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有诗羡慕起两人的感情来。
说到底现在周腾还未接受她,而她也将要嫁到东赢去了。
他们两人终究是有缘分了,好在珠允儿是个好女人,定能照顾好周腾。
可是为何她的心中还是有不甘?
莫非只有的得到了才能甘心?
她目光灼灼的看着周腾。
反正嫁到东赢的日子不好过,有没有清白也不重要。
叶有诗暗自敲定了决心。
入夜之时。
因为周腾的胳膊不能被压,珠允儿又总是睡觉无意识的抱周腾胳膊。
没法办只能安排到了旁边的厢房。
她走时依依不舍的说道:“相公,你有什么需要的喊我一声便可。”
周腾哑然失笑:“快去休息吧,今日你也受了不小的惊吓,用不用相公陪着你睡?”
珠允儿连忙摇头:“不,不用,相公的伤势才是最重要的,你不用担心珠儿啦,珠儿去睡了。”
说着依依不舍的带上了门。
周腾躺在床上,迟迟无法入眠。
他还在想白天的事情,东公公的事和扈山郡草原牛羊的事,以及因地制宜给地施肥等事。
这些事偏都一下子压过来,还真是有些头大。
而且明日盛膳楼三楼火锅店也要开张,届时也需要他到场。
看来,明日还得起个大早了。
看着外面的天色,已经亥时了,时间不早,他应该要早早睡去的。
就在周腾闭着眼睛准备进入梦乡的时候,周腾却突然听到了稀稀疏疏的声音。
似乎是门被推开了!
他瞬间便防备起来,已经准备好随时出手将人拿下。
莫非是那东公公还是不死心,派了了杀手趁他病要他命?
就在周腾浑身戒备之时,空气中忽然传来了一阵熟悉的香味。
这个香味周腾熟悉极了,是长公主身上的牡丹香。
可是长公主为何半夜摸进自己的房间,她是想做什么?还是白天人太多有什么事不方便说出口。
周腾假意睡着,并没有开口询问。
叶有诗紧张极了,她身为堂堂的华诗公主,有名的二殿下。
竟然趁着夜色摸进了男人的房间。
想到一会要做的事情,她更是浑身发热。
这或许就是她庄严肃穆的性格之下,想对命运做出的反抗吧。
她想和心上人在一起。
即使是在一起过,也可以。
这样想着,便蹑手蹑脚的摸到了周腾的床边。
她也不想选择周腾受伤之日,但是恐怕再没有像今天这么好的机会了。
周腾受伤了,反抗起来也定不是她的对手。
叶有诗羞红着脸想着。
借着月光,她看清了那月光下棱角分明的英俊面庞。
静默的如同佛子一般,清冷中带着让人难以抗拒的魅力。
看到这张脸,叶有诗便开始扭捏起来,害羞的情绪似乎到达了巅峰。
而且这种霸王硬上弓男人的事情,她也不曾做过,一时之间不知该从哪里下手。
她呆呆的坐着,思考着应该怎么开始。
这倒是让周腾有些拘谨了身子,不明白那二公主为何坐在自己的榻边,一动不动。
他周身感受着二公主殿下的气息。
有些凌乱,呼吸有些急促。
周腾更是不解了,莫不是长公主有什么要紧的事要问他,又不好意思将他从梦中惊醒?
这样想完,周腾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正和二公主殿下的眸子对视,叶有诗的脸上满是惊讶慌乱的神色。
整个人都局促不安起来。
周腾疑惑的看着她:“公主殿下,你……”
话还没说完,叶有诗突然俯身送上香唇,紧紧的贴在了周腾的嘴上。
周腾千算万算也没算出来,二公主殿下半夜摸进他的房间竟然是来给他送上香吻的?
叶有诗的唇依旧是熟悉的甘甜松软。
还有一股清凉的牡丹味往周腾的鼻子里钻。
周腾瞪着眼睛看着叶有诗,身体一动不敢动。
想等着二公主亲完,好好解释解释为何如此。
可是这二公主似乎并没有松手的意思,不仅没有移开唇瓣,周腾甚至还能感到自己唇瓣有温热湿滑的触感。
这让他浑身如过电一般一抖。
身体更加僵硬了,他撇过头,深呼吸道:“殿下,您这是……”
声音都沙哑了许多。
叶有诗在黑夜里脸上能滴出血一般,却对周腾对她的称呼格外不满。
“周腾,为何你总是唤我殿下,明知我心悦于你。”
“这般疏离的唤我,可叫我伤透了心。”
周腾心提了起来,看着叶有诗:“你是一国公主,我只是一阶草民,自当是要有礼节的。”
“草民也知公主心悦于我,可现在我并没有能力许诺于公主什么。”
“等日后有能力之时,定会三书六礼的迎娶公主殿下!”
叶有诗却不满起来:“我恐怕是等不到那时候了,我也不在乎那些虚名,只在乎能与有情人终成券属。”
“周腾,今日我见你站在血泊之中,那时心中便无比的慌乱,若是你有什么闪失,我真的会很迷茫,或许我早就视你为后半身值得交付的人。”
“你可愿意今夜拿走……拿走我的清白。”
周腾震惊的看着叶有诗。
堂堂公主竟夜晚爬上他的床自荐枕席。
“可……”
周腾刚说完,叶有诗着急的又吻住了他的嘴:“别说了,你的嘴里没一句本宫爱听的。”
“趁你伤重,本宫便亲自、亲自来好了!用不着你……”
说着便十分不娴熟的去解周腾的衣服。
周腾是左说右说,各种说理各种劝说。
但是公主殿下好似已经下定了某种决心一般。
他周腾也不是柳下惠,被叶有诗这般国色倾城的女人扒了个干净,又怎能继续淡定下去。
最终,他只用一只手便将二公主殿下伺候的惊呼低喘。
他会担心旁边房间的珠允儿会听到一些声音,但是珠允儿似乎睡的沉一些。
事情后半夜才结束。
等到结束时,周腾身上不少的纱布都渗出了血迹。
叶有诗如同大病一场般,额头都是汗水,她温柔的摸着周腾的胳膊,关切道:“刚才那般激烈,可是扯到了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