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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帐

    夕阳西下,大漠被染上了一层金黄。太阳慢慢沉入地平线,留下一片悠长的余晖。沙丘在余晖的映照下,显得更加迷人。没有边关闹市的喧嚣,也没有都城长安的繁华,更没有丛林的繁茂,只有这片宁静而神秘的大漠。

    站在大漠之中,感受着寒风刺骨,眼前的景色令人震撼。远处,沙丘起伏,沙海茫茫,仿佛置身于一个神秘的世界。而近处,枯黄的草木与裸露的沙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幅荒凉的画卷。

    然而,在这荒凉之中,却也隐藏着壮美。当阳光洒在大漠上,金色的光芒与沙地相映成趣,形成了一道道美丽的光影。而远处的雪山、绿洲和河流,更增添了这片土地的神秘与壮丽。

    在沙漠的北缘,可见一条条清澈见底的小河,流水潺潺,沿着沙漠蜿蜒西去,在小河两岸,随处可见柳树、杨树挺拔苍翠,盘根错节,状若盘龙。哪怕在这寒冬都给人一种赏心悦目之美感。四周大大小小帐篷密集洒落四周,部落群集,此时空中炊烟袅袅,篝火通明,

    即使寒冬也挡不住草原汉子的热情,不时摇曳那肥硕的勾股,三三两个交叉伴舞,伴随那沉重的皮靴声响,踏起那欢愉的舞姿,不时的撕扯着嗓喉,卖命的输出那“迷人”的歌声,堆堆篝火上烤着那没有结过婚的羊娃子,牛娃子,刺啦,刺啦的烤油不停的浇在那碗口粗的红柳枝上,不时激起火花阵阵,火星四溅,伴随着诱人的肉香弥漫各个部落间,草原的汉子仿佛早早习惯这正常的生活,在篝火旁,架其那心爱的小烤炉,“咕嘟,咕嘟煮令人心醉的奶茶(茶乃砖茶,都是来自不远万里的大唐一品阁的大漠专供,采摘的都是当年新茶,烘干后压得四四方方,很是瓷实,随便放置阁一年半载,没得问题,一经出世立马风靡大漠。一包约两斤重),等奶茶煮好后,从瓷罐小心翼翼剜出点精盐点到奶茶壶中,顺势从旁边架子上取出一块方糖(方块白糖均是一品阁所出),随手摇晃着,一边欣赏着众人优美舞姿,不时发出阵阵狼嚎。看到兴处,拿起小刀,剔下一片散发着阵阵清香的烤肉,大口咀嚼着,焖一口自酿的马奶酒(这种方法是将鲜奶盛装在皮囊或木桶等容器中,然后用特制的木棒反复搅动,使奶在剧烈的撞击中温度不断升高,最后发酵并产生分离,渣滓下沉后,醇净的乳清浮在上面,便成为清香诱人的奶酒。这种方法被认为起源于春秋时期,历史悠久,是蒙古族等北方游牧民族的传统酿造方法。),感觉不过瘾处,小心翼翼从酒囊中倒出一盅“烧刀子”,用那粗狂的大舌舔舔,到处充斥着大漠豪情,

    天色渐渐暗了,肃杀的冬风在空中呜呜响着,不时卷起几缕大漠黄沙,发出,“呜呜”怪啸声又洒落四周,偶尔两只迟归的苍鹰儿忽然长鸣掠过夜空,只给这一片秋景平添几许悲愁之气。

    在距离14联盟部落不到两里处,叮铃铃的的熟悉马玲声儿声声响起,为首是一名约30多岁的哈萨克族人,单腿盘坐在马车上,不时嘬口旱烟,吐口烟圈,半眯老眼,神情煞是享受!常年奔波在大漠,饱经风霜,常年的日晒雨淋下,皮肤甚为黝黑,来往的多了,彼此熟识后被戏谑为“老哈萨”,反穿着羊皮大棉袄,不时的扬起那两米长的羊毛鞭子,娴熟的在空中甩个鞭花,“啪,啪”的清脆声指引着头马朝众部落驶去。

    “看,那不是我们的老朋友,老哈萨吗,他终于来了,这冬天的大漠实在难熬啊,看到他就看到了我心爱的烧刀子......草原之神,我赞美你!”几骑巡卫熟悉的打着招呼“

    看到那熟悉的护卫后,迷离双眼的老哈萨立马从车上跳了下来,双方狠狠的拥抱着:

    “好久不见,我的老朋友,你们好吗?”

    “老朋友,赞美长生天!你的到来是我们部落的荣幸!”巡骑甲道,

    “哈哈,老朋友,你们是馋我的,砖茶,方糖,和烧刀子吧”

    只见老哈萨甩出一酒囊:“我最亲爱的老朋友,别人的没有,你一定得有“

    巡骑甲环顾四周后,熟练的把酒囊塞进了羊皮大袄里

    “看,我亲爱的朋友,看看我给你们今年准备了什么?”

    “这些统统都是烧刀子,是我花了大价钱的”

    “这几位是?”旁边的巡骑乙道

    “这几个都是我堂客(老婆)”家的人,都是自己朋友,这次带的东西有点多,忙不过来,打个下手,一手揽着巡骑乙的肩膀亲人道,一手半个银饼子滑入其掌心、

    “我说呢,我的朋友都是一家人,没有问题的”,一边熟练的把银饼子滑进柚子里。

    “这次我一共带了四车来,一车都是烧刀子,一车砖茶,方糖,看后面两车有两头烤骆驼,现杀的,用青稞面粉,鸡蛋,奶油,各种香料涂抹均匀,腌制2个时辰,密封烘烤三天三夜才烤好,特意献给我们最为尊敬的阿史那·骨笃禄大元帅,以表近一年了对我们贸易支持,还希望来年我们加大合作啊“,看着散发诱人香味的烤骆驼,巡骑甲,乙,止不住的咽着口水,看着巡骑表情,老哈萨悄悄探身道:

    “老朋友们,我特意给你俩每人留了10斤(烧刀子,方糖,砖茶)“,都在最后面的皮箱里呢

    顿时,巡骑甲,乙仿佛看到亲人般热情,相互拉着肩膀,勾肩搭背道:“老朋友了,你太够意思了!走我们哥俩带去大帅牙帐。”四辆马就这样朝牙帐行去。

    大漠沙如雪,燕山月似钩。何当金络脑,快走踏清秋。

    天色渐渐暗了,肃杀的冬风在空中呜呜响着,不时卷起几缕大漠黄沙,发出“呜呜”怪啸声又洒落四周,偶尔两只迟归的苍鹰儿忽然长鸣掠过夜空,只给这一片秋景平添几许悲愁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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