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秦远说出要过去,众人都吓一大跳。
“殿下,不能去啊,这明显是陷阱!”
“是啊,让他进攻,我就不信,鲜卑还有精力去进攻!”
邢宇和孔定平都一阵担忧。
这乌伦,突然指名道姓,要殿下过去,肯定不怀好意。
他们真的过去,万一殿下遇见危险,那就后悔莫及了。
秦远笑道:“都是老朋友了,别人邀请我,我怎能不去?”
而且,不去的话,不是向别人,展示他们的软弱?
“走,你们几个陪我,一起去!”秦远下令道。
秦远都这么说了,余宏他们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本来,余宏还想,通知大军集合,也一起过去,但秦远却说不用,他们几个人去就行了。
反正,有山上的守军在,他就不信,乌伦真敢攻过来。
秦远他们骑着高头大马,很快就赶了过去。
不用带大部队,他们几人半小时就来到了山顶。
“殿下!余将军!”
山顶的守军看到秦远他们,赶紧迎了上来。
“乌伦呢?”秦远问道。
那个守军道:“就在对面!”
他们占据了一个山顶,而鲜卑那些人,也占据了一个山顶,两方隔山对望。
秦远带着人走过去,果然一眼就看到,对面山上鲜卑那些人了。
这些人整整齐齐,一点也不杂乱。
“老朋友,我来了!”秦远走过去,冲对面的山头大喊了一声。
两个山头离得不远,只是中间路途凶险,所以说的话,对面也可以听到。
鲜卑那些人,看秦远来了,其中一个人赶紧跑走了,不一会儿,乌伦就接到通知,赶了过来。
“哈哈哈,谬亲王,好久不见啊!”乌伦的大笑,从山上传了过来。
他那边的士卒,也都一阵大笑。
“谬亲王,我还以为,你这种胆小之人,会不敢来了!”乌伦继续大笑,语气都是嘲讽。
邢宇几人一听,脸色都变了,一个个怒不可遏!
“放肆!”
秦远阻拦住他们,笑道:“我怎么能不敢来啊,毕竟,我还要跟你继续对赌,上次赢你三次,我可还没尽兴……”
上次对赌一事,绝对是乌伦这辈子的黑历史。
果然,这话一出,对面山上立马沉默了。
秦远冷笑,跟他斗,真是痴心妄想!
只是,下一秒,那边乌伦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谬亲王,你是什么意思,那三次对赌,明明是本国师赢了,你们输了代北,却不给我们,还说自己赢了,真是厚颜无耻!”
什么?
一听这话,不仅秦远懵了,邢宇他们也都懵了。
那次对赌,赢的是自己,反而是乌伦,回去后不履行承诺,给他们金银。
现在,对方竟然说是她们赢了?
秦远马上就明白了,乌伦肯定是回国后,颠倒黑白,毕竟,如果让国人知道,自己输了,那还有何颜面?
而且,如果说自己赢了,大周反而言而无信,那鲜卑人会对大周更愤怒,打仗也会更出力。
“这乌伦,真不要脸,明明是殿下赢了,他们竟然说他们赢了?!”邢宇也恼羞成怒。
孔定平冲对面的山头怒骂道:“你们这些狗东西,那次明明是殿下赢了,你们输了,竟然颠倒黑白,真是恶心!”
大周士卒们也一阵谩骂,被这种厚颜无耻给惹怒了。
“你们这些大周人,不讲信义,还如此厚颜无耻,明明是本国师赢了,当时你们谬亲王,输的脸都绿了!”乌伦再次大喊,语气嚣张。
鲜卑的士卒们也一个个高声大喊,说是他们赢了,大周不仅输不起,还不敢承认什么的。
秦远走到前边,道:“乌伦兄,你太无敌了!”
众人都不知道,秦远怎么突然夸起来他们了。
乌伦也大笑:“哪里,连你们大周都打不下来,我怎么可能无敌!”
秦远摇头,阴笑起来道:“不,都说人不要脸,天下无敌,我看乌伦兄,连皮都不要了,这简直是太无敌了!”
什么?
“哈哈哈哈……”孔定平最先忍不住,大笑出来。
然后其他士卒也都大笑起来。
殿下骂人的方式太损了!这是哪儿学来的?
乌伦脸色一阵青一阵红,知道自己被耍了,按耐住性子,道:“呵呵,这话,应该是说你们自己吧!”
“谁不要脸,一试便知!”秦远道:“乌伦兄,敢不敢,再跟我赌一场!”
赌?
还赌?
乌伦听到这话,脸更绿了。
赌个屁啊!
那他不就露馅儿了?
不过,乌伦脑子转的也快,很快就道:“不用了,谬亲王,我怕再赌下去,你已经没有筹码给我们了……”
这话,是当初在皇宫中,秦远对乌伦说的。
现在,对方活学活用,竟然反击了回来。
邢宇也看出来了,乌伦让他们过来,就是羞辱他们的!
秦远也明白,前两天,鲜卑的诡计落空,所以国内肯定群情低落。
乌伦这次来羞辱自己,鼓舞士气来了!
不过,羞辱自己,哪儿那么容易?
秦远随后就大笑道:“怎么会,我有没有筹码,你们问问你们的玲珑不就知道了?”
玲珑?
这话一出,双方都愣住了。
孔定平他们根本不知道什么玲珑。
而玲珑是对方在大周的化名,鲜卑那边的人,也不知道。
不过,乌伦这些高层,还是知道的,但是也不理解。
“玲珑?你是说青婵?”
“哦,原来她的真正名字,叫青婵啊……”秦远哦了一声,恍然大悟,然后笑道:“这坏女人,也真是的,成了本殿的人,连真实姓名都不透露!”
这话一出,双方的人,脑子都炸了,一阵震惊!
什么东西?
这个青婵,是殿下说女人?
不对啊,对方不是鲜卑的间谍吗?
乌伦脸色惊骇。
其他鲜卑士卒也都一阵震惊。
青婵可是他们的顶级刺客,间谍,是覃儿胡单于一手训练出来的。
也是很多鲜卑儿郎的梦中情女。
在国内,地位甚至不比国师低!
现在,眼前之人,却说,这是自己女人?
“放肆,谬亲王,休得胡言!”乌伦也训斥起来。
这要是让人信了,那国内还不乱了?
“胡言?我谬亲王,从来不打诳语!”秦远讥讽,看着他们:“当时我俩都已经肌肤之亲了,她还要对我以身相许,该做的事情,都已经做了……”
这一下,乌伦那边的人,更加震惊了!
该做的事情都已经做了?
那岂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