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芃芃瞪大了眼睛,声音颤抖着说:“这……这就是旱灾造成的吗?怎么会如此凄惨?”
李绍眉头紧锁,面色凝重,沉声道:“我从未想过,灾情竟严重到这般地步。”
他们缓缓向前走去,路上遇到的百姓个个面黄肌瘦,眼神空洞无神,那是对生活失去希望的模样。
孩子们干瘪的嘴唇,老人孱弱的身躯,无不让他们感到痛心疾首。
他走到一位老者面前,轻声问道:“老人家,这旱灾持续多久了?”
老者颤巍巍地回答:“大人啊,已经大半年没下过一滴雨了。这老天不开眼呐,地里颗粒无收,我们的存粮早就吃光了,如今都快活不下去了。”
李绍皱着眉头又问:“那之前可曾有过预防旱灾的措施?或者有没有尝试过挖井取水?”
老者摇摇头,叹气道:“咱们这小地方,哪有什么预防的法子哟。之前也挖过井,可挖了好几个,都没见到水啊。”
李绍安抚道:“老人家,您放心,朝廷一定会想办法帮大家渡过难关的。我此次前来,就是要为大家解决问题,寻找出路。”
这时,一位年轻的村民凑过来,急切地说:“大人,我们现在连水都快没了,每天为了找一点点水,都要跑很远很远的路,这日子实在是没法过了。这可怎么办啊?”
李绍目光坚定地看着他,说道:“莫急,莫急!我会尽快找到水源,也会让朝廷送来救济粮。我向你们保证,一定不会让大家一直受苦的。”
村民眼中燃起一丝希望:“真的吗?大人,您可一定要救救我们啊!我们全指望您了。”
李绍重重地点了点头:“我定会竭尽全力!哪怕再艰难,也绝不放弃。相信我,只要大家齐心协力,就一定能挺过这次旱灾。”
与此同时,京城的金銮殿中,景皇时刻牵挂着李绍的进展,大臣们在朝堂上也时常议论此事。
经过多日的奔波和努力,李绍几乎走遍了灾区的每一个角落,与无数的百姓交流,查看了每一处受灾的土地和水源。
他不辞辛劳,日夜思索,终于摸清了灾情的来龙去脉。
原来,此次旱灾不仅仅是因为长期未降雨,还与当地水利设施的年久失修以及不合理的耕种方式有关。
而且,由于之前缺乏有效的应对措施和及时的救援,灾情才会愈发严重。
一天傍晚,李绍疲惫地回到临时住所,贺芃芃连忙关切地问:“怎么样,今天有什么新的发现吗?”
“芃芃,我基本弄清楚了,水利设施的问题很大,还有耕种方式也得改改。”
贺芃芃皱着眉头:“那接下来该怎么办?”
李绍思索片刻后回答:“我打算先组织人手寻找新的水源,安排工匠修复和新建水利设施,然后再指导百姓改变耕种方式。”
贺芃芃点点头:“嗯,我相信你一定能行的。”
李绍根据这些情况,结合自己的经验和所学,制定了一系列有效的应对措施。
他还规划了合理的耕种方案,指导百姓在旱灾过后如何恢复生产。
贺芃芃也在一旁帮忙照顾灾民,为李绍分担。
她每天起早贪黑,为受伤和生病的灾民包扎换药,给饥饿的孩子们分发食物,用温柔的话语安慰那些失去亲人、陷入绝望的百姓。
当李绍为应对措施的实施而忙碌时,贺芃芃会贴心地为他准备饭菜,让他能保持体力。
她对李绍说:“李绍,你放心去做,我会在后方照顾好大家,不让你有后顾之忧。”
李绍看着她疲惫却坚定的眼神,感动地说:“芃芃,谢谢你。”
贺芃芃微笑着回应:“说什么傻话,我们一起努力,一定能让这里好起来。”
西部地区的灾情逐渐得到控制。
完成使命的李绍带着好消息返回京城。
一路上,他心情愉悦。
【滴!】
【恭喜宿主完成任务并取得贺芃芃的崇拜,获得50积分,可用于兑换医药商城的药品!】
李绍听到这突如其来的提示音,心中先是一惊,随即涌起一阵喜悦,进入商城开始挑选。
一旁的贺芃芃好奇地问道:“李绍,你在想什么呢?突然就出神了。”
李绍回过神来,从医药商城退出,看向贺芃芃,微笑着说:“没什么,只是在想这趟回去之后的事情。”
贺芃芃眨眨眼睛:“不管怎样,这次能有这样的成果,真是太好了。”
经过一天一夜的时间,他们终于返京。
一路上舟车劳顿,李绍和贺芃芃都显得有些疲惫,但眼中却满是完成使命的欣慰与喜悦。
金銮殿上,景皇高坐龙椅,目光中满是赞赏地看着李绍,大声说道:“李绍,此次你前往西部地区救灾,功绩卓著,朕对你大加赞赏。”
李绍跪地行礼,恭敬地回道:“多谢陛下夸赞,此乃臣分内之事,能为陛下分忧,为百姓解难,臣万死不辞。”
景皇满意地点点头,接着说道:“朕要重重赏赐于你,金银财宝、绫罗绸缎,任你挑选。”
李绍再次叩头谢恩:“陛下隆恩,臣不敢奢求过多赏赐。只愿陛下能一如既往地心系百姓,让我朝繁荣昌盛,百姓安居乐业。”
景皇大笑道:“好!好一个心系百姓。朕定当不负众望,不过这赏赐你还是要收下的。”
李绍只得再次谢恩:“臣谢陛下赏赐。”
景皇留下李绍,二人来到书房。
书房内,檀香袅袅,书卷罗列。
景皇坐在书桌前,眉头微蹙,神色略显疲惫。
景皇看着李绍,缓缓说道:“朕近日身体不适,时常没有预兆的这里痛那里痛,有时是头部隐隐作痛,有时是胸口烦闷刺痛,朕心中颇为忧虑。这病症来得蹊跷,毫无规律,让朕实在是烦恼不堪。”
李绍赶忙上前,恭敬道:“陛下,容臣为您把脉。”
李绍神情专注,手指轻轻搭在景皇的手腕上,仔细感受着脉搏的跳动。
良久之后,他松开手,面露难色道:“陛下,恕臣医术不精,从脉象上看不出端倪。臣本以为能探出些许异常,却未曾想脉象看似平稳,并无明显的病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