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番邦贼子,如此嚣张,真当我京城无人?我定要让他们为自己的恶行,付出惨重的代价!”
他握紧了拳头,恨意满满。
不多时,护卫带着一队武士来到书房。
“参见大人!”武士们齐声说道,声音洪亮而坚定。
王煊目光坚定地看着他们:“各位,京城如今面临巨大的危机,有番邦势力,妄图破坏我们的安宁,烧毁我们的家园。我王煊决定亲自出手,将他们彻底铲除,你们可愿与我一同作战?”
“愿为大人效命!赴汤蹈火,在所不惜!”武士们的声音铿锵有力,眼神中充满了决绝。
“好!从现在起,我们要密切监视,京城的一举一动,尤其是那条最热闹的街道。一旦发现番邦贼子的踪迹,立刻行动,绝不手软!”王煊的话语中充满了决心。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王煊和他的手下日夜警惕。
他们乔装打扮,分散在京城的各个角落,不放过任何一个可疑的迹象。
而京城的百姓们,还在对那场,莫名的火灾心有余悸,街头巷尾都在议论纷纷。
一天,王煊正在街上走着,突然看到一个,形迹可疑的人。
那人眼神飘忽,左顾右盼,行色匆匆。
他心中一紧,暗道:“莫非是番邦的探子?”
王煊不动声色地跟了上去,只见那人鬼鬼祟祟地走进了,一条偏僻的小巷。
王煊示意手下包围小巷,自己则悄悄靠近。
“你是何人?在此鬼鬼祟祟作甚?”王煊一声怒喝。
那人一惊,转身欲逃,却发现退路已被堵死。
“大人饶命,小的只是奉命来查看情况的。”那人吓得瑟瑟发抖,连忙跪地求饶。
“哼!他们的计划到底是什么?老实交代,或许我还能饶你一命。”王煊目光如炬,紧紧盯着他。
那人哆哆嗦嗦地说道:“大人,小的只知道,他们打算在三天后的正午动手。”
王煊心中已有了计较,他放走了那人,决定将计就计。
回到府中,王煊召集了手下。
“各位,番邦贼子打算在三天后的正午动手,我们要提前做好准备,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王煊说道。
“大人,我们该如何部署?”一名武士疑惑开口。
王煊思索片刻,说道:“我们分成三组,一组在街道的入口埋伏,一组在街道中间设伏,另一组在出口守候。务必不能让一个贼人逃脱。”
众人齐声应道:“是,大人!”
三天后的正午,京城最热闹的街道上依旧人来人往,商贩们的吆喝声此起彼伏,百姓们穿梭其中,享受着这热闹的氛围。
然而,他们并不知道,一场危机即将来临。
王煊和他的手下早已埋伏在四周,每个人都紧绷着神经,等待着敌人的出现。
突然,一群黑衣人出现在街道的一端,手中拿着火把,气势汹汹地朝着街道中央走来。
“动手!”王煊一声令下,武士们如猛虎下山,瞬间从四面八方冲向黑衣人。
“你们这些番邦贼子,竟敢在我京城作恶!”王煊怒视着被擒的黑衣人。
黑衣人首领咬牙切齿道:“王煊,你坏了我们的好事,我们的主子不会放过你的!”
王煊冷笑一声:“有我在,你们休想在京城放肆!带下去!”
这场危机还没有来得及开始,就彻底的被解除了。
许多百姓都没有反应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只看到一群黑衣人突然拿着火把冲了上来,然后就被王煊的人给按倒在地。
“等等,这群人该不会就是之前纵火的那批吧?”
“他们大白天的突然过来放火肯定是有问题,多半就是同一批人,这些乱臣贼子可真是可恶!”
“我看他们并不像是我们这个地方的人,该不会是什么番邦之人吧,他们那边的人可坏了!”
“居然想要破坏我们的家,杀了他们!!!”
“趁着他们在被抓走之前,赶紧把他们给毒打一顿,不然的话送到了衙门可就没机会了!”
大家趁着这个机会,赶紧动手打人。
那些乱臣贼子都被打得鼻青脸肿。
王煊站在一旁冷眼旁观,并没有阻止这群百姓的动作,他的心中很清楚,百姓们也是需要发泄的。
如果他们不能够把心中的愤怒发泄出来的话,憋在心里也非常的难受。
大家都被毁掉了家园,这些人的确是该死。
“大家放心,我们会把他们的钱财全部充公,用于给大家修建房屋,你们的家里人的事情我们都感到非常遗憾,所以,大家都可以过来领一点赔偿金。”
说白了这件事情的确是朝廷办事不利,如果他们严加管控巡逻的话,也不至于会出现这么一个状况。
他们肯定是同时放火,所以才会让整条街都烧得这么旺,如果真是这么做的话,那动静肯定会很大,然而李淮的人却根本没有察觉,那也就证明是他们失职。
百姓们生活在这个地方,那肯定是要受到庇护的,不然他们为什么要去拥护这个皇帝。
大家一听到王煊居然说要给一点赔偿金,所有人都震惊不已,他们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赔偿?!我没有听错吧,朝廷居然还要赔我们的钱!”
“这也太让人感到不可思议了吧,朝廷居然会主动的赔我们钱,我知道了,肯定是王大人您自己出的钱吧!”
“王大人真的是这天底下最好的一个大人,真是太让人感动了,我们不收您的钱,您自己留着吧,这年头谁挣点钱都不容易!”
王煊听到这话后直接摆了摆手。
“说要给你们就一定要给大家,到时候排队过来领取就行了,我会在东门大街那边给你们设一个专门的领取点。”
“火灾的事情非常的遗憾,以后我们也会更加尽心尽力的去管控,避免这些家伙想要干坏事!”
王煊嘴上这么说着,心里已经有了想要去收拾对方的计划。
干了坏事就想要跑,这事情哪里有这么简单?