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院的沮授得知这个消息之后,顿时醒悟了,迅速自行脑补了起来,心道:“难怪主公只通知典韦一个人警戒,原来只不过一群小毛贼而已,根本就不值得小题大做。”
“看来是授多虑了,主公心中早就谋划。”
而此刻后院婚房之中袁叙和邹佳也结束了缠斗,刚才外面战斗的声音正好被邹佳的叫声给覆盖了,所以袁叙对外面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
袁叙回味无穷地看着怀中的早已疲惫不堪、神情即满足又痛苦的邹佳,贴心地用手把她额头上因为汗水而沾在一起的秀发轻轻地捋到一边,然后亲上了一口。
袁叙内心欢喜地暗道:“真的是捡到宝贝了。”
因为邹佳的体质特殊,皮肤神经的敏感程度远远高于一般的人,所以这就造成在某些方面,她能感受到数倍于常人的愉悦舒服感;不过这导致她受到的疼痛感比一般得人更加强烈数倍。
也就是说,舒服的时候,邹佳比一般人更加的舒服;痛的时候,邹佳也一般人更加的痛。
难怪刚才袁叙没有十分用力地拍打她的屁股,她都感觉得十分疼。
原来如此,看来真的不是邹佳做作,而是她真的感觉屁股疼。
更不用说邹佳在变成女人的过程中,那更是疼得撕心裂肺,直接用粉拳捶打袁叙,后面甚至还上嘴咬住袁叙的肩膀,就是要远离袁叙。
不过前期一过,邹佳就恨不得将自己的身体融进袁叙的身体里面,不愿意跟袁叙分开。
像邹佳这种的情况,在之前袁叙纳卞玉、杜秀娘等女是从未出现的。
由于邹佳这特殊的体质,一些生理反应也异于正常的女子。
这个晚上袁叙可以是说乐此不疲,就是苦了邹佳这个新人,操劳了半宿才入睡。
因为敏感度高于正常的女子,一晚的劳累,邹佳明天要多多补水才行。
……
次日,早上
早就已经醒的袁叙并没有叫醒昨晚被折腾过度的邹佳起床。
只见邹佳的眼角旁还挂着一丝泪痕,精致好看的柳眉还微微蹙着,但是她的那妩媚动人的脸蛋上却挂着满足之色。
由此可见,邹佳昨晚是痛并快乐着。
袁叙自己穿好衣服,吩咐丫鬟照顾好邹佳就离开了。
来到前院后,听到袁十九汇报,袁叙顿时吃了一惊。
自己纳了邹佳,竟然还真有人想来暗杀。
不过还好我不是曹操,而这里是襄阳,也不是宛城!
袁十九又说道:“主公,袁十一还在外面等着主公问罪。”
袁十一?
袁叙心中一愣,他都不知道自己要问罪袁十一。
袁十九解释道:“昨晚的刺杀,幸亏主公提前洞察了有图谋不轨的贼子,提前让典韦将军戒备。”
“而袁十一作为星辰组织的指挥使竟然及时没有探查到有刺客潜入襄阳,欲对主公行刺,这是袁十一的失职,所以袁十一他有罪。”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这个其实说问罪袁十一,也的确是可以问罪袁十一;说不问罪袁十一,也可以不问罪袁十一。
这襄阳城自从被袁叙定为荆州的首府之后,人口极速暴涨。
襄阳城每天出去的人多如牛毛,一百多名刺客很容易就不被察觉地潜入襄阳城。
而且正好又碰上袁叙纳邹佳的日子,荆州各地不少的官员、士族都纷纷派人送来贺礼。
这也导致无法分辨出这些其它郡县的人来襄阳是否有其它目的。
这无疑是对星辰组织加了庞大的工作量。
袁叙当然不会因为这件事情真的问罪袁十一,但也不可能当没事发生一样。
于是袁叙就对袁十一,冷峻地说道:“昨晚的事,我不希望有第二次。”
袁十一正色地回答道:“如果还有第二次,十一提头来见主公。”
袁叙点了点头,说道:“但不管怎么说,昨晚之事,你作为星辰的指挥使,有难辞其咎的责任。”
袁十一单膝下跪道:“请主公责罚。”
袁叙摆了摆手,说道:“责罚暂时先免了,我给你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
“昨晚有留了几个活口,你去审问他们,一定要让他们交代出他们的幕后指使人是谁。”
“查出来了,你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袁十一明白袁叙的意思,郑重地回答道:“欲害主公者,杀无赦!”
而同一时间,蔡瑁和蒯良也得知刺杀事件后,也立刻加紧了对贪官污吏的彻查,尽快地将荆州官员筛查一遍。
因为这种行刺袁叙的事情不能再发生第二次了;如果再次发生,就是他们这些做属下的失职了。
……
时间一晃,就这样又过去了一年。
这一年之中,天下大势明面上没有什么大的变化,但实则波涛暗涌,战争随时都有可能一触即发。
长安,王允府里,一处小密室之中
王允对着两个牌位,小声但语气坚定地保证道:“次阳,伯慎你们放心,允一定会为你们报仇雪恨,斩下董贼的脑袋,以祭你们的在天之灵。”
这两个牌位上赫然写着袁隗和张温的名字。
王允点了点头,立刻前往书房密室。
原来王允已经在积极策划刺杀董卓的事情,并且已经十分有成效了。
王允抓住董卓和吕布是好色的性格,准备来场美人计,离间他们的父子的关系。
计策是想好了,但是少了关键性人物——貂蝉,貂蝉已经被袁叙关在后院正在养成中。
没有了貂蝉这位胆识过人的奇女子,现在让王允去哪里找敢以身饲虎,周转于董卓和吕布之间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