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马云禄那兴奋的样子,袁叙心中暗道:“这是武痴吧?比试拳脚竟然比洞房还兴奋,等下要她好看!”
袁叙先示意马云禄不急,随后解释说道:“不过,今天毕竟是我们大喜日子。正所谓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还是先洞房之后,再比试拳脚功夫,这样子才不会辜负良辰美景,你觉得怎么样?”
能够重新和袁叙比试武艺,证明自己的实力,马云禄自然是不会拒绝的,立刻就满口答应下来。
虽然在马云禄答应之后,脑海中瞬间浮现起母亲传授的知识,这让马云禄的脸色一红,身子一僵;但她又接着想到自己已经是袁叙的女人了,将来还要为袁叙生儿育女,整个人都属于袁叙了,所以在袁叙面前也没有什么好害羞的。
于是乎,内心说服自己的马云禄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心想着赶紧洞完房,再跟袁叙好好比试一下。
马云禄这一番操作,可把袁叙给看呆了,因为马云禄是第一个这么胆大的,脱衣服的速度一点都不扭捏。
仅仅不过是一会儿的功夫,马云禄已经脱衣完毕,一丝不挂。
只不过当她的看到袁叙那充满欣赏的目光,娇艳的脸颊犹如一颗红苹果一样,小声地催促道:“你还看什么,你也赶紧脱衣服。”
袁叙看去马云禄健美的身姿,心中反而有了新想法,嘻嘻一笑道:“不急,你习武多年,肯定也知道习武难免会留下一些暗疾或者没有发作的病根,我先帮你检查一下身体有没有问题。”
马云禄看着袁叙不怀好意的目光,心中充满了疑惑,十分警惕地问道:“你还懂医术?”
袁叙收起笑容,正色地说道:“略懂,略懂。行了,不要废话了,你赶紧躺下,等我检查后,就立刻洞房,然后我们就比试拳脚,满足你的心愿。”
听到比试武艺,马云禄立刻点了点头,通红着脸蛋,笔直地躺好,可能觉得不好意思,又闭上了眼睛,等待袁叙的检查。
看着眼前的娇躯,袁叙咽了咽口水,便开始认真且像模像样地“检查”起来。
只见马云禄的手臂和大腿上都有着明显的肌肉线条,这是力量的象征,但这些肌肉线条又恰到好处,并没有影响马云禄身体的美感,反倒是给袁叙一种不一样的感觉,让袁叙跃跃欲试。
马云禄的腰并不细,还肉肉的,挺有弹性;同样是因为常年骑马,所以屁股大,相对比之下,反而显得腰细。
检查还在继续中,突然袁叙严肃地说道:“把手拿开!”
紧闭双眼的马云禄闻言,身躯一震,沉默了几秒之后,还是选择乖乖听话。
袁叙仔细检查着马云禄的手掌,手掌上面有着厚厚的老茧,这都是拿兵器叫出来,由此可以看出,马云禄的确是一个练家子,平时没有少拿武器习武。
同时袁叙也回想起自己另一个妾室董莺,她的手掌跟马云禄手掌相比,手上的老茧就相差甚远。
虽然从手掌上的老茧程度这一个方面也能看得出来马云禄和董莺两人在习武的时间、决心等等,马云禄是远胜于董莺。
这也是董莺为什么练了那么多年的武艺,还是那么差劲,不是没有理由的。
……
袁叙还乐此不疲地检查着,但此刻的马云禄已经等着有些不耐烦,就娇声地催促道:“夫君,你能不能快点检查完洞房,我们等下还要比试拳脚呢。”
既然美人已经等不及了,袁叙当然要成人之美,但是他的心中也暗暗发誓道:“等下你还有力气跟我比试拳脚,我就算你厉害!”
不多时,随着马云禄发出一道刺耳的声音,一切正式开始了……
风雨过后,房间里终于恢复了平静。
此时有些劳累的袁叙看着身下的马云禄,心中也不禁夸奖道:“不亏是习武出身的,体力、柔韧性这些方面不是卞玉她们可以相比的,还真有些累了。”
而此刻的马云禄脸上挂着红晕,双眼微眯,小嘴不停地呼吸着,柔弱无力地躺在那里,似乎是在回味刚才那惊心动魄的过程。
袁叙这个时候已经成功占据了制高点,然后居高临下地催促道:“云禄,别睡了,我们不是还要比试拳脚功夫,赶紧起来啊!”
听到“比试拳脚”,马云禄吃力地将眼睛睁开,活动了一下身子,随即喃喃自语道:“改日吧。我现在好累,浑身没劲了,腰都挺不住了,今晚先不比了。”
袁叙看着马云禄疲惫不堪的样子,心中很满意这个成果,笑道:“今晚先不比了?那可不行,做人要言而有信,刚才说好了,等下比就应该等下比,不能食言哦!”
袁叙哈哈一笑,眼神打量了一下,示意马云禄,说道:“你确定一个时辰,你能下得了床?”
虽然马云禄身子疲惫,但是脑子没有疲惫,她听着袁叙的话,一下子就猜到袁叙的想法,生气地白了袁叙一眼。
马云禄感受到身体的不适,不满地道:“你这是趁人之危。原来你是打这个主意,知道我是第一次,欺负我不知道洞房,所以才故意说要等洞房之后才比试拳脚,你实在太……(卑鄙)。”
“卑鄙”两个字,马云禄并没有说出口。
袁叙在马云禄的脸蛋上重重地亲了一口,再次夸奖道:“我家云禄最聪明了,这都被你猜到了。”
“不过,你不能说我耍赖,因为这是你刚才自己同意的。你现在不起来跟我比试拳脚,以后我就不答应跟你比试拳脚了,你自己好好考虑一下吧。”
形势比人强。
马云禄看着袁叙一脸得逞的样子,但又考虑到自己身体的不适,只能带着满面的不甘愿,低头认输道:“不比了!”
见马云禄服输了,袁叙高兴地搂着马云禄的腰肢,闻着马云禄身上散发的体香,渐渐地进入了甜美的睡梦中去。
而马云禄也因为身体疲惫感,便将脑袋靠在袁叙的肩膀上,带着一丝“没有比试拳脚”的不甘心,也快速地进入幸福的梦乡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