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喻梦竹她们穿上这种袜子后婀娜多姿的模样,江朔就不禁想入非非。
他仿佛看到喻梦竹那修长的美腿在蚕丝袜子的包裹下,显得更加迷人。
她轻盈地走动着,每一步都散发出无尽的魅力。
还有其他女眷们,有李曦瑶的娇俏或林悦的温婉。
那一双双穿着精美袜子的玉足,江朔越想越陶醉,脸上不自觉地浮现出痴痴的笑容。
整个人都沉浸在了这美好的幻想之中。
他兴高采烈地马上就拿着这些蚕丝来到布料铺子。
“来人,给我找个最好的裁缝!”
江朔中气十足地喊道。
只见一个人慵懒地坐在摇椅上,眼皮都不抬一下,慢悠悠地说道:
“最好的裁缝?”
“那你可得等等了。”
“他可不是谁都用的上的。”
江朔身后的仆人见他如此张狂,顿时怒目圆睁,撸起袖子就想直接上前去教训他一番。
江朔将他们拦住,神色从容淡定,说道:
“本王也不是很着急,等一会便等一会吧。”
就在江朔刚坐下的时候,一个仆人打扮的人急匆匆地来到了铺子。
他趾高气昂地说道:
“我们主子有请最好的那个张…张什么裁缝。”
那原本还漫不经心的仆人一听,瞬间扑棱一下站起来,满脸堆笑。
他点头哈腰道:
“哎您来了,张裁缝是吧!”
“马上给您叫来!”
“怎么回事?”
江朔眉头紧蹙,面色不悦。
我来寻最好的裁缝,你就让我等!
别人一来,还是个仆人,就能直接请走?
不会是没把我放在眼里吧!
本王能接受等待。
但此事实在蹊跷,本王定要问个清楚!
江朔霍然起身,目光如炬地直视老板,质问道。
“老板,方才我求最好的裁缝,你让我候着。”
“怎的一个下人前来,就能将裁缝请走?”
那老板身子摇晃了几下,漫不经心地说道:
“怎么?”
“有何不妥?”
“有何不妥?”
江朔怒极反笑。
小小的裁缝店老板竟如此张狂!
若知晓我的身份,能吓死你!
江朔此时仍竭力维持着平静,沉声道:
“同为世人,为何待遇天差地别?”
老板阴阳怪气地回应:
“虽是人,却也分三六九等。”
“方才那位乃是县令王阳的下人,所用之物自然是最优的,而你嘛!”
那老板嘴角上扬,目中满是轻蔑。
“闻所未闻,还亲自前来购置,怎能与王阳大人相提并论!”
亲自前来购买就低人一等?
江朔面色阴沉如水,语气冰冷至极地说道:
“老板,今日将这张裁缝让与我,我便饶过你!”
“倘若你执意谄媚那王阳,后果自负!”
“呦!还敢放狠话!”
那老板冷笑一声。
真是看不清自身的份量!
在这乌丘县,谁能比县令更大?
我这是为你着想,你竟不领情!
真是个呆子!
“哈哈哈……”
那老板张狂大笑。
“我也不与你打趣了,”
“我们这儿其他的裁缝亦是不错的,虽不及最好的,却也皆是一流的。”
“要不你瞧瞧别的裁缝?”
“可是我要的,是最好的裁缝!”
江朔目光坚定,毫不退让地坚持着。
老板依旧是那副漫不经心的模样,撇撇嘴说道:
“不是我说,你到底有什么好东西,非要和王阳大人作对?”
他当即毫不犹豫地将那蚕丝拿起放在桌子上。
“砰”的一声,声音响亮。
睁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就连王阳都不一定用得起我这么好的布料!
那老板不以为然,心中暗想:
自己亲自来的人能是什么有身份的人?
他满不在乎地拿起了那布料,只是那一碰,他瞬间定住。
这触感!
这质地!
这绝对是上等的布料啊!
那老板的手刚一触碰到布料,就仿佛被一股神奇的力量定住了一般。
他的手指尖最先感受到的是那如丝般的顺滑,仿佛轻轻一滑就能溜走。
他下意识地加重了手指的力度,布料微微下陷,却又迅速回弹,那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质感让他的心猛地一颤。
他的手掌缓缓在布料上摩挲,那细腻的纹理如同精心雕琢的艺术品,每一丝每一缕都传递着无与伦比的精致与奢华。
他瞪大了眼睛,脸上满是难以置信和极度的惊喜,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整个人仿佛沉浸在了这绝妙的触感和质地所带来的震撼之中。
他不禁抬起头来。
目光中带着几分疑惑和探究,仔细地打量着来者,心中暗自揣测:
他究竟是谁?
王阳大人也没有用过这么贵的料子啊!
张熊见他打量,忍不住笑了,嘲讽道:
“怎么老板,那日没去看大皇子求雨?”
他一下子被问懵了,满脸迷茫地问道:
“大皇子?”
“求雨?”
“为什么要问这个。”
张熊白了他一眼,无奈地说道:
“都点到这个份上了,还不明白?”
“那可真是没救了!”
张熊提高了音量。
“这就是那个大皇子!”
“啊?”
他惊愕地张大了嘴巴,声音都变了调。
“大皇子?”
他难以置信地重复着,眼睛瞪得滚圆,仿佛要从眼眶中掉出来一般。
眼前这个人亲自来买东西的人竟然是大皇子?
他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身体都微微颤抖起来。
他冲撞的竟然是大皇子!
他不会死吧!
这个可怕的念头在他脑海中瞬间闪过,恐惧如潮水般将他淹没。
“殿下,殿下我们这一向以王大人为尊,我这一时习惯很难更改,都是我的错!”
说罢,他狠狠抽了自己一个嘴巴,下手毫不留情,脸上瞬间浮现出一个红红的掌印。
倒是很聪明,被打嘴巴和被杀比,轻多了!
江朔冷哼一声,神色依旧冷峻。
王阳,王阳!
这个小小的乌丘县王阳还要成皇帝?
真是老虎不在家,猴子称大王啊!
江朔怒声喝道,声音中满是愤怒与不屑。
“这下,张裁缝到底给谁?”
江朔目光犀利地问道。
“您!”
“当然是殿下您啊!”
“老张!老张!”
他连滚带爬地爬到门口,扯着嗓子叫着还未走远的老张。
张裁缝看着这情形,也很识相地转身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