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袁叙一番比划“高高在上”之后,严氏精致的脸蛋“唰”的一下,变得通红起来,眼神漂浮不定起来,一副害羞且十分不情愿的样子。
但是严氏的想法重要吗?她有选择权吗?
最后袁叙只是轻轻地用眼神示意一下让严氏赶紧上来,无可奈何的严氏也只能轻轻地点了点头,口中心中再次暗骂一声袁叙不是人,就开始了高高在上……
另一边,睡了一晚的董白终于睁开了自己睡意朦胧的眼睛,发现严氏不在自己身边,打了一哈欠,心道:“娘亲,现在应该是去打扫房间了,那我再睡一会儿。”
……
长期空旷身子的严氏,经过袁叙昨晚和早上精心地呵护滋润以及疼爱之后,现在整个人变得容光焕发,皮肤也是白里透红,看起来严氏好像仅仅一个晚上就年轻了好几岁。
现在高高在上的教学刚刚结束,袁叙搂着严氏的娇躯,两人正在被窝里亲密无间地聊着天。
袁叙想要进一步了解严氏,便掌握着严氏,双手繁忙地问道:“我还不知道你的闺名叫什么?”
正不知道怎么阻止袁叙双手的严氏听到袁叙这个问话,她整个人突然愣住了一下,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袁叙见严氏久久没有回答,当即要给严氏家法伺候,直接就是对着趴在自己身上的严氏来了一巴掌,并且装出恶狠狠的样子,问道:“怎么了?搞迷糊了?忘了自己叫什么?”
严氏臀部挨了一巴掌,脸上露出一丝可怜兮兮的样子,求饶道:“别打了,行不行?妾身好痛。”
面对严氏的动人的表情,袁叙以为自己刚才动手打重了,当即轻声安抚严氏,并且帮她轻轻地揉揉。
严氏趁此机会,脑筋急速转动起来,想要现场编一个名字出来。
不一会儿,严氏还真的想出一个有着适合自己现在处境的名字,于是便轻启朱唇地说道:“妾身单名一个“馨”字。”
严馨当然不是严氏的真名,而且是她给自己起的新名字。
“馨”和“新”字读音上相似,而“新”就是代表严氏自己的“新”一次人生。
严氏知道以袁叙的权势自己这一辈子都不可能逃离出袁叙的魔掌了,所以严氏也只能认命了。
严馨就这样正式成为了严氏的名字,这就意味着以前那个的严氏已经死了,而现在活的只是一个叫严馨的普通女子。
袁叙随即将严馨搂的更紧了,亲了她额头一口,笑道:“嗯,严馨真是一个好名字。”
紧接着严馨又想到了董白,心中立刻有了一个想法,当即就恳求袁叙式地说道:“现在妾身既然已经跟了你,那以后妾身的女儿也相当于你的女儿了,那白儿以后可以改姓为“袁”吗?”
之前严氏都是“白儿”、“白儿”地叫董白,袁叙到目前也不知道白儿到底姓什么。
不过是严馨自己提出的,袁叙当然不会不答应。
袁叙点头说道:“改姓袁?当然可以啊。只是你的女儿她会同意吗?”
严馨俏丽的脸蛋顿时一喜,高兴地说道:“妾身是白儿的母亲,只要妾身跟白儿说,白儿就一定会同意的。”
严馨为什么要让董白改姓袁,主要是为了保护董白。
董白以后姓“袁”了,严氏就是想通过这个姓氏来告诉袁叙,现在董白也算是他名义上的干女儿了,你可不能打主意,打到董白的身上。
严馨都这么说,袁叙还能说什么,便说道:“那就这样了,那白儿以后就叫袁白。”
严馨计谋得逞地点了点头,反正自己已经是袁叙的女人,也不在乎被袁叙怎么样了。
但是董白还是黄花大闺女,这下一改姓,严馨觉得董白多了一层保护,也放心了不少。
袁叙要是知道自己在严馨心目中是这样的一个,估计严馨的屁股就要遭殃了,少不了来上几十巴掌伺候。
两人就这样被窝又腻话了一会儿,直到袁叙估计饿意来袭,这才打算和放开严馨,准备起床,开始新一天的生活。
当袁叙和严馨两人穿戴整齐之后,袁叙说道:“走吧,叫上白儿,我们一起去吃个早饭。”
严馨点了点头,柔声地回答道:“嗯,妾身这就去白儿。”
不过说到“白儿”,袁叙突然想起昨晚叫严馨和董白来的真正目的,当即轻轻拍了一下严馨。
这一拍把严馨给拍无语了,心中暗想道:“这袁叙是不是有什么毛病,就这么喜欢拍人家后面,昨晚到现在都拍了多少次了。”
袁叙见严馨那一副委屈的样子,打趣道:“别这么看我,这一巴掌,我是替白儿打你的。”
严馨脸上露出一丝娇怒。
你拍就拍了,还扯上董白干什么,又没说不让你拍。
袁叙见严馨不服的样子,当即解释道:“本来昨晚是打算带白儿,去找华佗和张仲景两个神医看看,能不能治好她的哑疾。”
“结果你上来就搔首弄姿的,勾引我,你也知道我是个正常的男人,当然忍不了你那行为,所以……嘿嘿。”
严馨听到这话,整个人愣在了当场,这是什么情况?难道是自己送上门了?
严馨有点不敢相信地摇了摇头,口中用着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喃喃自语道:“不可能,肯定是袁叙骗我的,对,就是他骗我的……”
袁叙看严馨怎么变得神神叨叨的,拉起严馨的双手,轻声地问道:“你怎么了?”
严馨回过神来,带着不确定的口吻,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昨天晚上,你真的只是叫白儿过来看病?没有别的什么其它想法?”
袁叙如实地回答道:“当然是让白儿过来看病的,不然我大半夜的,没事叫白儿过来干嘛。”
接着袁叙露出一丝坏笑道:“不过昨晚太忙了,我就把这件事给忘。”
太忙了
严馨当然知道袁叙昨晚忙什么,她的脸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红起来,同时她的心里开始有一些崩溃了,不死心地问道:“那你为什么就不能等明天再让人给白儿看病?”
袁叙有些不解严馨的话,将心比心地回答道:“我自己也有女儿,我当然理解做父母的都希望自己的女儿能够越早治疗越好,所以我就没有管是不是晚上,就让人把白儿给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