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虺勍亲自带着黄鹏力去太史慈的家。
他们是青杠林的人,而太史慈是河畔口的人。
两人经过三炷香的时间,这才到了河畔口。
虺勍问了路人,找到了太史慈家的位置。
虺勍道:“公子,太……”
黄鹏力抬手,阻止了虺勍说话。
此刻院落中,传出一阵嘿哈声,更有武器挥动的风嗤声,里面有人正在训练。
黄鹏力走向了院落另外一处,正好看得院落中的情况,虺勍也是走了过来、
院落中有得一人,此人赤裸上身,挥舞双戟,那每一次挥击,都有千斤之力,若是落在人身上,不死也得重伤。
虺勍心中有些疑惑,这太史慈的不是弱冠之年都不到吗?怎么这么长的胡须,这得有而立之年的年纪了。
黄鹏力已然确认,这赤身汉子便是太史慈。
百度介绍中,太史慈的武器是双戟,此人说的武器正是双戟;太史慈身长七尺七寸,此人很高大;太史慈的胡须很长,被称为美须髯,此人的胡须也很长,而且还不符合年纪;太史慈猿臂善射,弦不虚发,是个真正的神射手,这人手臂确实是很长,且门前还挂有一副弓箭。
好一会儿后,太史慈停下了锻炼,取下了弓箭,动作干净利落,搭线拉弓,箭矢如闪电般射出,精准地射中了院落中树上的一只虫子。
啪啪啪~!
太史慈刚松弛下来,便听得一阵鼓掌声。
太史慈闻声,转过头,看到院外的黄鹏力与虺勍,脸色微沉,在他练武的时候,可是不喜欢被人暗中盯着。
只是太史慈没有动,他看出来了,黄鹏力是个高手,便说道:“你是个高手,可敢与我一战?”
黄鹏力微微一笑,说道:“求之不得。”
太史慈出了院落,卡上了门栓,与黄鹏力来到了一处宽敞的地儿,两人遥遥相对。
黄鹏力手持寒枪,身材修长,气宇轩昂,眼神睥睨,无惧任何战斗;太史慈手持双戟,身形魁梧,须髯至胸,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隐隐带着兴奋。
太史慈先踏步而出,黄鹏力也是身背寒枪,驰骋而去。太史慈的双戟在日芒下闪耀着光华,这是他的战意在燃烧,挥戟与黄鹏力的长枪相撞,爆发出铿锵声,那雄浑的力量自双戟渗透而来,让得太史慈的手臂有一种酥麻之感,他的眼神亮了,脸上绽放激动,今天可以好好战上一场了。
同样,黄鹏力眼中也是兴奋,在这一世,终于是碰到了一个想要的对手了。这两年来,他可是从未放下过锻炼,他的实力,他的力量,与日俱增,在军营中,所有的骑督联手,都不是他的对手,他还得收力,免得伤了他们,影响他们训练。
以黄鹏力现在的兵卒,那可是八位骑督。
黄鹏力的枪法,是他自己创的,这是他根据多年来的杀戮推演出来的枪法,阴险毒辣,每一次的目标,都是要害之处,只要被刺中,绝不可能再战斗。
不过在与太史慈较量,他收敛了一下,收一分力,藏三分杀。
太史慈的戟法也是甚有说法,一手一戟,配合有度,一攻一防,刚猛有力,每一次挥舞,都仿佛带着雷霆万钧之力。他的每一脚落下,地面上都会出现一个印记,他的个动作都充满了力量和节奏感。
铿锵之力不断响彻,两人交错有得七八十个回合了。太史慈汗水入注,他从未见过如此凶悍的枪法,极其不适应,宛如人走在黑夜中,四面八方都有箭羽袭来,只要慢一分,便会被刺中。
太史慈不得不承认,自己慢慢落入下风,再这样密不透风的攻击下,自己很有可能会落败。
黄鹏力对自己的战力有了清晰的认识,他现在已经算得上顶流战将的实力,现在在战力上能胜过他的恐怕也只有前三甲的人,也就是一吕二赵三典韦的吕布、赵云、典韦,太史慈在三国猛将中排名第十,而他现在还未用尽全力,若是在用飞镖之类的偷袭,阴死吕布应该可以做到。
“子义,你怎么又与人争斗了?”
这边,一个呵斥声传来,声音是个老妇人的声音,颇具威严,应该是太史慈的长辈。
来人是太史慈的母亲。
黄鹏力听得了声音,立刻停了下来,而太史慈见状,也是停了下来,然后跪了下来,说道:“母亲,我错了。”
其实太母不是不要太史慈与人切磋,可是她深知太史慈的力量,恐伤到别人。
黄鹏力见状,赶紧说道:“伯母,你好,非是子义兄要与我切磋,是我缠着子义兄斗殴的,还望您见谅。”
太母见得黄鹏力没有受得什么伤,也松了口气,说道:“公子不用为小儿开脱,他天生闲不住,以前经常与他人斗殴。”
太母道:“还不起来,回去。”
太史慈赶紧起身,对黄鹏力歉意的点了一下头,这才回了院落,老妇人也对黄鹏力点了下头,这才回了家。
虺勍不懂武术,看不出两人交战的状况,不过知道,两人都是高手,他走了过来,说道:“公子,原来你的实力这么强。”
黄鹏力道:“还行,过得去,虺大哥,我要去拜访太史慈,你要一起去吗?”
虺勍道:“我便不去了,我在外面等你。”
黄鹏力道:“好!”
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服,便去敲响了太史家的院门。
开门的是太史慈,他看得黄鹏力,说道:“是你!”
黄鹏力道:“对,是我。”
太史慈问道:“你要做什么?”
黄鹏力微笑说道:“为你而来?”
太史慈眼眸微沉,还不等他说话,太母的声音传了来:“子义,谁啊?”
黄鹏力道:“伯母,是我,刚才的小生,前来拜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