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城听完,心中还是有些许震惊,没有想到这个时间点竟然会有人上门求救。
于是将目光看向周文,对于杀意还是他们会更加熟悉。
“大人,此人对您没有任何的杀意,甚至还说是他的语气中能够听出悲伤。”
此话一出,王城彻底明白,这些事情已经无法逃脱,就算现在有心逃离,也无法走出。
他对着门口叹了口气,对于这件事情心中无比惆怅。
“将门打开,这件事情跟老者,没有太大的关系,而且,这位老者或许还是受害者。”
等周文将门打开,发现老者早已经双眼通红,趴在门边。
双手染着血腥,嘴里不停的呢喃,连眼神中都带有几分恐惧。
“王大人,我早早就听说了有大人来,之前在县令门口见您一面,就想将心里知道的事情,通通告诉于您。”老者一进就跪在地上,双手扶着旁边的凳子。
王城见他这个样子,而且还能闻到他身上的血腥味,心中不由有些惆怅。
明明事情离他那么远,可是每件事情就仿佛长了眼一样,全部跑上来。
“不知这位老者,此次前来是有什么大事?”
原来老者为安塑城中富甲一方的商户,整个城里的米都与林家有关。
他便是林家的掌家人,在外人眼里,天不怕地把任何生意都敢做。
而且喜欢救济百姓,每次赚的盆满钵满,都会利用相对应的钱分发给灾民,只求百姓也能吃上一顿饱饭。
“您竟然是林家主,但看您双手充血,这个血究竟是从何而来?”
王城虽然这样子问,但脸上的表情十分正经,根本就没有转移过。
对于这位老者的身份还有待确认,他也不敢这么贸然相信,之前发生的事情比比皆是。
现如今,连杀人凶手都没有找到,如果再接一件事情,那么之后恐怕难以处理。
“王大人,我女儿本是待嫁之年,可昨天不知为何消失于家中,等第二天去到她的房间,却发现床上布满了银子。”
一说到这里,林家主的心就十分惨痛,实在是不愿意过多回忆,否则的话,每一件事情都会像一口淤血。
王城心里清楚,此事可能跟最开始的东西脱不了关系,但是又想着,杀人凶手应该不会这么凶残。
“难不成是你女儿晚上出门,然后引得城中的杀人凶手出手,不知林家主可否报官?”
有些事情只有报官,才能得到准确的答案,但是他又想到怀疑的县令。
总觉得这件事情,背后实在是隐含着,太多不可告人的秘密。
“王大人,我是去报过官,但是所有的事情根本就没有任何作用,反而还会令人非议。”
林家主说到这句话,就会想到当时官员的回答,每每想到这就不由有些心痛。
县令在王城面前,把话说的很好听,可如果有人去找他做事,那么就会以各种理由推脱。
这也是为什么城中百姓不相信他,反而去相信有杀人凶手的事情。
“县令不管这件事,那你们没有任何反抗?”王城在朝中认识县令时,他可是满腔热血,为了任何事情都可以。
可是现如今听百姓的话,仿佛面前的人根本就不认识,而且县令也以各种形象出现。
“那个县令有什么用,我就等待,哪天别人把他的位置给顶替,到时候我可要给新来的县令,好好的送礼。”
林家主说道县令时满眼愤怒,对于他言语中也存在不屑,根本就不在乎县令的生死。
“你们为何会这样?”
这一番话,反而激起了王城的好奇,百姓看起来安居乐业。
除了城中晚上会有杀人犯,白天的时候,百姓们看起来都是面带笑容。
但现如今在林家主的嘴里,仿佛这一切都是跟县令有关,与王城表面上看到的截然相反。
只见林家主冷哼一声,慢悠悠的坐在凳子上,拿着周文递过来的布,将手上的血迹一一擦干。
一提到县令,他就忍不住翻白眼,厌恶根本就没有藏匿。
“王大人初来乍到,根本就不了解这城中,究竟发生了什么令人唾弃的事。”
原来县令初上任时,百姓们对他也是十分爱戴,而县里也没有辜负百姓。
当上任就为城中做了许多实事,可一件事情发生之后,所有人都对这个县令发生改观。
连林家主说话时,眼底都是对于这件事情的厌恶。
“究竟是发生了何事,能引得众人如此厌恶?”王城实在是没有想到,看起来风平浪静的城,实际上每个人都包藏祸心。
林家主对于这件事情了解不多,当时他也刚来这城里做生意,只是道听途说。
当时城中流行女子在外跳舞,无论是任何人,只要有女子愿意在城内跳舞。
就会引得许多人观赏,如果放在之前,这或许是一件陋习,但是在当时的城里,这是女子美的代表。
王城听到这眉头紧皱,有关女子的事情,往往里面都会蕴含着巨大的计谋。
坐在一旁叹了口气说:“此事一旦流传,那么一定会引起不少后果。”
林家主没有想到,他居然这么快便猜到,眼神中都带有些许赞许。
“大人好眼力,这件事情出来之后,最开始百姓属于比较欢喜,可是后面却出现了一件事。”
也正是因为这件事情,导致县令后面性情大变,性格也不如当初温和。
“难不成是出现了命案?”王城只能想到这里,不然的话,怎么可能会导致县令萎靡不振。
如果需要他继续往深想,那么这个事情可能会更加严肃,所以相比之下,他宁愿往更浅薄的方向去思考。
只见林家主坐在一旁摇摇头,对这件事情也感到有些无奈。
恰逢闹饥荒,城中女子又以美为荣,所以许多家连饭都吃不饱,便没有心情捯饬。
但城中不免有富商,富商之女好高骛远,与城中的女子相比不满。
还妄想与京城相比,故此祸端便已经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