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帝后看着那襁褓内闭着眼睛的小皇子,满怀欣慰。
一旁的许智渊也松了口气,生了一个皇子,就代表着女儿日后的地位就稳了!
姜离皱了皱眉,问道:“太子妃如何了?”
稳婆还是第一次从孕妇的丈夫口中听到这个问题,立马回禀道:“娘娘无忧,只是劳累地过去了。”
姜离点了点头,说道:“将里面收拾干净,李伯阳,你待会儿给太子妃诊脉。”
一直站着的李伯阳点了点头:“是。”
姜离看着闭着眼睛的小皇子,心中升起一股难言的感觉。
他活了两世,这是他的第一个孩子,也是未来要继承他的衣钵的孩子!
鸿武皇帝高兴地说道;“太子妃诞下皇孙,朕万分高兴,传旨下去,各地免税一年,普天同庆!”
一旁服侍鸿武皇帝的老太监笑着说道:“陛下许久都未曾如此高兴了,奴婢这就去传旨。”
鸿武皇帝笑骂道:“这个老家伙,当真是没上没下。”
一旁的许智渊笑着道:“这也是大喜事,王公公难免高兴了一些。”
皇孙出世的消息很快传遍了京城,再加上各地都免税一年的消息更是让百姓们高兴。
“这都是皇孙的功劳,保佑皇孙平平安安,健健康康!”
“是啊是啊,皇孙长命百岁。”
这些话不止一地的百姓在说,多地的百姓接到圣旨之后都在说皇帝圣明,都在保佑皇长孙健康!
皇孙并没有直接交给奶娘去照顾,倒不是觉得皇宫不安全,主要是姜离觉得孩子还是放在父母身边亲自照料为好。
左右不出意外,将来成为太子的便是他了。
“殿下,还未曾给孩子取名呢?”许雨萌醒来之后,看到的便是躺在床边的孩子和坐在一边的太子殿下。
姜离思索片刻,说道:“父皇和母后去给他取了一个小名,稚奴,朕想了一个大名,叫做姜彻,你觉得如何?”
许雨萌笑着说道:“殿下的取得名,自然是最好的。”
说着,逗弄着怀中已经醒来的孩子:“彻儿,日后你就计较姜彻了。”
姜离看着许雨萌怀中的姜彻,此子不会如同刘彻一般,需要隐忍到十几岁才能自己掌握权利。
这不仅是他的自信,更是他对许家的信任。
所以,姜彻日后要做的,便是如同另一个时空的汉武帝一般,将那些对他们有狼子野心的国家,一一消灭!
许雨萌红着脸看着姜离:“殿下,稚奴饿了。”
姜离轻笑一声:“怎么现在害羞了!”
见许雨萌恼羞成怒,想要用小拳头来打自己,姜离咳嗽两声,连忙找了个借口:“朕还有些事情需要处理,先出去了。”
不得不说,许雨萌的小拳头有时候打起来还是挺疼的。
姜离回到御书房的时候,还真的找到了一些事情,便是楚国、大戎还有一些蛮夷之国想要近大夏商议事情。
那些蛮夷之国已经知道了大夏的态度,若是让大夏一直打下去的话,他们最后只能被覆灭!
所以,他们的首领立马去找楚国,希望楚国能在从中斡旋,给他们一个生存下来的机会!
而楚国,自然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些给蛮夷当真被覆灭,这些人要是被覆灭了,那么日后大夏的矛头就会对上楚国!
姜离微微凝眉,岂会看不透这些人的小心思。
翌日早朝,他便将这封奏折上的事情拿出来商讨。
“诸君,现如今楚国也参与进来了,若是朕不允,尔等觉得如何?”
姜离并不惧怕其余的大国也参与进来,毕竟如今他们的实力并非同日而语,除非这些大国上下一心,但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殿下,臣以为如此不妥,蛮夷小国不足为惧,但是楚国恐怕会利用此事中伤我等。”
礼部尚书站了出来,他觉得还是需要礼待一下这些国家的,万事讲究一个师出有名,若是大楚说他们大夏欺负弱小,难免面子上难看。
姜离虎目微张,淡淡地说道:“只要将这些人全部都灭了,谁还敢置喙?”
这个世界,实力就是一切。
听到太子如此嚣张的话,底下的大臣也不敢说什么。
崔、孙二家的结局还在他们的眼前,他们现在也不敢反对太子。
“殿下,臣以为不如让他们来赴宴,如此一来,我等也可查查他们的事情,用最小的代价来对付他们。”
另外一个御史也站了出来,不过是顺着皇帝的心思讲。
姜离微微蹙眉,看向李杨。
李杨收到太子的目光,连忙拱手说道:“殿下,臣以为可以试探一番。楚国国祚三百二十年,并且传闻还有所谓的大祭司,臣以为对于这些,可以调查清楚再攻打他们。”
姜离这才舒展眉头,说道:“既如此,那就按照你们说得来做。”
底下的百官松了口气:“是,臣领旨。”
也不用太子下旨了,这种欢迎使臣的事情都是礼部做的。
户部尚书咳嗽了两声,说道:“殿下,若是要举办宴会的话,这银子从国库出恐怕出不了多少,之前国库为了虞城赈灾,就已经是囊中羞涩了。”
礼部尚书顿时皱眉,说道:“这可不行,这一次宴会代表的是大夏的颜面,若是草草了事,恐怕有损大夏颜面啊!”
这种外交行为怎么能省钱呢,户部尚书说这话岂不是在为难他们礼部?
“还请刘大人莫要为难我们礼部。”
户部尚书不悦地看向礼部尚书:“何大人这话就说的没意思了,同朝为官,国库亦非是本官的私库,若是有足够的银子,本官也不会如此斤斤计较!”
“倒是何大人,殿下对这些国家不喜,难道刘大人还要耗费巨款来款待这些人吗?”
面对户部尚书的咄咄逼人,礼部尚书险些气了个仰倒。
这是在殿下面前给他下眼药啊!
礼部尚书也立马跪下,义正严词地说道:“殿下明鉴,臣绝无二心,只是大家都是同僚,刘大人此言,令我等心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