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就由陛下赐名吧。”萧征提议道。
柳青雪沉吟片刻,美眸中闪过一丝犹豫之色。
“这……”
萧征微微一笑,拱手道:“陛下说的是,是臣着相了。”
柳青雪美眸流转,望向城外那一片空旷的演武场,夕阳的余晖洒在上面,仿佛为其披上了一层金色的战甲。
“这第二代火箭筒,威力巨大,声震四野,就叫它震天雷如何?”
柳青雪朱唇轻启,吐气如兰,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震天雷?”萧征喃喃自语,细细品味着这三个字,眼中渐渐亮了起来。
“好名字!陛下这名字取得好,震天雷,震天雷,单是这名字,就足以震慑宵小,扬我国威!”萧征赞叹道,语气中难掩激动。
柳青雪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显然对萧征的反应十分满意。
“既然萧爱卿也觉得好,那就这么定了。”
“来人,将靶子立起来,朕要亲自试一试这震天雷的威力!”
柳青雪说着,从龙椅上站起身来,一股英姿飒爽的气势油然而生。
“陛下英明!”萧征和一众官员齐声应道,眼中满是敬佩之色。
很快,几名侍卫便抬着几块巨大的木靶,来到了演武场中央,将木靶牢牢地固定在地上。
这些木靶,都是用上好的铁木制成,坚硬无比,寻常刀剑根本无法伤其分毫。
柳青雪接过侍卫递来的震天雷,入手沉甸甸的,一股冰冷的金属触感传来,让她心中没来由地升起一股豪情壮志。
她单手持着震天雷,另一只手在上面轻轻抚摸着,感受着这件战争利器的冰冷和力量。
萧征站在柳青雪身旁,耐心地为她讲解着震天雷的操作方法。
柳青雪一边听着,一边仔细观察着手中的震天雷,眼中满是好奇和求知欲。
她虽然贵为女帝,但骨子里却流淌着尚武的血液,对各种兵器都充满了兴趣。
“原来如此,这震天雷的操作,竟是如此简单。”柳青雪听完萧征的讲解后,恍然大悟道。
“陛下天资聪颖,一点就通,臣佩服。”萧征由衷地赞叹道。
柳青雪笑了笑,没有说话,而是将目光投向了远处的木靶。
“萧爱卿,你说朕这一炮下去,能否将那木靶击碎?”柳青雪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挑战的意味。
萧征闻言,心中暗暗一笑,陛下还真是童心未泯啊。
不过,他表面上却是不动声色,恭声道:“陛下神威盖世,这震天雷在陛下手中,定能发挥出毁天灭地的威力,区区木靶,自然不在话下。”
“哈哈哈,好,那朕就试试!”柳青雪被萧征的话逗乐了,爽朗地笑道。
她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激动的心情,然后将震天雷扛在肩上,对准了远处的木靶。
“轰!”
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在演武场上空炸响,震得众人耳膜嗡嗡作响。
只见一道火光,从震天雷的炮口喷射而出,拖着长长的尾焰,呼啸着射向远处的木靶。
“砰!”
又是一声巨响,那块巨大的木靶,在震天雷的轰击下,瞬间四分五裂,化作无数木屑,飞溅开来。
“好!”
“陛下神武!”
“震天雷,威武!”
……
萧征看着柳青雪脸上兴奋的神色,眼中闪过一丝笑意,拱手道:“陛下,这震天雷还有一妙用,不知陛下可想一试?”
柳青雪好奇心更甚,美眸闪动着求知的光芒:“哦?还有什么妙用,萧爱卿快快道来。”
萧征指着远处演武场边缘,白老头的那些侍卫正在那里忙碌着,解释道:“回禀陛下,这震天雷可切换模式,根据不同的需要,可以选择是连射还是点射。”
“连射?”柳青雪微微蹙眉,这名字倒是新鲜。
萧征点头解释道:“正是,连射便是可连续发射,虽然精度稍逊,但若是敌人军阵密集,便可造成极大伤亡,犹如狂风暴雨,势不可挡。”
柳青雪恍然大悟,眼中闪过一丝明悟,随即又问道:“那点射呢?”
萧征指向远处,白老头的手下已经按照他的吩咐,在空地上分别摆放了一堆木头桩子和一些间隔排列的单个木头桩子,两者相距约三十步。
“回禀陛下,点射便是定点打击,一炮一个准,基本上不会打空,就如同……”萧征顿了顿,脑海中搜索着合适的形容词。
柳青雪被他这停顿勾起了好奇心,追问道:“如同什么?”
萧征脑海中灵光一闪,笑着说道:“如同百步穿杨的神箭手,例无虚发。”
柳青雪被他的形容逗笑了,眼波流转,带着几分跃跃欲试:“哦?竟如此神奇?那朕都要试试!”
她说着,将手中的震天雷递给身旁的侍卫,示意他重新装填火药。
侍卫领命,小心翼翼地接过震天雷,退到一旁,熟练地开始装填火药。
柳青雪看着侍卫的动作,转头看向萧征,问道:“萧爱卿,这两种模式该如何切换?”
萧征走到那堆木头桩子旁,指着其中一个略微不同的装置,解释道:“回禀陛下,只需轻轻拨动此处机关即可。”
柳青雪顺着他的指向看去,果然在那震天雷的侧面发现了一个小巧的机关,心中对萧征更加佩服。
侍卫很快装填完毕,将震天雷重新递给柳青雪。
柳青雪接过震天雷,入手依旧是沉甸甸的,但这一次,她握着这件战争利器,心中更多了几分底气。
她深吸一口气,按照萧征的指示,轻轻拨动机关,切换到连射模式,然后将震天雷对准了远处那堆木头桩子。
“轰~”
伴随着一声巨响,震天雷化为一团耀目的火球冲破天际,在天空划出一道美丽而炫目的弧线后,重重落在数丈之外的木头桩子上。
“轰隆隆~”
剧烈的爆炸掀起一股强劲的热浪,周围所有士兵均感觉脚下微微晃动。
当烟尘散尽,众人惊讶地发现,木头桩子已被炸得四分五裂,原本站立的位置赫然变成一个坑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