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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闭门家中做,祸从天上来。(一)

    潘世人让庄能偷沙伯老。

    潘世人问庄能,我让你偷沙伯老,你可愿意?

    一开始的时候庄能不知潘世人心里想什么。

    一开始的时候庄能不敢说还偷。

    小偷被抓住后问他以后还偷不偷,小偷都会说以后不偷了。

    庄能说不去,潘世人就让人打庄能。

    最后把庄能打得实在受不了了。

    庄能说:“你让我干什么,我干什么,还不行吗?”

    潘世人说:“我让你偷沙伯老,你可愿意?”

    “只要不打我,让我干什么都行。”

    潘世人对手下人说:“别打了!”

    庄能一说去偷,潘世人不打了。

    庄能心说:哪有抓住小偷后,小偷说以后不偷一个劲地打,小偷说以后还偷就不打的?

    不管怎样,这时候得听潘世人的。

    ……

    潘世人让庄能偷沙伯老,庄能答应了。

    潘世人为什么让庄能偷沙伯老?

    沙伯老、沙虎的家里穷,他们没多少钱,潘世人想让沙伯老和沙虎饿死。

    直接把沙伯老、沙虎杀了,杀人犯法官府会找他,这么让沙伯老、沙虎死,官府不会找他,实在不行也可以把责任推给庄能。

    这天晚上,庄能潜入沙伯老的家。

    庄能把沙伯老偷了。

    ……

    沙伯老没多少钱,偷一点就是致命的打击。

    沙伯老被偷后,沙伯老去县衙报案。

    沙虎想跟爹一块去。

    沙伯老没让。

    沙伯老说,家里没人不行,贼还来你娘一个人应付不了。

    ……

    沙伯老去县衙报案。

    沙伯老来到县衙门前。

    沙伯老刚要进去,迎面走来一伙人。

    沙伯老一看,为首者是县太爷的八夫人叶有风。

    叶有风二十来岁,长得挺漂亮。

    叶有风见到沙伯老后,她走了过来,她把沙伯老拦住。

    叶有风问沙伯老:“干什么去?”

    沙伯老说:“我们家昨天晚上被偷,我来报案。”

    叶有风说:“你家被偷的事,你们的潘庄主(潘世人)知道吗?”

    “我没和潘庄主说。”

    “先和潘庄主说。”

    “先和潘庄主说?”

    “先和潘庄主说,潘庄主管不了,再来县衙。”

    “州有州官,县有县府,谁家有事不是应该来县衙寻求公道吗?”

    “县太爷一个人管数万人,谁有点事就来找县太爷,县太爷忙得过来吗,小事先和本庄庄主说,本庄庄主管不了,再来县衙。”

    沙伯老没办法,沙伯老只好去找潘世人。

    ……

    沙伯老又回到牛杨庄。

    沙伯老来到潘世人门前。

    沙伯老正要进去,迎面正遇潘府大总管胡扯。

    胡扯是潘府大总管。

    胡扯六十多岁了。

    胡扯一见沙伯老,上来就把沙伯老拦住。

    胡扯是个结巴。

    胡扯说;“沙……,沙伯老,你来干……,干什么?”

    胡扯知道沙伯老家被偷的事,更知道沙伯老家被偷的原因,可他明知故问。

    胡扯是潘世人的人,他和潘世人家的狗一样,也向着潘世人。

    胡扯也知道沙伯老去县衙报案的事。

    他也知道沙伯老去县衙报案,潘世人不高兴的事。

    ……

    沙伯老去县衙报案,潘世人不高兴?

    是的,潘世人是牛杨庄的庄主,沙伯老是牛杨庄的庄民,庄民有事应该先找庄主,沙伯老不先找潘世人直接去县衙,潘世人不高兴。

    沙伯老为什么不先找潘世人?

    潘世人不是好人,沙伯老不愿意搭理潘世人。

    再者说,沙伯老已经猜到自己被偷多半与潘世人有关,潘世人让人偷了我,我去潘世人那里报案,不是多此一举吗?

    大一些的案子直接去县衙报案是可以的,反正跟你潘世人说了,你潘世人也管不了。

    ……

    沙伯老虽然知道胡扯明知故问,可没说别的。

    现在来“求”人家,怎么能说别的?

    沙伯老说:“我们家昨天晚上被偷了,我来报案。”

    胡扯说:“交保……,保护费了吗?”

    “我虽然没交保护费,可潘庄主是庄主,庄里有事潘庄主应该管。”

    “不交保……保护费,就……,就来寻求潘庄主的保护,不……,不要脸?”

    “你……。”

    胡扯的话,让沙伯老很生气。

    沙伯老心说:我也是五十多岁的人,你怎么这么对我说话?就是你比我大两岁,你也不能这么对我说话!

    沙伯老很生气。

    沙伯老说;“我本来不想来这里,是八夫人让我来的,八夫人说先跟你们说,你们管不了,再去县衙。”

    胡扯说:“不管。不管。不交保……,保护费的,我们这里不管。”

    “好,我去县衙。”

    沙伯老心说:这是什么事?

    ……

    沙伯老又回到县衙。

    叶都头主管治安。

    沙伯老去见叶都头。

    沙伯老见到叶都头后,他把被偷的事对叶都头一说,叶都头做了记录。

    叶都头记完后,他对沙伯老说:“回去听信吧。”

    沙伯老问叶都头:“请问什么时候能破案,我丢的东西什么时候能追回?我们家就那么点钱,我和我儿子还依仗那些钱吃饭。”

    叶都头说:“那谁知道,也许今天晚上就能破案,也许七天、八天,也许十天、二十天,也许仨月、俩月,也许更长。”

    ……

    沙伯老出去后,他很发愁。

    沙伯老心说:我家就那么点钱,我家的钱全被偷,那些钱一时半时追不回,我和我儿子怎么生活?

    沙伯老正发愁,他见旁边有一个老太太,他见那个老太太比他还愁。

    沙伯老很想知道那个老太太是什么情况,他走了过去。

    沙伯老问那个老太太:“老嫂子,怎么了?”

    老太太说:“我们家被偷一个月了,就是破不了案,被偷的钱就是追不回。”

    沙伯老更来兴趣了。

    沙伯老见老太太的情况和自己一样。

    沙伯老说:“怎么?你也被偷了?”

    老太太说:“是。”

    “我也是。我也被偷了。”

    “你也被偷了?”

    “是。”

    “咱的钱追不回了。”

    “为什么?”

    “那些官爷们每天不是喝酒,就是睡觉,再不就是勾搭女人,他们根本不管老百姓的事。”

    “现在那些官爷们很懒散?”

    “是。现在要想让他们抓住罪犯,除非罪犯主动找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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