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外面传来秦无显的催促声。
萧牧野从床榻上爬了起来,看着一边的杨莹,一副海棠春睡的模样,莲藕般的手臂伸在锦被之外,白玉般的锁骨,晶莹剔透,芙蓉般的面容上透着红润之色,闪烁着宝光。
嘴角露出的笑容,标志着对方又度过了一个愉快的夜晚。
萧牧野神情愉悦,这是一个让人向往的时代,只要你足够的强大,有足够的权势,你就能得到更多的东西,无数的金钱,无数的美女。
“殿下。”
杨莹被萧牧野的动静所惊醒,赶紧从床榻上爬了起来,来帮助萧牧野穿朝服。
只见她穿着一件薄纱,薄纱之下,肌肤雪白而细腻,虽然穿着抹胸,但仍然遮不住身上的雄伟,山峰高耸,一道沟壑从双峰之间穿过,让人看了食指大动。
感受到一道炙热的目光落在山峰处,杨莹感觉到周身滚烫,脑海里想到昨晚的厮杀,野蛮般的冲撞,刺入灵魂深处的交流,让她双腿发软。
这种滋味让她忍不住沉迷其中,太子的身影在她心里早就消失的干干净净,取而代之的是眼前的男人,是那样的健壮,是那样的坚硬,是那样的有力。
“殿下,您还没看够啊!”
杨莹娇媚的声音响起,轻轻的推了萧牧野一下。
“你就是一个小妖精,孤怎么可能够呢?”
萧牧野不得不承认杨莹的魅力,一笑一颦之间都透着万古风情,这和沈眉庄、柳无垢是截然不同的。
让他很自豪的是,如此尤物现在属于自己,也是经过自己的开发之后,才会绽放出迷人的光彩。
“殿下真是打趣人了,妾身哪里有太子妃好看啊!就是柳姐姐、沈妹妹也不如啊!”杨莹美目瞟了萧牧野一眼,瞬间增添了几分风情。
她已经决定了,日后自己宫中的宫女都是如此打扮。
这样一来,就能吸引萧牧野更多的目光。
萧牧野还不知道,自己将看见乳山肉林的场景,他深深的吸了口气,才说道:“孤要去向父皇问安,晚上再来收拾你。”
“到时候妾身就恭候殿下到来。”杨莹脸上露出喜色。
她算是想清楚了,事已至此,自己已经没有回头路了,既然如此,还不如抢先为萧牧野生下一儿半女,日后也算是有了保障。
萧牧野不在乎对方心中所想,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而且他相信姜南仙会处理好这一切的。
养心殿偏殿,太初帝用完早膳之后,看了萧牧野一眼。
“这些人好歹也辅佐你数年,难道你就不为这些人求情?”
太初帝指着眼前的奏折,忍不住询问道。
“父皇。若这些人是无辜的,儿臣肯定会为他们求情,哪怕因此而让父皇不喜,儿臣也要去做,但这些人是真的触犯了朝廷的法度,儿臣若是求情,也是违背了朝廷的法度。”
“不能因为儿子的一点私情,而坏了朝廷的法度,坏了父皇的圣明。我大梁江山来之不易,不能因为这点事情,让天下的能人志士寒心。”
萧牧野正容说道。
太初帝听了顿时满意的点点头。实际上,他已经做好了萧牧野求情准备,甚至准备一些人从轻发落,但现在看来,太子并没有受到私情的影响。
这让他很欣慰。
“你这么想,朕心甚慰。”
太初帝欣慰的点点头。
若是一上来,萧牧野就和这些人划分界限,太初帝就会认为太子薄情寡义,而萧牧野说的有礼有节,反而让太初帝认为对方能深明大义。
“都是父皇平日提点的功劳,儿臣不敢违背父皇的悉心教导。”
萧牧野顿时知道自己这一关过去了,顿时松了口气。
“新的东宫僚属,你准备怎么安排?可有人推荐?”
太初帝又询问道。
“全凭父皇做主。”
萧牧野想也不想就说道。
“嗯,先让柳无忌做你的太子洗马,其余的人,先等等看。”太初帝拍着大腿,就想站起身来,萧牧野赶紧上前搀扶。
太初帝也很享受儿子的搀扶。
“老实呆在东宫是不行的,有的时候,也应该在宫外去看看,看看民间的疾苦,感受到天下百姓的不易。京城之中,首善之地,想来是很安全的。”太初帝拍着萧牧野的手说道。
“儿臣遵旨。”
萧牧野大喜。
不妄自己这几日的辛苦付出,总算是有了结果,从今日起,可以在京师自由走动了,这是天大的进步。
要知道太初帝生性多疑,兄弟、儿子无一不是他猜忌的对象,这些人看上去高高在上,但实际上,无一不是笼中鸟。
太子更是防备的重点,平日里只能在东宫待着,想要在京师闲逛,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活动的空间小了,就代表着许多事情不能做。
现在一切发生了变化。
“春闱过后就是春猎,往年你身子骨不行,都没有参加,今年你身子骨好了,可是要下场的,这段时间,找一下周冲,不要求太高,好歹也要猎杀几只兔子吧!”
太初帝边走边说道。
“儿臣明白。儿臣一定会勤加练习的。”
萧牧野点点头,实际上并没有放在心上。
春猎秋狩是大梁留下来的传统,但这些年大梁文恬武嬉,皇帝或是好道,或是好儒,春猎秋狩也只是做个样子而已。
所斩获的猎物都是那些御林军们射杀的,皇帝和大臣们也只是到围场上散散心而已。
对于这一点,萧牧野并没有放在心上,大概是因为灵魂发生了变故,他感觉到这具身体力量大增,只要力量强大,再差的箭术也能练好。
“今日朝堂之上,恐怕又要风起云涌了。”太初帝幽幽的说道。
萧牧野看的出来,太初帝眉宇之间多了一些疲惫,还有些不耐烦。
显然,对方知道今日的早朝恐怕有事情要发生。
而且,对于即将发生的事情,他是极为反感的。
想来也是,再勤奋的皇帝,常年处理枯燥的朝政,而且是十几年,乃至几十年,心中自然烦躁。
怠政也是变的很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