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膳过后,陈锦年正于书房中沉思案情,忽闻门外传来轻微的叩门声。
他开门一看,竟是谢主簿带着两名丫鬟站在门外。谢主簿一见陈锦年,便满脸堆笑地迎了上来:“陈大人,我来看看你。这两名丫鬟是我特意为你挑选的,希望能为你的府上带来些许便利。”
看到这一幕的陈茉莉是立马起身离去。
“哎哟陈大人,你看我没想到你夫人有想法,不过这就是丫鬟,没什么,还请陈大人对你夫人解释一番。”
说的这些陈锦年都不关心,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谢主簿和他不过就一面之缘,况且还不是很聊得来。
陈锦年眉头一皱,心中已明了谢主簿的用意。他婉言拒绝道:“主簿大人,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我身为官员,怎能收受他人财物?更何况,你也看到了我还有妻子在家中,这些丫鬟我也用不着。”
谢主簿却不依不饶,他推开陈锦年,径自走进府中,边走边说道:“陈大人,你初来乍到,对这里的一切还不熟悉。这些丫鬟都是我府上的老人了,有她们在,你的生活会方便许多。而且,这也是我对你的一点心意,希望你能体恤我的苦心。”
陈锦年见状,心中已是不悦。他冷声道:“主簿大人,你的心意我领了。但这些丫鬟和银两,我真的不能收。你若真的有心,就请多关注兖州的民生,多为百姓做些实事吧。”
谢主簿闻言,面色微变。他没想到陈锦年会如此坚决地拒绝他的好意。他尴尬地笑了笑,道:“陈大人果然是个正直之人。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再强求了。不过,我还是希望你能收下这些丫鬟,她们都是府上的老人了,对这里的一切都很熟悉。”
陈锦年摇了摇头,坚定地说道:“主簿大人,你的好意我真的心领了。但我不能收受你的财物和丫鬟。请你尊重我的决定。”
这样再三的推辞,谢主簿知道自己是吃了闭门羹。
谢主簿见陈锦年态度如此坚决,也只好作罢。他带着两名丫鬟悻悻离去,心中却对陈锦年多了几分忌惮。他深知,这个新来的县尉并非易于之辈,想要在他身上占到便宜,只怕是不易了。
陈锦年看着谢主簿离去的背影,心中却是一片清明。
他知道,自己初来乍到,便遇到了这样的考验。但他也明白,只有坚守本心,才能在这官场中立足。他决心要查出陈侠之死的真相,为陈侠讨回公道,也为兖州的百姓带来一个公正无私的官府。
“锦年,那人是谁。”陈茉莉询问着陈锦年。
陈锦年见陈茉莉面带愠色,心中一紧,连忙解释道:“那人乃是谢主簿,他此次前来,竟是要送我两名丫鬟。我想着,府中已有你打理得井井有条,又何须他人插手,故此便婉言谢绝了。”
陈茉莉闻言,脸色稍霁,她轻轻摇了摇头,道:“你何必如此紧张,我并非生气。只是好奇,你为何不愿收下那两名丫鬟。有人照顾,未必是件坏事。”
陈锦年闻言,眉头微皱,正色道:“茉莉,你有所不知。我身为朝廷命官,自当清廉自持,岂能收受他人财物?更何况,这礼物之重,实非我所能承受。若我收下,岂不是让人说我贪赃枉法,置我于何地?”
陈茉莉闻言,笑了笑,道:“我自然知道你的人品,你是不会被人误入歧途的。只是,我觉得这谢主簿既然有此心意,你若是过于生硬地拒绝,只怕会伤了他的颜面。”
陈锦年叹了口气,道:“我自然知道这个道理,但我也不能因此而违背自己的原则。这谢主簿虽然有心,但他的这份心意,我却是不能收的。”
陈茉莉点了点头,道:“既是如此,那便罢了。只是,你心中可有疑惑?这谢主簿为何会突然送来丫鬟,又与你提及何事?”
陈锦年闻言,眉头紧锁,道:“这正是我所疑惑之处。这谢主簿与陈侠关系如何,我尚不得而知。但他此次前来,却是让我觉得有些不对劲。他先是提及陈侠之死,后又送我丫鬟,这其中只怕是有所图谋。”
陈茉莉闻言,也是眉头一皱,道:“你是说,这谢主簿可能与陈侠之死有关?”
陈锦年摇了摇头,道:“我也不敢确定。但直觉告诉我,这谢主簿并非善类。我需得小心应对,不能让他看出我的破绽。”
陈茉莉点了点头,道:“既是如此,那你便要小心行事。这官场之中,尔虞我诈,勾心斗角,你需得时刻保持警惕,才能不被他人所利用。”
陈锦年深深地点了点头,道:“你放心,我会的。我会查明陈侠之死的真相,为他讨回公道。同时,我也会保护好自己,不让那些别有用心之人有机可乘。”
两人相视一笑,彼此心中都充满了信任和默契。他们知道,无论前路如何艰险,只要两人携手并进,便能够度过一切难关。
当晚,陈锦年躺在床上,却久久不能入眠。他的脑海中不断回荡着陈侠的身影和那谢主簿来送礼的事情。他深知,这起案件并非表面上那么简单,其中必定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他必须小心应对,不能有任何疏忽。
同时,他也开始思考起谢主簿与陈侠之间的关系。他们两人同为官府中人,平日里交往是否密切?谢主簿是否对陈侠有所不满或嫉妒?这些问题在他的脑海中不断盘旋,让他无法安心入眠。
然而,他也知道,这些问题并非一时半刻能够解决的。他必须耐心调查,逐步揭开这起案件的真相。只有这样,才能为陈侠讨回公道,也才能让自己心中的疑惑得到解答。
于是,他下定决心,明日一早便开始调查此案。他要从陈侠的家人、同僚、友人等各个方面入手,搜集线索和证据。他相信,只要自己不放弃,就一定能够找到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