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山甚至连惨叫声都来不及发出,便被萧征一刀斩下了头颅。
“砰!”
铁山的尸体,重重地倒在了地上,鲜血染红了地面。
萧征缓缓地转过身来,看着铁山的尸体,眼中没有丝毫的怜悯,只有无尽的杀意。
范又哈哈大笑,高声喊道:“萧将军尿性!”
萧征和范又二人,率领着数百名精锐士兵,杀气腾腾地冲进了皇宫。
皇宫内的守卫,虽然早有准备,但是在萧征和范又二人,以及他们带来的精锐士兵面前,却像是纸糊的一般,不堪一击。
萧征和范又二人,一路势如破竹,很快就杀到了关押徐竹灿的地方。
这是一座幽静的宫殿,四周都是高大的宫墙,将宫殿与外界隔绝开来。
宫殿的大门紧闭,门口有数十名全副武装的士兵,严阵以待。
萧征和范又二人,率领着士兵,来到宫殿前。
萧征抬头看了一眼宫殿,眼中闪过一丝寒光。
“杀!”
萧征一声令下,身后的士兵,便如同猛虎下山一般,向着宫殿门口的守卫,冲杀了过去。
很快,宫殿门口的守卫,便被杀得片甲不留。
萧征一脚踹开宫殿的大门,带着范又和士兵,冲进了宫殿。
宫殿内,空荡荡的,只有几名太监和宫女,瑟瑟发抖地跪在地上。
萧征扫了一眼宫殿,冷声问道:“徐竹灿在哪里?”
一名老太监,战战兢兢地抬起头,看了一眼萧征,颤声说道:“回......回将军的话,徐......徐姑娘,被关押在......在地牢里。”
萧征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寒光,冷声说道:“带路!”
老太监不敢怠慢,连忙从地上爬起来,颤颤巍巍地在前面带路。
萧征和范又二人,带着士兵,跟着老太监,来到了宫殿的后院。
后院的一角,有一口枯井。
老太监指着枯井,颤声说道:“将军,地牢的入口,就在这口枯井里。”
萧征闻言,走到枯井边,低头看了一眼。
枯井很深,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
萧征没有丝毫犹豫,纵身一跃,跳进了枯井里。
范又紧随其后,也跳进了枯井里。
剩下的士兵,则留在上面,警戒四周。
枯井里,很黑,伸手不见五指。
萧征和范又二人,凭借着过人的耳力,仔细倾听着周围的动静。
突然,萧征听到了一阵微弱的哭泣声。
萧征心中一动,连忙循着哭泣声,走了过去。
很快,萧征就来到了一个阴暗潮湿的地下室。
地下室里,点着一盏昏暗的油灯,借着微弱的灯光,萧征看到,在地下室的角落里,坐着一个瘦弱的身影。
那身影穿着一身素衣,长发披散,低着头,正在低声哭泣。
萧征一眼就认出来,正是徐竹灿。
“灿儿!”
萧征快步走到徐竹灿面前,轻声喊道。
徐竹灿听到萧征的声音,猛地抬起头,看到萧征,顿时喜出望外。
“萧郎!”
徐竹灿站起身,扑进了萧征的怀里。
萧征紧紧地抱着徐竹灿,轻声安慰道:“没事了,没事了,我来了。”
徐竹灿紧紧地抱着萧征,将头埋在萧征的怀里,放声大哭起来。
她被关押在这里多日,受尽了折磨,如今终于得救了,心中的委屈和恐惧,再也抑制不住,全部都发泄了出来。
萧征轻轻地拍打着徐竹灿的后背,任由她在自己怀里哭泣。
御书房内,檀香袅袅,烟雾缭绕,弥漫着一股令人安神的香味。
镇北王柳启胜身穿黑色蟒袍,坐在紫檀木雕成的太师椅上,手里握着一串沉香木手串,正闭目养神。
他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仿佛老僧入定一般,平静无波。
突然,书房的门被推开,一名身穿盔甲的将领,快步走了进来。
将领单膝跪地,抱拳禀报道:“王爷,萧征带着几百人,已经杀进皇宫了!”
柳启胜缓缓睁开眼睛,眼中闪过一道寒光,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哦?他终于来了。”
将领低着头,沉声说道:“王爷,要不要派兵阻拦?”
柳启胜站起身,走到窗边,看着窗外飘落的雪花,淡淡地说道:“不用,让他进来。”
将领有些不解,迟疑道:“王爷,萧征此人,勇猛过人,而且,他带来的那些士兵,也都是精锐之士,如果让他们就这样杀进来,恐怕……”
柳启胜转过身,看着将领,冷声说道:“本王当然知道萧征的厉害,但是你以为,就凭他那几百人,就能攻破皇宫吗?”
将领闻言,顿时恍然大悟,连忙说道:“王爷英明,属下愚钝。”
柳启胜走到书桌前,拿起毛笔,在一张宣纸上,写下几个字。
然后将宣纸递给将领,沉声说道:“你拿着本王的令牌,去将城外的五万大军,调集到皇宫外,没有本王的命令,任何人不得轻举妄动。”
将领接过令牌和宣纸,抱拳领命:“是,王爷!”
将领走后,柳启胜的脸上,露出一抹阴狠的笑容。
“本王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很久了。”
“这一次,本王要让你身败名裂,死无葬身之地!”
城东,靠近护城河的一片低矮民房中,有一间格外破败。
屋顶的茅草稀稀拉拉,被风吹得呼啦作响,仿佛随时都会被掀翻。
墙壁是用黄泥巴糊成的,坑坑洼洼,满是岁月的痕迹。
几根木头勉强支撑着摇摇欲坠的房梁,仿佛下一刻就会轰然倒塌。
屋内,只有一张破旧的木桌和两把歪歪扭扭的木凳。
桌子上,放着一壶粗劣的茶水和两个缺了口的粗瓷碗。
昏暗的油灯散发着微弱的光芒,照亮了两张饱经风霜的脸。
刘广昌和霍卢相对而坐,两人都沉默不语,只是盯着跳动的火苗,不知在想些什么。
“啪”的一声,柴火断裂,火星四溅,打破了屋内的寂静。
刘广昌猛地灌了一口粗茶,粗糙的茶水划过喉咙,带来一阵刺痛。
他重重地放下茶碗,粗声粗气地说道:“我不甘心!”
霍卢叹了口气,无奈地说道:“不甘心又能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