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武皇处死侍卫的行为太过于激进了,可以处罚,但别处死。
“父皇侍卫们也防不住啊。”
“儿臣请求父皇给他们一次机会,毕竟贼人都在暗咱们在明,您不是想铲除光复会吗?我们可以到民间去打听一下,不要听朝臣们的片面之言。”
“真正的帝王应该是一身胆气。”
武皇点点头。
“说的有道理,一般这种组织必然会藏身于那些市井之中。”
“那朕就亲自前往一探究竟,崇安,你说勾栏瓦舍最有可能是吧?朕也这么觉得。”
哎,我说你别这么玩。
我体格子这么小,哪里背的动那么大的锅?
“父皇,你这就有点过分了吧?”
武皇不管那么多,打发便宜娘亲去抄写经文,搞了个木箱子,仔细的用棉花垫上给我直接放进去了。
还别说,是挺舒服的,风吹不着,里边还有糖果可以啃。
关键是我这个坐骑好啊!武皇背着箱子就往宫外走。
传说中的暴君竟然还知道勾栏瓦舍…
反正我也看不见别的,武皇还特意叫了一个随行的大太监张春玉。
一路奔着京城的勾栏瓦舍之地。
张春玉有些紧张。
“主子爷,这地方咱是非去不可吗?”
武皇看了他一眼。
“混账,你想哪去了?”
“朕去那里是为了调查光复会的事情,你是不是把朕当成了浪子?”
张春玉就是个大冤种,都知道武皇的目的,只有他说出来了。
这有个老实人,大家快来一起欺负。
武皇带着张春玉去了京城最好的妓院玉林馆,把箱子甩给了张春玉,就往楼上跑。
“父皇儿臣不得不批评你一句了,你怎么能把亲生的儿子交给他呢?”
“您放心,您办事的时候给我放在门口就行了,我替您把风。咱们是父子,上阵父子兵啊…”
武皇略有犹豫,也怕出事,带着皇子出来嫖妓院,恐怕这也是古往今来第一人。
要是再把孩子丢了,杀了张春玉有什么用?
武皇竟然在这里还有相好的!
姿色果然不一般,总觉得此人在何处见过呀。
但俩人很快就少儿不宜。武皇搂着妓女把梳子摸出来。
“明兰,这是你给的,我一直都带在身上。”
“这是你我的信物代表感情。”
明兰略显尴尬。
“是…是啊,这信物多好呀!”
我真是无语死了,一看这娘们就没把你当回事。
不然根本就不是这个反应,一个女人得知自己被挂念着,那必然会激动无比,严重的甚至会口吐鲜血。
这么淡定的反应,就说明她有不止一个相好的。
我敲,武皇可千万别把舔狗属性传染给我。
“父皇,这女人没把你放在心上。”
武皇却瞪了我一眼,干脆我也不说话了。
明兰勾住武皇的脖子,魅惑的样子令人作呕。
“您说过要给我买宅子,把我接走,怎么还没动手啊?”
武皇赶紧解释。
“宅子还没谈妥,我马上让人去办。”
最近我可听说了,皇宫有一处旧宫殿拆了,正在兴建,不会就是要把这个女人接进去吧?
“父皇,我知道这个女人太想进步了,但您不至于这样吧?”
“为了风尘女子兴建宫殿,您这是有多少钱花不出去啊?”
武皇充耳不闻。
我是真的有点生气了,他的钱就是我的,他死了之后国家都是我的。
怎么能在妓女的身上花钱呢?
“父皇,既然你要这样的话,就别怪儿臣了!”
“左边的第三个柜子,打开看看。”
武皇有些狐疑,但知道我说的没有假话,就带着好奇走过去了。
伸手拉开柜子门,里面放了有好几百把木梳,全都撒了出来。
明兰也傻了。
“大爷,您这是干什么呀?”
手忙脚乱的把柜子要关上,武皇伸手揪住明兰的手。
“这是什么意思?你背着我接客了吗?”
这种情况还不明显吗?沸羊羊!
美羊羊背着你找了很多喜羊羊…
“父皇,我觉得这不用再解释了,这个女人不止背着您有相好的,早就被光复会给盯上了。”
“您马上把人控制住,想办法调兵过来。”
幸亏有我,不然武皇今天晚上怕是无路可走了。
史记上记载,武皇今晚将会遇到围攻,而且会被剑刺中寿命减半。
武皇将张春玉叫过来。
“你拿着朕的令牌,马上去调动京城的护卫兵马,让他们别声张,悄悄的埋伏在巷子两侧,懂了吗?”
张春玉拿着令牌走了,武皇继续跟明兰周旋,可是明兰的手老是往枕头下摸。
“父皇注意这女人的手!”
武皇把明兰控制住,往枕头下摸了一把,发现竟然是一根烟花。
“明兰,这是什么东西?”
明兰身子一软,跪在了地上,武皇把烟花扔在地上。
“朕对你一往情深,你就这么对待朕吗?”
“你早就知道了朕的身份,故意在等着朕上钩,真是用心歹毒。”
武皇扶着额头。
“既然如此,朕留你何用?”
轻易用力就扭断了明兰的脖子,将房间的灯吹熄了。
“把儿臣转移走啊!”
“我还在门口呢。”
武皇拽着我躲到了墙角,脱下身上的蚕丝软甲,挡在我们两个前面。
我真是要点赞了,他怎么知道会射箭?
能听见箭雨呼啸,然后就是惨叫和踹门的声音。
“皇上,奴才来了。”
是张春玉的声音,武皇刚要将软甲翻开,我赶紧提醒。
“父皇小心,张春玉的声音不对劲!”
张春玉已经被挟持了,刀架在脖子上。
“兄弟,把这剑拿的离我脖子远点吧,我已经按你说的喊了,人真的没在。”
蒙面人打量着屋子里面准备带着张春玉去下一个房间。
武皇松了口气。
“你又救了朕一命。”
别客气,我也是为了活下去。
“父皇在这躲一会儿吧,想必是兵马没有攻进来,看来这里就是光复会的老巢。”
“可他们既然已经知晓您的身份,却迟迟没有动手,难道他们在等一个时机吗?”
“那这个时机究竟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