,忽然,他的视线被一具女尸所吸引。
那具女尸尽管已经没有了生命的气息,却生得极其清纯美丽,精致的五官仿佛还残留着生前的动人风韵。
江朔不由自主地就忍不住多看了几眼,突然发现这具女尸的腰间竟然有一个香包。
那香包的样式他极为熟悉,是用粉色绸缎缝制而成,上面绣着一朵娇艳欲滴的牡丹花。
江朔清楚地记得,每次去丽春苑,那些头牌女子们的腰间几乎都会佩戴着这样一个一模一样的香包。
“是丽春苑的头牌,可惜了!”江朔看着这具艳尸,叹了口气。
“丽春苑!”妙仁心很是惊讶,大皇子还要去丽春苑?“家里这么多美女佳人,你还要去找外面那些莺莺燕燕,不怕……染上花柳?”
“染上了不是还有你嘛!”江朔用力拍了拍妙仁心的美臀,丰满的臀部在力的作用下还微微荡漾。
“呀!”妙仁心一声娇嗔。
她也四处看着,竟然也发现了个老熟人!
说着说着还来个真的!
看着妙仁心噗嗤一笑,江朔疑惑道:“认识?”
妙仁心是江朔在边境的森林中要回来的,可以说自幼在那里长大,怎么会认识这个人?
“这是成家大公子,听闻他整日留恋烟花柳巷之地,行为放荡不羁,结果真的得了花柳病。一掷千金求我给他治病呢!”
“你给他治了?”
“当然,有钱当然挣,要不然他就不是死于中毒了。”妙仁心得意地说。
看来有方向了!
“先去那丽春苑调查调查那个头牌!”江朔用手帕拿起那个香包,装了起来。
“我看有人是想借着调查之名会一会外面的莺莺燕燕吧!”妙仁心笑道。
“你也跟着去,行了吧!”
两人打道回府。
江朔换了身苏布麻衣,倒是好办。
只是这妙仁心……
江朔手中拿着布条,努力地缠绕着,试图将妙仁心的身形掩盖住。
然而,当他的目光落到妙仁心的胸部时,不禁皱起了眉头。那高耸的胸部实在是太过突出!
无论他怎么使劲缠绕布条,都无法完全将其裹住。每一次他觉得差不多了,稍微一动,那酥肉就从旁边溢出来。
“哎呀,这可怎么办呀,这胸也太大了,怎么都裹不住啊。”江朔感叹道。
“要不,再试试换种更厚的布条?”妙仁心提议道。
江朔又命人找来一些更厚的布条,继续和那怎么也藏不住的胸部“战斗”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