泗城州,这座位于群山环抱之中的边陲重镇。
四十万大军,浩浩荡荡,旗帜蔽日,铠甲如林,其声势之浩大,足以震撼四方。
然而,这支庞大的军队并未直接暴露在敌人的视线之下,
而是全部隐藏在泗城州身后的广南府内。
广南府,一个地形复杂,山峦叠嶂的地方,为耿精忠与尚可喜的大军提供了天然的隐蔽屏障。
茂密的森林,蜿蜒的山谷,以及那些难以察觉的秘密通道,都为大军的隐蔽与机动提供了绝佳的条件。
静待着最佳的出击时机。
而这一切,韩信尚未得知。
.....
“诸位将军,探子来报,泗城州守军不过五万,而我军数十万众,此乃破城之天赐良机!我等当速速准备,务必一战而下,以振军威!”
言罢,韩信开始周密部署,他首先命令工兵部队连夜赶制攻城器械,如云梯、冲车等,以备不时之需。
同时传令全军上下,务必严阵以待,不得有丝毫懈怠。
随着韩信的一声令下,整个军营顿时忙碌起来。
.....
翌日清晨,韩信的大军已经将泗城州团团围住。
整个军中,战鼓擂动,号角齐鸣。
韩信首先命人将被俘的敌军士兵推至阵前,让他们手持白旗,高声呼喊,试图向城内的同袍求救。
然而,城内的守军见状,手中扬起的弓弩却是停了下来。
可这时,谁敢打开城门?一旦打开城门,不仅可能引来更大的灾难,还会被视为叛军同党,受到严厉的惩罚。
因此,无人敢轻举妄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些被俘的士兵在城外无助地挣扎。
就在这时,韩信见时机成熟,突然下令全军发起攻击。
一时间,箭如雨下,巨石翻滚,云梯如林。
而那些被俘的敌军士兵,也被卷入了这场攻城战。
他们有的试图反抗,有的则成为了双方交火中的无辜牺牲品。
可韩信却依旧稳坐帅台,看着远处的泗城州。
攻城的这一批,几乎都是俘获的敌军,他只是为了钓鱼罢了。
城内的守军,在韩信的猛烈攻势下,他们不再区分敌我,开始了无差别的进攻。
就在韩信以为即将攻破泗城州,战局却发生了意想不到的转折。
突然间,地平线上尘土飞扬,一支浩浩荡荡的大军如同潮水般涌来,迅速在平原之上围住了韩信的部队。
这支大军,正是由耿精忠与尚可喜亲自率领的四十万雄师。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韩信的将士们不禁面露惊慌之色,但韩信本人却是神色自若,丝毫不显慌乱。
作为一名杰出的军事家,在战场上最忌讳的便是自乱阵脚。
因此,他迅速稳定军心,传令全军保持冷静,准备应对接下来的恶战。
面对耿精忠与尚可喜率领的四十万大军围困,他迅速调整战术布局,将骑兵散开,形成坚固的左右两翼,守护着中军的安全。
中军,作为整个战阵的核心,其安危直接关系到整个战局的走向。
韩信特意在第一排部署了厚重的盾卫兵。
这些盾卫兵身披重甲,手持巨盾。
然而,这些盾卫兵身后似乎隐藏着某种不为人知的秘密。
耿精忠与尚可喜没有多余的废话,直接下令向着韩信的军阵冲杀而去。
当十五万骑兵向韩信的军阵冲杀而来时,韩信的左右翼并未异动。
而中军更是稳如泰山。
随着敌军的骑兵越来越近,到达一定射程后....
中军前的盾卫兵有序地向两边散去,露出身后一排排黑漆漆的火炮炮口。
如同巨兽张开的巨口,静静地等待着猎物的到来。
可那些敌骑却没有意识到危险,依旧向着韩信的中军冲杀而去,他们只以为对面的软蛋被自己的气势吓傻了。
韩信紧握着令旗,当敌军骑兵终于进入火炮的有效射程时,他毫不犹豫地挥动了令旗。
霎时间,整个中军仿佛被点燃了一般,火炮齐鸣,震耳欲聋。
炮弹如同雨点般倾泻而出,密密麻麻地落在敌骑的中心地带。
爆炸声此起彼伏,火光冲天,整个战场仿佛被笼罩在了一片火海之中。
敌军的骑兵在突如其来的炮火袭击下瞬间陷入了混乱与恐慌之中,他们的人马被炮弹炸得四散纷飞,肢体横飞,惨叫声与马嘶声交织在一起。
敌军骑兵的战马仿佛被无形的巨手撕扯。
马匹惊恐地嘶鸣,四蹄乱蹬,试图逃离这死亡之地。
但又如何能够逃脱?只是徒劳罢了。
骑兵被巨大的冲击力抛向空中血肉横飞。
炮弹爆炸后产生的烟雾迅速弥漫开来,遮蔽了天空,使得战场变得更加混沌不堪。
只见残肢断臂、破碎的铠甲与兵器散落一地。
敌军骑兵的队形在炮火的洗礼下彻底崩溃,这是他们第一次在正面和火炮军交手。
而从这次之后,他们的心中便埋下了恐惧的种子。
在炮火连绵不绝的轰击下,敌军骑兵的数量在急剧减少,每一轮炮击都如同死神的镰刀,无情地收割着生命。
然而,仍有一部分骑兵冲出了火炮的射程范围,他们如同疯狂的野兽,不顾一切地向韩信的中军冲杀而来。
这些骑兵的心中只有一个想法。
只要能够近距离贴近火炮军,便有机会打破这看似不可逾越的防线,从而扭转战局。
“兄弟们,跟我冲!只要能够贴上去,胜利就属于我们!”领头的骑兵挥舞着手中的长枪,高声地嘶吼着。
....
就在那支敌军骑兵即将冲破火炮的射程,气势汹汹地逼近韩信中军之际,韩信的令旗猛然挥动。
随着令旗的落下,一个沉稳有力的声音在火炮军前响起。
“三段射准备!”
那是负责指挥火枪兵的将领。
火枪兵们迅速响应,他们手持燧发枪,动作整齐划一,仿佛经过无数次演练的精密机器。
敌军骑兵见状,眼中闪过一丝惊愕。
但随即他们继续咆哮着,马蹄声如雷,誓要冲破这道看似不可逾越的防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