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酒不是喝的,而是用来漱口的?
袁叙有些惊奇地看着貂蝉。
虽然袁叙还没有娶正妻,但他也知道这些是怎么一回事。
从最开始的“撒帐”,床上撒着枣这些果实,再到刚才和貂蝉共吃一块肉,最后再到现在用酒漱口。
这不就是娶正妻中的“共牢而食,合卺而酳”的流程吗?
合卺在汉代也有用酒杯的,并不是都只用匏瓜的。
看着貂蝉明亮的大眼睛中满是期冀的目光,袁叙如她所愿地用酒杯里的酒水漱口。
这下让貂蝉整个高兴地手舞足蹈,接着也是心满意足地用酒水来漱口。
这也就是袁叙平日里对貂蝉是十分宠溺的,貂蝉才敢在新婚之夜这么大胆。
不管貂蝉的名分是袁叙的妾室,但此时此刻在貂蝉心目中,她十分肯定的认为她在袁叙心里的份量是跟正妻一样重的。
合卺结束之后,貂蝉拉着袁叙来到床边。
貂蝉先是趴在床榻的中间,同时拍了拍床边,笑嘻嘻地对袁叙说道:“快过来,我们一起商量一下,今晚我们怎么过。”
怎么过?
对于这种事,袁叙可谓是经验丰富;但袁叙看着貂蝉兴致这么好,也打算看看貂蝉今晚能整出什么不同的花样。
就这样,袁叙和貂蝉一起趴在床上,在袁叙略显疑惑的目光中,貂蝉从一旁的被褥里拿出一本画册。
新婚之夜看书?
貂蝉看到袁叙的模样,并没有解释什么,而是脸上带着娇羞之色,缓缓地打开画图。
袁叙愣住了,因为他一看画册里面的内容,才发现这画册里面竟然是少儿不宜的图画。
虽然此时的貂蝉十分刻意地表现出自己大大方方,一点都不害羞的样子;但是貂蝉她那绯红的脸蛋和四处乱瞄的眼珠子,无时无刻都在出卖了她那紧张的心情。
貂蝉看到袁叙投来的错愕地目光,清纯的脸蛋露出一丝羞涩,故作镇定地解释道:“我的父母又不在,新婚之夜我也不知道该怎么伺候你。”
“所以我只好去厚着脸皮去请教诸位姐姐,可是姐姐们都是支支吾吾的,不肯说详细的过程,只是说夫君你很在行,让我听你安排就行了。”
“她们不说,我只好去买了这本画册来学习,你看看你喜欢哪个姿势?今晚我都听你的!”
袁叙摸着貂蝉水嫩水嫩的脸蛋,反问道:“你喜欢哪几个姿势?”
貂蝉红着脸,小声地回答道:“我是第一次,又不知道这些东西,我怎么知道哪几个姿势舒服。”
袁叙笑而不语,只是看着貂蝉。
貂蝉手足无措地说道:“我,我没有什么经验,笨手笨脚的,我只想让你舒服。”
袁叙看着貂蝉面红耳赤的样子,附在她耳边,轻声问道:“这本画册到底是什么谁给你的?”
貂蝉一听这话,眼色瞬间闪烁了起来,但并没有说话什么。
见貂蝉不肯说,这哪里难得倒袁叙。
只见袁叙一个翻身上马,直接压在趴着的貂蝉身上,随即抓起貂蝉那白皙光滑的小脚丫子,对着白嫩的脚底板就是开始一阵挠痒。
“你干嘛!”
“别挠了!”
“好痒啊!”
“……”
还没一会儿的功夫,貂蝉就撑不住了,结结巴巴地说道:“是,是昭姬,昭姬姐姐;你,你,你别挠了,了,我真的受不了了。”
“我都说了,你怎么还挠啊。”
“你不讲信用……”
貂蝉、蔡琰两个人在袁叙后院里,众女之中的关系算是最好的。
貂蝉在舞蹈方面的天赋可以说是无人可及。
明明都没有人教过貂蝉跳舞,可是貂蝉她偏偏却能后,自己一个编排出一支舞蹈,这也算得上是无师自通。
而蔡琰和蔡雅的琴艺都是十分高超的。
所以她们三个经常在一起排练音乐舞蹈。
貂蝉来跳舞,蔡琰和蔡雅来弹琴伴奏。
她们三人就是希望有朝一日可以联手表演一场来给袁叙观赏。
就是恰巧有一次,貂蝉正在帮蔡琰找一本琴谱的时候,竟然被貂蝉意外地翻出了这一本画册。
这本画册正是蔡琰的母亲在蔡琰出嫁的时候给她的。
跟这本画册一起还有就是一些特殊的水果状的瓷器。
这些水果状瓷器是可以打开成两半的,里面是一男一女的模型,就是洞房花烛夜该做的事情。
这些东西就是所谓的“压箱底”,也算是陪嫁品。
但是蔡琰新婚之夜的时候,她哪里有机会拿这些东西出来。
第一个原因是蔡琰她害羞;第二个原因是袁叙花样多,根本就不需要,蔡琰也没有功夫去拿这些东西。
今天正是貂蝉新婚之夜,貂蝉想来点不一样的新婚之夜,所以这本画册就被貂蝉从蔡琰那里借了过来。
同时“腼腆”的蔡琰再三的叮嘱貂蝉,千万不要说这本画册是蔡琰的。
虽然貂蝉答应了,但是她现在经不住袁叙的“拷打”,最后还是供出了蔡琰。
得知这本画册是蔡琰的,袁叙心道:“看来昭姬内心的狂野不是没有理由。”
外表乖乖女的模样,实则被蔡邕严格的家规给管控了太久,压抑自我。
现在嫁给袁叙,被袁叙这么一挑逗,一下子就爆发出了蔡琰被压制许多年的内心,所以新婚之夜才显得如此狂野。
最后,在袁叙和貂蝉一番热火朝天地讨论下,貂蝉一共挑了七、八个动作,再加上袁叙又补充出了五、六个在这本画册上面没有的动作。
既然已经敲定好了怎么过,那还等什么。
此刻的貂蝉已经面带红晕,眼色含春地看着袁叙。
气氛都烘托到了这里,接下来的事情自然是水到渠成……
许久过后
只听“啪”的一声,貂蝉的美臀被重重地拍了一下。
尽管貂蝉平时经常跳舞,身体的柔韧性以及体力这些方面还算不错,但也是难以招架得住袁叙。
貂蝉心中不由有一些反悔,早知道就不选这么多动作了。
貂蝉只能拖着疲惫的身子,跟袁叙讨价还价地说道:“夫君,这三个动作能不能先记着,等下次再补给你。我现在实在没力气了,好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