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就这么快快乐乐,高高兴兴地在青城山度了一夏天的假,中间有李意给的丹符保护,因此也再没什么怪事发生过。
熬过炎热的夏天,秋冬也没什么事情,政事全交由诸葛亮管理,要按历史书上记载,无非就是务农殖谷,闭关息民八个字。
唯一出现的一个小插曲,就是过年期间,一年一度的虎妈拼儿子,比才艺时间,这次吴太后又想出来了一个新花招,上次比射箭,这次就比骑马。
这可是有点难为我了,孙尚香平日里虽然确实教习了我一些武艺,但是骑马却是从来没有学过,上次前往越巂山,还是利用附身黄皓而去了,自己实际上是一次也没骑过,想想就让人头大。
当然,孙尚香这边自然是毫不退让,立刻就开始让我加练骑马了,每天都得往校场去一趟,令我叫苦不迭。要是唐代打个马球还挺有意思,但像现在这样每天骑马跑圈,实在是枯燥得紧。
“哎呀,哎呀呀……”
“怎么了,陛下?”
“不行了,着实是不能再骑了,骑了快一天,屁股都快颠成两半了。”
在黄皓的搀扶下,我小心翼翼地下了马,捂着屁股和胯下,满脸痛苦地抱怨起来。
但孙尚香却全然没有任何退让的样子,只是仍旧用督促的口吻说道。
“那也是没办法,陛下全无骑马基础,欲在几日内速成,只有每日苦练方可。”
“苦练可也得有个限度吧,如此苦练下去,恐怕马是没练会,平日里连坐都坐不下去了,哎哟,朕这大腿,不行了,皮都磨掉了……哎呀!”
我又摸了摸自己的大腿根,虽然此时天冷,衣服厚实,但我才刚一触碰,却仍是疼得大叫起来,实在是痛彻心扉,难以忍受。
一旁观看的王红儿此时也连忙上前,同孙尚香劝说道。
“太夫人,练习骑马固然重要,然而陛下毕竟缺乏经验,如此苦练,恐欲速而不达啊。”
孙尚香见王红儿这么说,也思考了片刻,这才终于放缓了语气。
“既然如此,陛下今日就先歇息一日罢,等明日再继续练习。”
见孙尚香终于准了我今天不用再练,我自然是喜出望外,黄皓也立刻让人搬来了软塌,供我躺卧修养。
我便像是个废人一般,立刻躺在了塌上,哎哟哎哟地呻吟起来,活像是加班坐了一整天,痔疮犯了时的样子。
王红儿连忙教人抱着刘璿,亲自上前侍奉。
“陛下,髀里可好?”
“不好不好,皮肉尽消,苦煞朕也!”
见王红儿上前安慰,我却反倒撒起娇来,连声叫苦。
王红儿见状,便凑到我耳旁低声说了几句。
“陛下权且忍耐,待到回宫,可用奴家特制药膏为陛下治疗,只消一晚便可愈合。”
我是知道王红儿那些神丹妙药的厉害了,虽然她生了孩子后法术有所变弱,但炼丹制药这些事情她还是非常擅长的,因此我也就心安了不少。
而孙尚香在旁边看着,脸上也流露出了一丝心疼,只是她似乎不愿让我发现这样的表情,便立刻又把脸绷住,说道。
“陛下这样娇弱,如何能胜的了鲁王?”
“朕为何非要胜过他,大不了这皇位也让给他坐便是了。”
“胡言乱语!天下之事,岂可当成儿戏?”
见孙尚香突然发怒,我也明白自己刚才随口说的话有些问题,便连忙改口道。
“是是,阿母教训的是,只是朕不信,鲁王今年也就才七八岁,如此年龄,难道能比朕还会骑马?会不会是阿母有些担心过度了。”
孙尚香听我叫她阿母,态度便软了一些,我也是知道她这个弱点,因此一遇到事便如此称呼她。
“这点吾倒是也想过,只是太后那边似乎有高人一直在指点教育鲁王,此前射箭之事便已有展露,陛下还是不可大意。”
“朕倒是有些好奇了,想看看这个高人到底是谁?”
听我这么说,孙尚香并没有回话,只是沉默不语,想来她应该也对此很好奇才是。
既然提到了这么一件事,我便心里有了念头,有了念头,那就越想越难受,越想越在意,恨不得现在就要付诸于行动了。
对啊,我现在已经穿越到了别的世界里了,而且还做了皇帝,有什么想法难道还要再憋着吗?
我这么想着,便突然开口说道。
“不如朕现在就去看看鲁王和太后他们是怎么训练的如何?”
见我突然这样说,孙尚香和王红儿都有些吃惊。
“陛下为何忽然有如此想法?”
“有此想法也很正常吧,太夫人难道不愿一同去看看么,想来阿母也是同朕一样对此颇为好奇的吧?”
孙尚香没有回答我,反倒是一旁的王红儿问道。
“陛下难道是不疼了?行动已无大碍?”
“嗯……这个么……若是为了这事,倒也还能忍耐,呵呵……”
“依奴家看,陛下眼下身上有伤,疼痛难忍,还是不要勉强,再说此时也无人知道鲁王和太后练习骑马之处,不若权且休息一晚,待让人打探明白,明日再去不迟。”
王红儿的话倒是合情合理,让我不得不服,只能点了点头。
“红儿所言却是有理。”
“不行!”
然而此时孙尚香却又提出了反对意见。
“今日现已休息一日,明日再休息一日,岂不是白白浪费时间,陛下如何可习得骑马?”
虽然孙尚香这么说,但我也有应对的方法。
“非也非也,阿母难道不知吗?兵法有云,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朕这是去侦查敌情,若是了解了对方的训练方式,朕便也能更有效地做出应对,而所费者不过一天耳,若真是有心练习乘马,又何必在乎这一天呢?而用这一天换到对手的情报,依朕看却是大大的合算。”
听我说了这么一大通,孙尚香便也无言以对了,说实话,其实她自己也对这事颇为好奇,所以最后干脆借坡下驴,顺水推舟,点头同意了我的观点。
于是我便派黄皓着手调查,务必要探查到太后和鲁王练习的地点。
而我自己呢,则是早早回宫修养去了。
待到夜里,我如约前往王红儿寝宫,她果然早就准备好药膏,等候在那里了。
“奴家参见陛下,不知陛下髀股还疼否?”
说实话,休息了大半天,我这疼痛其实已然稍微好了些,但见着王红儿,我便躺在床榻上,适时地哀嚎起来。
“哎哟,未好未好,还是好生疼痛啊。”
王红儿见状,倒也没怎么怀疑,只是立刻取出药膏,涂抹在手上,准备亲自为我敷药。
“敷药时可能会有些疼,还请陛下忍耐。”
“这是自然。”
说着,我便急不可耐地脱下了裤子,露出了被磨得通红的大腿两侧。
由于我和王红儿已是老夫老妻了,因此这事也自然没什么避讳,王红儿立刻上前,用手将药膏均匀地涂抹在了我的大腿内侧。
只是这样的美人在我面前亲自敷药,两只柔软的玉手在我的腿上来回抚摸,却难免不让我有些心猿意马,想入非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