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冬冬一把拍掉萧征的手,娇嗔道:“人家这不是怕你一个人无聊嘛,特意出来陪你说说话!”
说着,便从身后拿出一个红彤彤的大枣,递到萧征面前,笑嘻嘻地说道:“喏,给你吃!”
萧征接过大枣,咬了一口,顿时一股香甜的味道在口中弥漫开来,他一边吃着枣,一边笑着说道:“你这丫头,就会拿这些东西来哄我开心!”
季冬冬见萧征吃得开心,脸上也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她走到萧征身边,挽着他的胳膊,笑嘻嘻地说道:“怎么样?我对你不错吧?”
萧征笑着点了点头:“不错不错,你对我最好了!”
季冬冬得意地扬了扬下巴:“那是当然,也不看看我是谁!”
“是是是,你是谁啊?你可是咱们大名鼎鼎的季大小姐啊!”
季冬冬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突然开口问道:“对了,我听李远说,你打算对镇北王动手了?”
萧征闻言,脸上的笑容渐渐收敛,眼中闪过一丝寒芒,沉声说道:“早做准备而已。”
季冬冬点了点头:“嗯,镇北王这些年仗着自己手握重兵,又颇有军功,早已不将朝廷放在眼里,这次更是变本加厉,居然敢公然造反,是可忍孰不可忍!”
萧征冷哼一声:“哼,他也不想想,这天下是谁的天下,就凭他,也配?”
季冬冬眼珠子一转,笑嘻嘻地说道:“不过话说回来,这次镇北王可是下了血本了,为了买你那些破铜烂铁,可是几乎掏空了家底呢!”
萧征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哼,他也不想想,就凭他那点脑子,能玩得过我吗?这次就让他自讨苦吃!”
季冬冬走到萧征身后,伸手轻轻地帮他捏着肩膀,一边捏一边说道:“这次镇北王可是给了咱们一百万两银子,还有五十万斤粮食呢,这可是一笔不小的数目啊!”
萧征闭着眼睛,享受着季冬冬的按摩,淡淡地说道:“嗯,他这些年搜刮了不少民脂民膏,这次就当是先让他吐出来一点,等以后灭了他,再把他所有的家产都充公!”
季冬冬笑着说道:“你呀,就是太贪心了,小心撑死你!”
萧征睁开眼睛,一把抓住季冬冬的手,笑着说道:“我这不是有你在嘛,有你在,我还有什么好怕的?”
季冬冬脸色一红,娇嗔道:“就会说好听的哄我开心!”
萧征哈哈一笑:“我说的可是实话,你可是我的福星,有你在,我做什么事都能顺顺利利的!”
季冬冬白了萧征一眼:“你就贫吧你!”
萧征笑着说道:“好了,不说这个了,镇北王买了多少武器?”
季冬冬想了想:“就是咱们造的第一批武器,那些武器都是些老古董了,很多都已经生锈了,也不知道还能不能用!估计不知道要出多少乱子。”
萧征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笑着说道:“生锈了才好呢,到时候就让他们尝尝,什么叫做自食恶果!”
季冬冬不解地问道:“什么意思啊?”
萧征笑着说道:“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季冬冬见萧征不愿意多说,也就不再追问,只是笑着说道:“好,那我到时候就等着看好戏了!”
兰驮前线大营,烈烈寒风中夹杂着烤肉的焦香和女人脂粉的甜腻,一座巨大的金色帐篷里,不时传出靡靡之音。
帐篷内,铺着厚厚的波斯地毯,上面散落着各种珍奇异兽的皮毛,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龙涎香的味道,索兰托正左拥右抱着两个衣着暴露的美人,肆意玩乐。
索兰托一手搂着一个美人,放肆地大笑,抓起桌上的酒囊,仰头灌了一口烈酒,酒水顺着他的胡须流淌下来,滴落在美人雪白的肌肤上,他却毫不在意,反而更加兴奋,大手在美人身上游走,惹得美人娇笑连连。
突然,帐篷的帘子被人猛地掀开,一股寒风夹杂着雪花灌了进来,索兰托身边一个美人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不满地抱怨道:“哎哟,谁啊,这么冷的天,也不怕冻死了!”
拓跋虎顾不上理会美人的抱怨,也顾不上行礼,满脸焦急地跑到索兰托面前,单膝跪地,语气急促地说道:“大汗,大事不好了!”
索兰托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不悦地皱起眉头,一把推开怀里的美人,不耐烦地说道:“什么事,慌慌张张的,没看到老子正在快活吗?”
拓跋虎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顾不上擦拭,语气凝重地说道:“大汗,探子来报,镇北王……镇北王他……他出兵了!”
“什么?!”索兰托猛地站起身,一把将手中的酒囊扔在地上,酒水溅了一地,他一把抓住拓跋虎的衣领,怒吼道:“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拓跋虎被他吓得一哆嗦,结结巴巴地说道:“镇,镇北王,他,他率领十万大军,距离我们,不,不过三十里了!”
索兰托一把松开拓跋虎,在帐篷里来回踱步,眉头紧锁,自言自语道:“不可能,这不可能,镇北王那个老狐狸,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出兵?他以前可是从来没出过兵啊!”
拓跋虎低着头,不敢说话,他知道索兰托现在正在气头上,这个时候,谁说话谁倒霉。
索兰托停下脚步,猛地抬头看向拓跋虎,问道:“消息确定吗?是不是探子看错了?”
拓跋虎连忙说道:“大汗,千真万确啊,探子亲眼所见,镇北王的大军旌旗招展,浩浩荡荡,绝不会错的!”
索兰托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走到地图前,仔细地观察着地图,眉头越皱越紧,喃喃自语道:“镇北王,你到底想干什么?”
拓跋虎小心翼翼地问道:“大汗,我们现在怎么办?”
索兰托猛地转身,眼中闪过一道寒光,冷声说道:“传令下去,全军戒备,准备迎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