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赵宽正放着狠话。
而周腾两人,骑着马已经过了胡蛮的边境。
胡蛮边境也是给钱就能出入的,倒是方便了两人。
两人风餐露宿,终于在五更时分到达了大乾境内。
周腾没有将玉小祀带到杞县家中。
而是先将他送到了新安郡的新宅子中,这处府邸有一个巨大的马厩。
周一本想着以后马匹多了,方便养马。
这会儿正好能安置这三十七匹马。
玉小祀看着这气派的府邸,面上有些惭愧:“周公子,就我一人住在这府中吗?你随便将我搁置在一间破房子中便可以,不必如此隆重的!”
家道没中落之前,玉小祀就没有那些娇贵的标准,现在落寞了,更是没有这么多的要求。
周腾这般反倒是折煞他了。
“反正我这房子放着也是放着,不久之后我们便会搬进来,你若是觉得不适,也可以住在偏房。”
“那些马儿就放在马厩中饲养着,等到扈山郡的草种下了,再将这些马移到那边去。”
玉小祀也没在矫情,答应下来。
同时对周腾的身份越发好奇起来。
现在他所在的地方名叫新安郡,养马的地方又在扈山郡,还是万顷草原,是什么样的人物才能做得如此夸张?
恐怕王侯将相,也没有如此魄力去弄这些东西。
不禁对周腾更加佩服。
周腾安顿完玉小祀时,天色正朦朦亮。
他回到了祁县家中,珠允儿正在院子中洗脸,见到周腾惊喜道:“夫君今日怎么早上回来了?”
“刚从扈山郡办完事情回来,一切顺利。”周腾走过去抱住她,轻轻在她的额角吻了一下。
一夜的疲惫,便烟消云散。
珠允儿也笑的幸福极了,娇嗔道:“我脸上还有水渍呢,等擦干相公再抱也不迟啊。”
说完便拿起手帕轻轻沾干自己脸上的水渍。
两人在院中甜蜜了一会儿。
周一从厨房走出来:“公子夫人!可以吃饭了!”
周一每天天还没亮的时候便起床训练。所以早上的饭都由他来做。
三人围坐在饭桌前,饭菜很朴实,也得了珠允儿的真传。
周一的做饭口味也偏现代化。
酒足饭饱后,珠允儿从卧房的梳妆台内抽出一张请柬来。
“相公您回来的真及时,新安郡的苏家昨日才送来的请帖,苏家千金苏小姐在长月楼摆宴,请相公去呢。”
“不过那时我以为相公今日不会回来,便给拒绝了。”
“苏小姐却说,无论相公回不回来,今日她都会在长月楼摆宴等候。”
“今日不来,便等明日,日日不来,便日日等候。”
珠允儿说这话时,没有丝毫吃醋的意思。
毕竟那苏微微已经是她大伯哥的未婚妻了,对相公也只是感激之情罢了。
周腾拿过请柬,心中有些感叹。
这请柬送来的真及时,苏微微不来找他,他今日还想去苏家商谈一番。
“好,那我晚上的时候再去赴宴。”周腾淡淡道。
“相公确实应该好好休息,昨晚一定是赶了一夜的路吧。”
珠允儿的话中满是心疼。
“嗯,我先去睡一会儿。”
周腾话落,便去了卧房休息。
吃完饭,周一又在院中除草加训练,珠允儿则在厨房里洗涮碗筷。
周腾疲倦的睡下,昏天黑地的不知睡了多久。
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西落,外面的天空满是霞红。
他出门,珠允儿正在院子里面的石凳前坐着女红。
周一则安安静静的在门口练着木桩。
珠允儿见周腾起了,立马拿着一个东西了走上来:“相公今日可睡了许久呢,这是妾身缝制的腰带,相公可要试一试?”
“好!”
周腾心中涌起一丝暖意,原来这几日经常看到珠允儿埋头做女红,竟然是在为自己缝制东西。
思索间,珠允儿捧着那腰带将纤细的胳膊,绕过他的腰间,将腰带束了上去。
那腰带做工精美,上面还有珍珠玉石的材质,看起来格外的华贵,定时费了不少心血。
“这些玉石?”周腾有些疑惑。
平时给珠允儿买的首饰,似乎并没有这类材质的玉石。
珠允儿羞涩一笑:“这些玉石是从妾身随身嫁妆上拆下来的,那些是妾身最宝贵的东西,用在相公身上正好。”
“那些玉石无外乎都是身外之物,能用在相公的身上,只是让它们更加有价值!”
珠允儿打量着那腰带,把周腾的腰勾勒的极精瘦,且衬的人气度不凡。
知道这些玉石的来源,周腾心中更是对珠允儿疼爱不已。
还没到赴宴的时间,周腾便去到厨房继续研究胭脂水粉的物品。
他这段时间给二公主送了不少的物件。
香水、口红、水乳、充满香气的花钿。
每每有空闲之时,便会研究出一样送到公主的胭脂铺内。
这些物件被公主拿到京城,无一不大卖!都是瞬间销售一空的好物件!
周腾拿捏了古代女子的心态,女为悦己者容,能让自己变美,女子愿意花大把大把的银子。
比那些喜欢吃酒喝肉寻欢作乐的男人更舍得花钱。
这些被京城女子吹捧的胭脂水粉,一时间风靡大乾。
周腾将一款能紧致皱纹为肌肤增添光泽度的面霜方子写好放进怀中。
等到了新安郡,就送到公主的胭脂铺中去。
一切准备完毕,周腾便换了身衣服,前往如月楼。
到了如月楼,周腾便被小二给带到了一处雅间中。
里面坐着弱不禁风,面色娇柔的苏微微。
她的身后还跟着两名婢女,毕竟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终是不妥。
他风度翩翩地冲苏微微行了一礼:“苏小姐,周某这厢有礼了。”
见周腾如此客气,苏薇薇慌忙起身去扶:“恩人不必如此客气,你有恩与小女子,如此这般便是为难小女子了!”
苏薇薇将周腾扶起,克谨有度的又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看着周腾歉意道:“离恩人解决小女子怪病,已经过了许久了。”
“小女子这才宴请恩人,实在是于礼不周,您莫要见怪!”
周腾淡笑摇了摇头:“苏小姐并不欠周某什么,不必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