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一边饮酒,一边畅聊。
当阿卜杜勒得知宋知信是宋国人,却是辽国王爷时,心里暗暗佩服。
这位王爷绝对是才华过人,才能在异国他乡一枝独秀!
谈到价格,宋知信没有手软。
一口价!
二两银子一斤!
还不包括运输费!
阿卜杜勒满口答应。他的生意遍布十几个国家,尝尽一百余种酒,对这笔买卖十分的自信。
甚至,他还提出将现有货物悉数打包,以十万两银子的价格卖给宋知信,然后马车全部装上得意酒。
生意上的具体事情,宋知信就不插手了,全权交给李江坤来处理。
几人决定,明天就出发到宋国去。
下午,宋知信趁着微醺,进宫见了萧帝,告诉她出发的时间。
萧帝情意绵绵,和他在御书房进行了一场激烈的啪啪运动,才放他离去。
翌日,用过早膳后,宋知信会同耶律康,带着李江坤、司马翎、温氏双胞胎姐妹,以及阿卜杜勒商队,浩浩荡荡地离开了王庭。
宋知信之所以要将温氏姐妹一起带走,是想在他最后决定要离开辽国时无牵无挂,一个人方便行动。
左相府。
就在宋知信离开王庭的同时,耶律光锦就收到了消息。
对于前夜没有将宋知信干掉,耶律光锦恨得牙根痒痒,却又无可奈何。
他妈滴!这家伙命真硬!
十几个暗影阁杀手都干不死他!
同时,他想到了另一个办法,利用箫秋道干掉宋知信!
箫秋道是他派系的人,肯定听他的话。加之宋知信是去宣旨革他将军一职的,都把他逼到这份上了,他还不得做垂死挣扎!
想到这里,耶律光锦的嘴角微微上翘,露出一丝得意的笑意,顺手放飞了手中的信鸽。
有了王爷的身份,宋知信一行路上甚是畅通。
司马翎和李江坤穿着厚厚的虎皮大衣,骑着战马迎着寒风,在前面开路。
宋知信躲在马车里,不时和温氏姐妹温存一番,但动作又不敢太大,弄得温氏姐妹娇喘吁吁,心痒难耐,恨不得宋知信给她们来个痛快!
因为得到萧帝的指示,耶律康这个便宜儿子不敢躲进马车里,而是骑着战马,紧紧跟随在宋知信的马车后面,温氏姐妹的娇喘声自然落在他的耳朵里。
耶律康既羡慕又佩服:近段时间,亚父不仅将母皇伺候得艳光四射,美艳绝伦!还有精力跟这一对孪生姐妹做啪啪运动,当真是精力充沛!
经过十几日的长途跋涉,阴山边塞遥遥可望了。
不出两日,就可以到达边塞了。
这时候,车队突然停了下来。
宋知信走出马车,发现队伍即将进入一条两边都是高山的狭长小道。
他立即跨上战马,快速来到队伍的最前面,沉声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司马翎指了指两边的山头,低声道:“卑职看到有大量的飞禽突然起飞,可能有埋伏!”
宋知信的心一沉,一种不安感袭来。
他突然想起箫秋道是耶律光锦派系的人。
耶律光锦不会轻易就放过自己,他会想尽一切可能来干掉自己。而箫秋道可能已经接到他的通知,想办法在半道上干掉自己。
宋知信沉声道:“要大家小心一点,做好随时迎敌的准备!”
司马翎点点头,悄悄吩咐下去。
随着队伍的小心行进,小道两侧山头的茂林里也发出一阵簌簌乱动的声音,随即,冒出来一大片伏击者。
这些伏击者穿着白色衣裳,和遍地的白雪融为一体,如果不是惊动了栖息的飞禽,很难被人发现。
他们手持长枪、刀盾或者弓弩。
显然,伏击者意识到他们已经被发现,准备強攻。
司马翎沉着应对,下令死士们分成左右两列,每列又分成两排,一排的箭镞射完后,立即退到后排,后排的顶上,发射连弩,如此反复,不给敌方留下攻击的时间。
在他的指挥下,死士们很快排列完毕,只等伏击者进入射击范围内再还击,因为他们携带的箭镞不多。
原本被吓得瑟瑟发抖的阿卜杜勒等阿拉伯商人,看到死士们训练有素,临危不乱,就慢慢地安静下来。
看到有大量的伏击者进入射击范围,司马翎一声令下,死士们连弩齐射,冲在前面的伏击者纷纷被仰面射翻。
但伏击者好像不知道死为何物,他们发出一阵阵呐喊声,齐齐冲出密林,踩着同伴的死尸,不断地向宋知信等人冲了过来。
死士们在司马翎的指挥下,沉着应战,丝毫没有怯意,射击的射击,装填箭镞的装填箭镞。
虽然伏击者悍不畏死,但当他们冲到距离队伍五十米远的时候,就纷纷倒下,好像那里有一道无法逾越的鸿沟!
这时候,有些伏击者畏惧了,开始纷纷后撤。
看到这一幕,一位骑着战马的伏击者,抽出随身的长刀,一刀挥向一位从他身边经过的后退者的脑袋。
顿时,一颗喷着热血的头颅掉落在雪地上。
“胆敢后退者死!”
“砍掉平定王脑袋者赏金一万!”
骑马者长刀一指长空,大声喝道。
这时候,耶律康悄悄来到宋知信身边,指着那骑马者道:“亚父,他就是阴山边塞副将萧秋景,是箫秋道的哥哥!”
宋知信点了点头。
果然如自己所猜,耶律光锦事先已经通知了箫秋道,在半道上伏击自己!
“对方至少有五千多人,我们只有这么一点人。”
耶律康忧心忡忡道:“亚父,你说怎么办?”
宋知信瞥了一眼耶律康,轻笑道:“怎么,怕了?”
“怎么不怕啊?对方的兵力是我们几百倍!”
耶律康紧张道:“亚父,要不我们往回撤吧!”
“往回撤?”
宋知信冷笑道:“你觉得萧秋景会给我们回撤的机会吗?”
耶律康被说得哑口无言。
在萧秋景的高压和悬赏下,那些辽国士卒装扮的伏击者,又疯狂地叫喊着,向前猛冲。
他们占据绝对的数量优势,几乎百倍于对方,即使是一人吐一口唾沫,也能把对方淹死。
这时候,司马翎悄悄道:“主公,箭镞快用完了!”
耶律康一听,急得都快要哭了,颤声道:“那……那怎么办?我可不想死……死在这里?”
宋知信鄙视他一眼,喝道:“你还是不是个男人?将来还怎么做辽国的皇帝?”
耶律康哭泣道:“亚父,我……我不想当皇帝了……我要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