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不怕死!”
林二揣摩着刀柄,声音颤抖,“孙捕头已经去找萧大人了。”
“哥,我感觉我们撑到萧大人回来之前,应该还能留口气……”
“说什么呢。”林大训斥道:“跟着萧大人,我们才能从小县城来到这府衙。”
“你吃了那么多好吃的,玩了那么多优质女人,应该够了吧。”
“可是哥……我还没结婚!”
林二声音打颤。
只是当两人还没聊出来个所以然,钱全的手下便注意到了他们。
还没有所作为,便就这么被抓了起来。
季冬冬绝望地看着这一幕。
“萧征大哥,冬冬不想死。”
两行绝望的泪水从季冬冬的眼眶流出。
脑海中,尽是对萧征的回忆。
好不容易走到今天,好不容易,将两人一起创建的望月楼发扬光大,前途无量。
可如今……
“可冬冬,一想到要将身子献给别的男人,冬冬毋宁死!”
季冬冬眼底的绝望,慢慢变成了赴死的坚毅。
“选亲开始!”
随着衙役一声令下,那些排起了长队的男人们都开始蠢蠢欲动。
被关在马车中的女人,就这么如同商品一般,接受来自男人们的打量。
“第一个选妻的,是知府钱大人!”
显然,他也是通过了关系,将自己排到了第一个。
钱全舔舐着嘴唇,缓缓走到了季冬冬身边,“季冬冬啊,准备好接受本大人的关爱了吗?”
“今日可真是累坏本大人了。”
“为了能好好折磨你,本大人今天逛遍了整个市区,为你精挑细选了各种刑具。”
“你的余生,就准备在刑房里过吧!”
他当即便伸出手指指向了季冬冬,“我选她!”
马车的门被打开,季冬冬在两名衙役的控制下走出了马车。
直到此刻,季冬冬才终于感受到了恐惧。
自己的身子被那衙役死死控制着。
根本无法挣扎开来!
“季冬冬啊,你可别有想死的念头哦。”
钱全抬起了季冬冬的下巴,满脸猥琐,“这么优质的肉体,死了会很可惜的。”
“就算你的萧常在能活着回来又怎样,你跟我结了婚,那他就是强抢民女!”
说完,他也不再关心什么选亲大会。
当即就要带着季冬冬走。
“放开她。”
一道熟悉且带着怒意的女声从他身后响起。
见来人想靠近钱全,他的手下伸手便要拦。
“你们找死?”
徐竹灿怒瞪着眼前的侍卫,“知府夫人都敢拦,一个个都活腻了是么?”
一句话,吓得那两名侍卫顿时不知所措,纷纷看向钱全。
后者诧异的回头,正对上了一身盛装,盛气凌人的徐竹灿。
彼时的她哪里还有在萧征面前的小鸟依人。
毅然是一副谁敢惹我试试的模样。
见那两名侍卫一动不动,徐竹灿当即便推开他们,直接来到钱全的身边。
见他死死拉着季冬冬不放手,徐竹灿当即冷笑,“钱全,你好大的胆子。”
“不知道季冬冬是我妹妹,知府萧大人未过门的娘子么!”
是的。
昨天钱全去望月楼中抓季冬冬的时候,徐竹灿就听到了消息。
可那并非是救走季冬冬的好时机。
而现在——
当着庆安州这么多百姓的面,她倒要看看这钱全能放出来个什么五香麻辣屁。
“徐竹灿……”
钱全显然没料到,这个女人居然会来。
毕竟她在萧征面前的表现,给自己的感觉就只是一个花瓶而已。
“对不住,季冬冬今日,不嫁人!”
徐竹灿没有跟他过多废话,上前拉起季冬冬的小手就要离开。
没想到,钱全却一把闪身来到了徐竹灿身前。
他笑嘻嘻地拦住她:“嫂子……”
“闭嘴,嫂子是你能叫的吗?”
徐竹灿厉声呵斥道。
这又把钱全给弄懵了。
他不叫嫂子叫什么?
然而这家伙不知道的是,“嫂子”已经成了萧征称呼徐竹灿的专属名词。
可他还是牢牢地堵住徐竹灿,“徐竹灿,你别给脸不要脸。”
“我告诉你,你的丈夫萧常在,他已经死在战场上回不来了!”
啪!
话一出口,钱全的脸上立刻狠狠挨了一巴掌。
周围的百姓一阵唏嘘。
那些男人也不挑女人了,就在这里看这出戏码。
只见徐竹灿脸上的恨意几乎要涌出眼眶,“你再放屁试试!”
“他可跟你这个狗东西不一样!”
“兰驮大军压境,他亲自上战场保护庆安州。”
“而你却狼子野心,趁他不在在他的地盘上胡作非为。”
“你要脸吗?”
“哈哈哈,夸得真好听!”钱全捂着自己的脸,可满眼都是兴奋。
在他看来,徐竹灿也早已是自己的女人了。
这烈马,驯服起来肯定有趣。
谁能拒绝一个白日里当众打自己脸的女人,晚上苦苦哀求自己停下!
他一把上前死死扼住徐竹灿,另一只手又擒着季冬冬,“反正你们这辈子都走不出我的刑房了,不妨告诉你们!”
他将声音压低,“萧常在,已经被丞相害死了!”
“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中!”
钱全当即让自己的手下将两个女人牢牢控制住。
“萧常在死了,我在庆安州就是天!”
“就算我当着这么多百姓的面抢了他老婆,你看谁敢多嘴!”
事已至此,他觉得自己成功了。
“放开季冬冬!”
徐竹灿对着侍卫又踢又打,她相信萧征一定会回来的。
她不会让季冬冬在自己眼前被凌辱。
看着徐竹灿这副刚烈的模样,钱全的脸上当即浮现起一抹淫笑。
他一把拉过徐竹灿,将她带到了看热闹的百姓面前。
“先前,萧常在就是在庆安州百姓面前,将我踩在了脚下!”
钱全的目光变得狰狞,他死死薅住了徐竹灿的头发。
随后,他看向百姓道:“百姓们,你们也知道,知府的妻子徐竹灿,是何等的尤物!”
“今日,本大人就让你们饱饱眼福。”
“看看这知府夫人的躯体,究竟是怎样一幅风光!”
“你敢!”
徐竹灿咬牙挣扎,却无济于事。
“怎么不敢?”
钱全狠笑,当即便撕扯起了徐竹灿的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