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光了吗?”
屋内,萧征背对着于墨,让她将衣物脱光。
而后者一边将身上的衣物褪下,一边紧紧盯着萧征,“你,千万不要回头。”
“放心放心,我是正人君子。”
“连你萧征哥都不相信了?”
“人都是会变的!”
于墨憋着红彤彤的脸道。
这让她想起了自己跟萧征第一次见面的场景。
在自己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手就已经伸到了她的裙摆内,伸到了一个女人最重要的地方。
这也导致于墨非常想杀了萧征。
哪怕不是霍卢下令,她也要杀!
可当得知他就是当初的那个小男孩后,心中的杀意也悄然褪去了。
“接下来要这么做。”
于雪掩盖住自己的大雷,羞着脸回头对萧征道。
“拿起地上的布条,给自己量一量胸围,然后把位置用笔做个记号。”
两人在一起的这段时间,于墨向萧征询问。
为何跟于雪切磋的时候,她那丰腴的躯体看起来完全没有任何负担。
明明两人的大小差不多。
自己却做不了剧烈的动作,胸口处传来的拖拽感十分让人烦躁。
而在询问过后,萧征便将于雪为何能更加灵敏的原因告诉了她,那就是内衣的功劳。
思来想去,于墨便也想让萧征给她做这么一身。
“所以……你日后还会回到霍卢身边吗?”
萧征接过了布条,下意识地回头询问道。
于墨那妙曼的身姿,就这么暴露在了萧征的目光下。
“啊!”
于墨下意识地蹲下了身子,整张俏脸只见变得通红,“转过去,转过去!”
“还看!”
萧征愣住了。
被对方喊了这么一嗓子,才终于意识到了不妥。
“好,好……”
这身子说实话,也跟于雪的一模一样。
看过一个,就相当于两个都看了。
天黑之前,萧征便将内衣交到了于墨手中,“有任何不舒服的地方就跟我说。”
“看不出来嘛,你裁缝技术还不错。”
于墨将内衣收好。
萧征笑笑,“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你不知道事情多着呢!”
过了片刻,辛苦了一整日的徐竹灿终于回来了。
一回到内室,整个人便无精打采地躺在了床上,“唉,累死了,累死了!”
萧征给她揉着肩膀,饶有兴趣道:“怎么就躺下啦?”
“不是说昨晚想着我跟冬冬翻云覆雨,自己也有些想要了吗?”
“还说今晚回来庆祝你找到工作,要让我好好犒劳你一番呢。”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徐竹灿完全是连抬起手的力气都没有了,“我从去到那里之后手就一直没有停过。”
“一直写写写,算算算。”
“我手都要秃噜皮了呜呜呜。”
“那明天别去了?”
既然萧征放心让徐竹灿坐在这个岗位上,必然是相信她的能力的。
但有能力归有能力,累起来也是真的累。
“不行!”
一听到不去,徐竹灿当即坐起了身子,她将手伸进了自己的衣物内。
鼓捣了半天,终于掏出了一个钱袋子。
她取出了一两银子,炫耀道:“萧征你看!”
“我一天就赚了整整一两银子!”
“太有成就感了!”
“日后,我甚至可以用自己赚的钱,给你买礼物!”
萧征只感觉心里暖暖的。
……
两个时辰后。
萧征快马加鞭飞驰在前往海云关的道路上。
在他搂着徐竹灿熟睡的时候,前线将士突然来报。
霍天问居然直接打开城门,将整个关让给了兰驮人!
同一时刻,宣称自己是兰驮人的霍家军,开始向范家军宣战!
这下,庆安州与大洛的联系全部被截断,成为了一座孤城!
“他妈的,霍卢啊霍卢,你是真疯了!”
显然,萧征压根就没想到,这个丞相居然能下这么一步险棋。
这肯定是萧征将墨脱赞同的军队打退后,兰驮那边给霍卢这边施压。
最终让他做出了这种大胆的决定!
“丞相大人,你为何要这么做?”
同样跟萧征并行的于墨眼底一片失望。
丞相一直欺骗她,一切都是为了大洛能够存续。
可现在他站在了兰驮一方,分明就是逆贼。
争分夺秒来到范家军军营,里面灯火通明。
霍天生的那一万将士已经全部被捆绑起来成为了俘虏,包括霍天生本人。
整个军帐中都传递着一种紧张的气氛。
“萧将军,你怎么提前回来了?”
当萧征掀开营帐的帘子,气喘吁吁的站在众将士面前的时候,他们都诧异的看着他。
“现在是什么情况?”
萧征气喘吁吁,根本没有任何跟他们聊家常的心情。
他刚忙来到自己的位置,“已经交手了吗?”
“还没有,但是快了。”
范廉恭接过了话题道:“庆安州的情况怎么样?”
“我现在担心,这些家伙会将屠刀伸向百姓。”
守城的五万将士投奔了兰驮,那他们所在的城池,自然也就不属于大洛板块了。
霍卢很聪明,用当时在范家军中安插主将的办法,几乎是将庆安州周围几个州的主将全都换成了自己的人。
他的原计划,就是将这些地方一口气全都拱手让人。
萧征是个例外。
因此,现在庆安州被从大洛的版块中拦腰分割出来,孤立无援。
“不会。”
萧征摇摇头。
现在他们没那么多人分去攻城。
只有将范家军这个最大的威胁铲除才行。
毕竟,前线遭遇入侵,大部分的军队全都驻守在了边疆。
那些身后的州或许处于霍卢的控制范围内,但其实没有多少兵马,暂时不算威胁。
“阎云,唐玲,还有其他的女兵。”
萧征已经来不及了解情况了,现在他得先把自己能做的给做好。
“你们迅速前往庆安州的各个县城,直接传达我的命令。”
“让他们深入农村,去找那些身强体壮的农民,训练民兵。”
“自卫应该够用了。”
说完这些后,他瘫坐在椅子上,将周围扫视了一番,旋即将目光看向范廉恭,“范老将军。”
“女帝人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