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明月生怕周腾会有危险,顿时用着全身的力气虚弱喊道:“秦啸!这是我们家的事情和周公子无关,那秦云天之所以挨揍,还不是因为他嘴欠!”
“我们的事情慢慢算,和周公子没有关系!放周公子离开!”
同时他也知道周腾是个说到做到的男人,若是周公子不想离开谁也赶不走。
便虚弱的向周腾求道:“秦府家事不堪入目,周公子还是快快离去吧!”
“之前秦府同周府深入的生意,你也全部收回吧,还有同南梁的那些丝品交易,周公子也全部接手吧,这些是极其大的利润。”
这些挣钱的生意,秦啸两人不配得到。
听到秦时明的话,一屁股坐在地上的秦云天面色大变。
以后这秦府的家业是他的了,刚才秦云天说的那些东西自然也是他的。
怎么可能随便就让人拿走!
他捂着剧痛无比的屁股,强横说道:“秦时明你好不要脸,那是本少爷的财产,凭什么你说给周腾就给周腾!”
“不可能!既然已经是秦家的资产了,这是没有让出去的道理!”
“你别胳膊肘向外拐,吃里扒外的东西!”
“你想要让父亲放过周腾,别做梦了!别说他不会放过,一会儿收拾完周腾你也跑不了!”
“你身手不是好吗,一会儿我就挑断你的手筋脚筋,让你从此跟个虫子一般只能蠕动!”
秦啸也不再犹豫,立马扬手:“给我上,谁若是要了周腾的小命,秦府会给他无穷无尽的财富!”
这些打手虽然忌惮周腾的实力,但是有钱能使鬼推磨,为了钱,他们硬着头皮也要上。
秦时明瞬间便跟着捏了把汗。
心中惭愧极了,若不是他失策,周公子又如何会处在如此危险的境地之中。
他名义上的父亲和兄长真不值得他施舍善意!
等他有逃出这一劫的机会,定要亲自找这两人算账!
柴房中瞬间进入到了乱战之中。
虽然是乱战,但只有打手被打飞的场面,这些人虽然人多,但是连周腾的身都近不了!
被打的嗷嗷惨叫不说,跟扔沙袋一般一个摞着一个。
没一会儿,那叠罗汉的人已经堆了一米多高。
将秦啸两人看的目瞪口呆。
要说刚才的那六个高手在一瞬之间被打败,那这些打手也只是仗着人多,只坚持了一刻钟不到。
周腾的鬓角有些微湿,整个人却格外整洁,丝毫没有凌乱之感。
他站在柴房门口,身上的气势就如同天神降世一般磅礴!
让那些还没来得及上的几个侍卫顿时吓得跪在地上,祈求周腾能够放他们一条生路。
周腾自然是对这些侍卫不感兴趣,他从地上捡起一枚掉落的短刃,不算太锋利,但是在周腾的手中却别有一番威力。
捡起那刀刃之后,便一步步的走向秦云天。
两人早就下的,有些说不明白话了。
“你……你要做什么……杀人可是要以命抵命的,你若是敢动我们一下!我娘亲京城的势力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绣雅阁听过没?京城最大的成衣铺是我祖母家的,在京城颇有地位人脉也广,别说是你这个十军监军了!就是二公主殿下也要给三分薄面!”
“你敢动…!”
秦云天狠话的话还没说完,那周彤便抓住了他的手腕,手起刀落,顿时感觉剧痛无比。
“刚才不是你说要挑断秦时明的手筋脚筋吗,那次痛苦我便先加在你身上,让你尝尝看……”
话落,手上又是手起刀落。
秦云天另一只手的手筋也被他挑断,不过在此之前他的血脉已经被周腾封存。
场面并不血腥。
但是疼痛却未减少,秦云天像是杀猪般的号叫着,两只手晃悠着,做不出任何反应。
秦啸傻眼了,事情发生的实在是太过突然了。
几乎是转瞬之间,他这大儿子变成了残疾人。
人若是没有了腿还可以坐轮椅,可若是没了双手,岂不就是大废人一个了!
秦啸气结,指着周腾的鼻子骂道:“你!你知不知道毁了我的儿子啊?!他还有大好的前途,毁了他的手和杀了他无益!”
“那我便成全你杀了他好了!”周腾冷冷的接道。
秦云天顿时吓得眼泪鼻涕一起流,他当然相信周腾这种疯狗能够要了他的命。
真是个疯子!
软硬不吃,执拗的很!
秦啸自然也怕他儿子的小命不保,赶紧将秦云天拉到离周腾稍远的位置。
苦道:“你不就是想要带走秦时明吗?带走好了!”
“现在秦家已经如日中天,即使按照秦氏钱庄之前的经营模式,照样可以是第一大钱庄!绝不需要仰仗着秦时明!”
“哼!他还真以为自己多重要呢!带着人赶紧滚,从此秦时明便不再是我秦家的人!”
“这辈子无论荣华富贵,我都不会再让他进门!我秦家可容不下他这头白眼狼!”
秦啸的声音绝绝不已,话里话外对秦时明厌恶至极。
周腾将手中的短刃握在手中,他自然不会让这两人现在就付出代价。
他们要遭受的痛苦在后面呢,比死还要难受。
他走进柴房内,来到秦时明的面前,手起刀落,禁锢住秦时明的锁链便如泥一般脱落。
“你们竟然要为今日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秦啸的脸上都是阴鸷的表情。
“不可能!我就不相信这秦氏钱庄离了秦时明还就不转了,赶紧滚蛋!”
周腾便轻轻地驾着秦时明离开。
等出了秦府,秦时明一脸的惭愧之色。
“今天的事情麻烦周公子了,此等家事说出去实在是惭愧,还得麻烦周公子将我放到驿站内。”
“去周府吧,我还等着那秦啸用八抬大轿请你回去呢。”周腾的眼中迸射出精光来,说话的语气也格外得意。
秦时明以为刚才的话只是他随口一说。
听他现下所有,惊呼道:“周公子不是随便说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