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下的身体难以抑制地哆嗦起来,他的指尖继续游走,娜尔便扭动着躲闪起来。
“你怎么这样,讨厌!”娜尔急忙站起身来,恐怕此时不走,下一秒就会变成一摊温水,任人宰割。
江朔将手放在唇边,回味着她留下的温润和余香。
他想起了安南国那个曼妙的身影,紧紧是一个娜尔就如此撩人,若是真枪实弹起来两个江朔娜尔估计也吃得消。
要是再加上刚才那姑娘……
带着美好的幻想,不知不觉就进入了梦乡。
梦中龙戏二凤,逍遥快活。
一转身,“啪!”
咦?怎么有打到人的声音?
黑暗之中,他用手一摸索,突然,指尖触碰到了一片柔软,那是女人的质感。
他的手微微一颤,继续顺着那布料摸索上去,感受到了纤细的手臂,再往上,是圆润的肩膀。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黑暗中,他仿佛能感觉到那个女人同样紧张的情绪。
“娜尔?”
“你不说不和我一个马车吗?”
娜尔没有作答,只听见呼吸声似乎十分激动。
还是按耐不住了吧?
江朔发出一声轻笑,不紧不慢地用手指触碰她的唇瓣,以指腹的纹理摩挲着唇上纤细的纹理,仔细地描绘她那小巧且丰盈的唇形。
他们拥吻过诸多回次,已然对彼此的躯体熟稔得无以复加。
他知晓她亲吻时偏好的节律、力道,明白怎样亲吻能令两个人更具感觉,更明晰她这瓣唇亲吻起来有多么绵软。
只今天不知道为何,竟有些陌生。
他探入舌尖,挤进她濡湿的口腔,勾住舌下的软肉狠狠地吮吸了一下。
唇瓣相互摩擦、牵扯,湿润且黏稠的唾液在交缠中彼此流转,被吸吮发出嘹响的声响。
跳过摸索、撩拨的阶段,他们径直迈入主题。
手中的东西盈盈一握,哎!不对?
怎么突然变了?
变大了?
刚才的时候还不是这样的?
他再次细细感受把握,就是不对!
一个人怎么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成长这么多?
怀里的人?
不是娜尔!
她比娜尔更火辣更劲爆,怪不得一声不吭,如若是娜尔早就……
送上门的岂有不要之理?更何况在黑暗之中他就能感觉到这个女子的身材堪比妙仁心,而且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面前之人不吭声,身体却逐渐地烫了起来。
他低头,吻了一下她圆润的肩膀,手轻轻地向前探去。
五根手指缓缓聚拢,逐渐向内收紧。
指腹略显糙砺的肌肤遮盖住了娇嫩易感的皮肤。
跟前之人依旧未作声,长发披散而下,双肩颤栗,呼吸声都在战栗。
他轻笑一声,越发放肆。
“娜尔?你平时不是这样的啊?”
他故意刺激她。
“平日里你非常主动啊!”
他明显地感觉到面前人明显地领悟,为了不暴露自己,她缓缓坐起来……
马车的车夫觉着今日这车格外难驾驭,明明周遭没有风,这车子却晃动得异常剧烈。
……
经过一番精心部署,江朔卷土重来,此次他带着王将军以及十万大军浩浩荡荡地来到交州,毫不犹豫地即刻开战。
对方亦是派出了十万大军严阵以待,只见那女将军身着盔甲,头戴钢盔,虽有盔甲遮掩,却依旧能看出其样貌不凡。
再仔细一端详,可不正是那日同江朔讲话的那女人?
一个女人带兵,有何可惧!
将士们纷纷因此而士气大增。
战斗一开始,便呈现出胶着之势。
那女将军手中令旗一挥,敌军如潮水般涌来,喊杀声瞬间响彻云霄。
江朔这边的士兵们也不甘示弱,挺起长枪,挥舞刀剑,迎向敌人。
双方短兵相接,金属碰撞之声不绝于耳,火花四溅。
江朔身先士卒,手中长剑挥舞,剑影如霜,所到之处,敌人纷纷倒下。
那女将军亦非等闲之辈,她骑在战马上,身姿矫健,指挥若定。
江朔的士兵们在她带领的攻击下难以招架。
随着时间的推移,对方军队在女将军的精妙指挥下,阵法不断变换。
如雁行阵,两翼包抄!
如锥形阵,直捣中军!
江朔这边渐渐难以抵挡,开始节节败退。
战场上,鲜血染红了大地,士兵们的惨叫声此起彼伏。
江朔望着眼前逐渐失控的战局,心中如坠冰窖,他清晰地意识到,若再战下去,等待他们的唯有惨烈的败局,甚至可能会全军覆没。
此刻果断撤离,或许还能为这支队伍留存一丝生机,避免更多无谓的牺牲。
他面色铁青,眼中满是不甘与沉痛,望着浴血奋战的将士们,声嘶力竭地大喊一声。
“撤!”
悲愤,无奈。
那女将军似一头凶狠决绝的恶狼,丝毫没有放过他们的意思,带着她的军队如影随形般紧紧追赶,一路穷追猛打了足足两百里。
江朔的队伍在这持续的追击下,已然溃不成军,七零八落。
逸尘满眼悲愤地频频回头,看着身后的战士们一个接一个地被安南士兵凶狠地拖下马,然后被利刃无情地刺穿。
他双目赤红,心急如焚地冲到江朔面前,声音颤抖却坚定地请示道:“殿下,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兄弟们不能再这样白白送死了!”
“请给我五百人,我愿带着他们去拖住敌军,哪怕只能为大家争取片刻的时间,能让更多人活下去,我也死而无憾!”
江朔看着逸尘,眼中满是不忍与痛惜,他深知此去九死一生,但眼下确实已别无他法,他缓缓抬起手,重重地拍了拍逸尘的肩膀,声音沙哑地说道:
“好,你……一定要活着回来。”
逸尘毅然转身,带着五百名视死如归的勇士,毫不犹豫地向着敌军再次冲杀回去。
他挥舞着手中染血的长剑,怒吼道:“我乃大乾第十皇子!今日便与尔等决一死战,谁与争锋?”
这呐喊声响彻云霄,透着视死如归的决然与无畏。
那女将军闻言,冷笑一声,高声喊道:“我们只听说过第一大皇子,第十?哼,没听说过!”
话虽如此,可他们面对逸尘等人的决死冲锋,心中还是不禁生出了一丝忌惮,攻击的势头也略微有所收敛。
五百人面对如潮水般的敌军,终究是太过势单力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