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俅问高衙内:“愿意跟我干吗?”
高衙内说:“爹,孩儿愿意跟爹干。”
高俅说:“你能当着众人的面,给我磕一百个头,并且磕一个头,管我叫一声‘爹’,并且答应我,将来的一切都是我的,包括你媳妇和你娘,我就让你跟我干。”
……
高衙内心说:
高俅这小子太坏了,让我当着众人的面,给他磕一百个头,并且磕一个头管他叫一声“爹”,我真那么做了,让我以后怎么见人?
更让高衙内生气的是,高俅让他答应,将来的一切都是高俅的,包括他娘和他媳妇。
高衙内心说:高俅这小子坏得流油,他说我娘是他的,还让我当众答应,他……,他也太坏了。
高俅说要他媳妇,他也不乐意。
哪有为了给领导溜须拍马,把媳妇和娘都送给领导的?
也难怪高衙内有些急,平时谁要对谁说操谁娘,谁都得急,何况高俅要操高衙内的娘,还让高衙内当中答应。
高俅要操高衙内的娘,还让高衙内当众答应,高衙内能不急吗?
……
但是,为了将来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高衙内还是想考虑高俅提出的这个问题。
高衙内也明白,那么做了会一步登天,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高衙内想了想。
高衙内说:“好……,好。”
……
为了成为溜须领导,高衙内连脸都不要了。
高衙内同意了。
……
什么叫“要脸”,什么叫“不要脸”?
不同的人认知不同。
在有些人的认知里,要脸是坦坦荡荡做人,不要脸是偷人家东西,把别人的东西化为己有;
在有些人的认知里,要脸是有钱有势风风光光,不要脸是沿街乞讨的乞丐。
由于不同的人认知不同,有时会出现两者相反的现象。
有时候,某些人眼里坦坦荡荡做人要脸的人,也会是某些人眼里沿街乞讨不要脸的人;
你坦坦荡荡,但是你穷,在某些人眼里你是要脸的人,在某些人的眼里你是不要脸的人。
有时候,某些人眼里有钱有势风风光光要脸的人,也会是某些人眼里偷人家东西,把别人的东西化为己有,不要脸的人。
你把别人的东西化为己有,你用不正当的手段掠夺别人的钱,但是,你有钱有势,你是大官,在有些人眼里,你是要脸的人,在有些人眼里,你是不要脸的人。
当然,也是坦坦荡荡的人,也是有钱有势风风光光的人的现象,也有;
也是偷人家东西,把别人的东西化为己有的人,也是沿街乞讨的人的现象,也有。
……
高衙内就是,也是偷人家东西,把别人的东西化为己有的人,也是沿街乞讨的人。
他没钱,他是穷人,有时候他偷,有时候他沿街乞讨。
今天他要一步登天,他要成为有钱有势风风光光的人。
……
高衙内就没想,同意高俅的所有条件,将来会成为高俅的奴隶吗?
同意将来的一切都是高俅的,包括自己的娘和自己的媳妇,不成了高俅的奴隶了吗?
高衙内是这么想的:
高俅是当朝一品,当朝太尉,除了皇上,就是他,他多少赏我点,我就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现在我一无所有,我将来的财富都是他赏的,我将来的一切本来都是他的。
……
高俅说高衙内将来的一切都是高俅的,包括高衙内的娘和媳妇,高衙内也能接受。
高衙内是这么想的:
将来我有了钱,凭我高太尉儿子的身份,想娶几个媳妇,就能娶几个媳妇,高俅看上哪个,就给高俅哪个吧,想娶几个媳妇就能娶几个媳妇,不比现在不但没媳妇还没钱,被逼无奈偷人家东西,被人追着跑强。
就是高俅说他将来的一切都是高俅的,包括他娘,他有些不大能接受。
虽然不大能接受,也能勉强接受。
……
高俅让高衙内给他磕一百个头,并且磕一个头,管他叫一声“爹”,并且答应将来的一切都是高俅的,包括高衙内的娘和媳妇。
高衙内同意。
……
高衙内跪倒给高俅磕头。
高衙内说:“爹,孩儿给爹磕头。”
……
周围有好多人,周围的人又是气又是笑。
周围人心说:世界上怎么会有高衙内这样的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