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把老婆感动死,一会儿又让老婆笑死。
这就是杨铭的本事,看似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实则是他情感的自然流露。
颜宁彻底被杨铭“拿捏”得死死的,看他的美眸水汪汪的,听话地继续吃饭,也体贴地给他夹菜。
感受到老婆美眸中似乎发出某种信号,杨铭不由心跳加速,他可不是什么柳下惠,抬头看了看屋顶上那个窟窿已经被堵上,不用担心被人偷看啦,丢下碗筷一个公主抱,急匆匆抱着老婆就放到了床上。
“不……不可以……大白天的,不许这样!”
颜宁把羞红的脸蛋儿埋在他怀里,如一只温顺的小猫咪,哪里还有半点女杀手杀人不眨眼的气概。
其实,她已经完全接受了他,和他成为真正夫妻只是早晚的事,但她毕竟是个黄花大闺女,大白天的就洞房,她完全接受不了,况且外面还有三个干活的奴隶。
说完又担心杨铭会生气,鼓起勇气,细如蚊声道:“相公,能不能到晚上再……再……”
虽然没说下去,但杨铭已经秒懂,兴奋道:“听你的娘子,那咱们就到晚上再那啥!”
只亲了亲她美艳的脸蛋儿,杨铭就放过了颜宁。
小两口又回到饭桌上吃饭,彼此抢着给对方夹菜,你侬我侬的,一顿饭吃得温馨又甜蜜。
饭后颜宁向杨铭提议在大门口挂个牌子行医,不能浪费了他会点医术,等她伤好了,再学习种田织布,两人一起努力,解决温饱应该没有问题。
前世杨铭是医学博士,医术这份技能当然不能放弃,但现在正式行医的条件还达不到,不光是缺少药品和各种设备的问题,主要是在这穷乡僻壤的山沟里,普通老百姓饭都快吃不上了,哪有什么钱看病?
看一次病赚一个窝头,猴年马月才能发财?
要行医最起码到县府,城里人金贵,有钱人也多,在那里才能赚到钱。
身为医学博士,杨铭不光医术厉害,还精通数理化,赚大钱的技能多着呢,比如在柴房时他无意中想到的做酒,他有绝对的自信,他的高度蒸馏酒很快就能火爆全国。
等赚到第一桶金后,他再去城里开医馆,他十分自信,凭他的医术,成为闻名天下的神医,指日可待。
杨铭拉着颜宁的手,微笑道:“娘子,你的提议不错,但挂牌行医现在还不是时候,等我的高度蒸馏酒生意赚到钱后,咱们去城里开家医馆,我才不会让你种田织布呢,那多辛苦,今早我不是说过嘛,以后你只需负责貌美如花就行,赚钱养家的事就交给我啦!”
这家伙就是嘴甜,说话真让人感动,人家当然喜欢貌美如花,在家里无忧无虑,不愁吃穿,但问题是你真有那个能力吗?
见他对那什么酒的生意还念念不忘,颜宁怕自己又发火,没再说什么,但心中的不高兴已经挂在脸上。
哼,这家伙就是好高骛远,以为自己看了点医书,就能成为真正的大夫了,居然想着去城里开医馆,太没有自知之明了!
虽然见识过他就救活了孙寡妇,还给自己处理伤口,但颜宁并不认为他的医术有多高明,毕竟他也说过,他会医术是因为无意中看过本医书,只能算是业余的,比起人家那些毕生钻研医术的真正大夫来,那肯定差远了。
他这种业余的,只适合在这种穷乡僻壤挂个牌子做赤脚大夫,去城里开医馆,那纯属做梦!
见老婆不说话了,杨铭看出了她心中的不高兴,暗暗好笑,这丫头还是不相信自己。
“娘子,相信我,你只需给我三天的时间,三天之后,我保证最少能赚两千两银子交给你!”
杨铭拍着胸脯,十分自信地说道。
什么,三天赚两千两银子?!
颜宁一脸看疯子般望着杨铭,搁以前的脾气,没准都动手揍这吹牛皮的家伙了,白了他一眼:“你这家伙,别姓杨了,姓牛吧!”
杨铭拉着她两只纤纤玉手,微笑着望着她道:“娘子,请一定相信我,我绝不会让你失望!”
颜宁认定了他那什么破酒不会赚钱,气得暗暗咬牙,决定狠狠惩罚这小子一下,让他以后涨涨记性。
“哼,既然你这么自信,那咱们打赌你敢不敢?”
“好啊,怎么赌?”
“如果三天后你能赚到两千两银子,我就跟你……那个……洞、洞房,如果三天后你赚不到两千两银子,哼哼哼,那以后你永远也别想碰我!你敢不敢?”
本以为这小子会陷入犹豫挣扎之中,毕竟输了那可就永远没法和自己洞房了,他肯定会好好掂量掂量。
哪知,这小子竟然丝毫不犹豫就痛快答应道:“好,赌了!”
紧接着又道:“但我想加点赌注,如果我输了,我永远不会碰你,但如果我赢了,嘿嘿嘿,你得天天跟我洞房才行,你敢不敢赌?”
颜宁红着脸怒道“你混蛋!太不要脸啦吧你!”
杨铭激将道:“原来你这么没胆儿,不敢就算了!”
颜宁急性子,最受不了别人激将,大声道:“有什么不敢,你以为我怕你不成,赌就赌!”
“好!赌啦!谁输了耍赖谁小狗!”
杨铭一脸奸计得逞地笑了。
“没错,谁输了耍赖谁小狗!”
颜宁哼了一声,去床上转过身去躺下休息,不看他也不理他。
“哦对了,我蒸馏出半碗酒精,我用酒精把你伤口消一下毒,这样伤很快就会好了。”
杨铭去柴房端来了那半碗酒精。
闻到满屋子刺鼻的酒味,从小就对酒讨厌的颜宁皱眉道:“我不相信酒能消毒,不用!”
“这不是酒,这是百分之七十五度的酒精,涂抹在伤口上真的能消毒!”
“哼,我才不信,坚决不用,我的伤已经不怎么疼了,很快就能好起来,你还是等你的破酒赚了钱再说吧!”
颜宁躺床上背对着他没好气地说道。
杨铭笑着摇了摇头,看来她看不到自己的酒赚钱是不会相信的,只好把酒精又放回了柴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